“起床拉!”
伴隨著劇烈的晃動,吳律被吵醒了,映入眼簾的是顧葉那張俏麗的臉袋,不過看她此刻心平氣和的樣子,想來她早已從昨天的尷尬中恢復(fù)過來了。
“姐姐昨天睡得好早!”
這時徐莉從廚房間走了出來,看來她是最早起床的那個,而且還忙碌了好一會,因為桌上已經(jīng)擺上了營養(yǎng)早餐。
“是呀,昨天回到房間之后就昏昏欲睡了!”顧葉呵呵笑著,其實她當(dāng)然不會知道,就在她進浴室前,喝的水里面被溶了安眠藥,這當(dāng)然是徐莉干的好事。
這時吳律接觸到徐莉那曖昧的眼神,只能刻意回避,憑顧葉的敏銳,絕對不能讓她看出端倪,還好,自己衣褲全在,也許昨天晚上根本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看來是自己多慮了,而徐莉肯定明白了一個道理,奪得了他的身體,卻奪不走他的靈魂,所以徐莉才會中途收手的吧。
“哎呀,你昨天是不是睡得太熱,流鼻血了?”
隨著顧葉發(fā)出的一聲驚呼,吳律剛才還存在的僥幸的心理,頓時蕩然無存了,他此刻被嚇得魂魄都快離體了,這!他陡然發(fā)現(xiàn),被子上的確有個血跡,而且還是被擦拭過的樣子,于是連忙用手捂住了鼻子。
“我來看看呢?趁我們睡覺的時候,你是不是偷偷看了島國片,昨晚還故意暴露身體,然后一個人在這里開擼?”徐莉就像一個偵探一樣,細(xì)細(xì)打量了一番,然后給出了結(jié)論。
“擼?”顧葉顯然沒弄明白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男生的一種基本技能!”徐莉把她拉到一邊,詳細(xì)地給她解釋了一遍。
這時顧葉聽了之后,整個臉袋都紅了,聯(lián)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然后瞪了一眼萬分緊張的吳律,假裝生氣地罵道:“下流!”,然后別過身子就走開了。
還多虧了徐莉給自己解圍,吳律頓時松了一口氣,昨天晚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個血跡真的是自己的鼻血嗎?他肚子里有一連串的疑問,但是顧葉在這里,他也不便提問,但是看徐莉擠眉弄眼的樣子,一瞬間又感覺自己節(jié)操不保,天那,現(xiàn)在他整個人都迷糊了。
如果世界有十大未解之謎,那在吳律的世界里,加上這一條,就是十一大未解之謎,這肯定也是徐莉故意留下的謎題,就是為了讓自己無法忘記她,每當(dāng)想起這件事情,就會念想起她來。
不過地球還是要轉(zhuǎn)動的,這個問題只能暫且放下,三人吃過早飯后,吳律就和她們兩人分道揚彪了,好在現(xiàn)在顧葉上班也方便了許多,每天和徐莉同出同進,儼然一對好姐妹了,這可免去自己的后顧之憂,按照原定計劃,今天去會會那個王公子。
永順珠寶店在商業(yè)界那邊,與千達(dá)廣場是相反的線路,反正時間也早,隨便搭個公交車去就行了。
半刻鐘后,吳律已經(jīng)搭上了公交車,但是當(dāng)他坐定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兩個鬼鬼祟祟的人也跟著上了車,這兩人長有一對小而稀疏、微微泛黃的眉毛,眼睛小巧而突出,這是一種鄙陋之相,帶有這類面相的人,往往是心術(shù)不正之徒,看他們的樣子,顯然就是一對慣偷。
果不其然,他們上了車后,就把全車的人掃視了一番,然后把目光鎖定在一個中年婦女身上,因為她肩上垂著一個挎包,看那鼓鼓的樣子,里面顯然有點值錢的物體,這時車內(nèi)除了吳律,基本以女性居多,所以這兩個人頓時猖狂起來,明目張膽地靠在了那中年婦女身邊。
一人站在外圍遮擋別人的視線,一人從懷里掏出匕首,然后開始割挎包的帶子,其實這時,對于這兩個男人的舉動,大家都是一目了然的,但是誰也不管出身,就是連那個受害的婦女,看著他們兇神惡煞的樣子,也嚇得瑟瑟發(fā)抖起來。
好家伙!真是太囂張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明目張膽,今天讓你們碰上我吳律,算你們倒霉,吳律此時微微一笑,正好旁邊座位一個高中妹子在吃糖葫蘆,吳律伸手就摘了一個過來,少林絕學(xué)有一門彈指神通,名為‘拈花指’,吳律此刻捏住那個糖葫蘆,伸手一彈,那糖葫蘆就像炮彈一樣射了過去,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把風(fēng)那人嘴里。
由于來的突來,那人猝不及防,頓時被嗆了一口,然后緩過神之后,開始搜尋目標(biāo),正好被他看到那個在吃糖葫蘆的妹子,此時他的同伙也已經(jīng)得手了,那人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用手指點了點那個高中妹子。
于是兩人就徑直走了過來,用手晃了晃示意吳律讓路。
“小丫頭!是你扔的糖葫蘆?真是甜死哥哥了!”那人露著猥瑣的笑容,看來他今天不賺點便宜,是不會就此罷休了。
“你給我滾一邊去!”拿著匕首的那人,在吳律面前晃了幾下,態(tài)度十分囂張。
此情此景倒是嚇壞了這個高中妹子,只見她一手舉著糖葫蘆,一手指著坐在旁邊的吳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她的意思就是這根本不關(guān)我的事情,是這個人扔的。
“古有王法,今有國規(guī),把包還回去,饒你們快走!”吳律翹著二郎腿,雙手抱在胸前微笑地說著。
兩人聽了他的話,然后把頭湊了過來,從上到下把吳律打量了一番,然后不屑地笑了起來。
“當(dāng)年有個人就和你一樣吊,然而他現(xiàn)在墳頭的草,已經(jīng)三寸長了?!?p> 伴隨著肆無忌憚的笑聲,兩人完全沒有把吳律放在眼里,可是臉袋上忽然傳來火辣辣地疼痛感,這不經(jīng)意間,居然已經(jīng)挨了吳律兩巴掌,更驚訝的是,手上的匕首也被奪走了。
“再來一招就要你們趴下!”吳律側(cè)著臉,兩指捏著匕首,狠狠地說道。
“英雄饒命!”那兩人腦袋忽然開了竅,頓時搖尾乞憐起來,然后把手中的包,交還到那中年婦女手中之后,就急著要下車,司機當(dāng)然怕他們尋仇,只能放他們下去。
“鼠哥會來收拾你的,臭小子!”
那兩人透著窗戶,對著車?yán)锏膮锹山泻爸?,吳律也沒把他們放在心頭上,只是有點后悔放他們走,對于這樣的人,看來必須還是要嚴(yán)懲的,不過他們嘴里說的鼠哥,倒是引起了吳律的注意,難道是那個和耿忠搶地盤的,綽號叫‘油老鼠’的人?
此時他也沒時間去想這些事情了,車子里的乘客頓時對他贊許有加,那個中年婦女也自然感激萬分,就連鄰座的小妹妹更是仰慕非常,一直詢問著他的電話號碼,有無女朋友之類的,但是吳律只是不好意思地低著頭,然后在目的地下車了,深藏功與名。
“伸張正義,自然要獲得獎勵,你人生的功德又增加了一件,獲得100功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