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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為上:沐少,領(lǐng)證吧

第20章 第四方?老地方

嬌妻為上:沐少,領(lǐng)證吧 熒草 2038 2016-10-07 12:00:00

  沒錯,她是可憐人。

  可是可憐又怎么樣?

  她為了自己的孩子,害得他們一家人不得安寧就可以原諒?

  安姨見沐紹輝只冷冷的看著她,絲毫沒有動容,心里有些絕望。

  “你昨天一定要出去,是為了那個姑娘吧?”

  他的眼神凌厲起來,接著聽這女人又想干些什么。

  “昨天的那場車禍?zhǔn)俏颐巳プ龅?。袁秋拾想把李氏納入版圖不是一兩天了,可是李氏穩(wěn)扎穩(wěn)打不好下手。之前聯(lián)系上了金亮,才算有了點眉目。袁秋拾想利用他手中的股份將李氏納入麾下,金亮也想拉攏他一起對抗李勝賢父女,兩個人一拍即合??墒墙鹆烈膊皇鞘裁锤视谑苤频娜?,他既然敢籌劃篡權(quán),自然野心也不小。這次李小姐和李總裁的事,也是他的手筆。兩人都有獨吞李氏的心思,袁秋拾自然不能讓他獨立出去,騙了紹將去打頭陣……”

  “于是,你就因為惱恨袁秋拾欺騙紹將這個傻孩子,把他的事攪黃了?”

  沐紹輝打斷了女人的話,連尊稱也不肯再加。

  這是向他示好?

  想讓他承情也要看他接不接受!

  “你!”

  沐紹輝無不留情的打斷讓安姨有些惱火。

  身為一個晚輩,完全一點臺階也不留,相當(dāng)于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

  安姨早知道不可能輕易得到沐紹輝的承諾。

  卻真的沒想到,這個孩子對她,還是想年少時那樣完全抵觸。

  就因為那樣的態(tài)度,那種看她的眼神,才讓她那時分外厭惡,讓她忍不住在家里孤立他。

  每次被那雙眼睛盯上,都覺得渾身發(fā)毛。

  那不像是再看一個活人,而是像對著一件極度厭惡的死物。

  對上那雙視線,總讓你覺得自己渺小卑賤,根本不值得看在他眼里。

  本以為這么多年,一切都隨著時間淡化。

  然而現(xiàn)在的他,也只不過在外面包了一層溫和的皮。

  那內(nèi)里,并沒有什么改變。

  可她憑什么承擔(dān)這孩子的恨意?

  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沐天華!

  她也是受害者??!

  這孩子……

  “是的?!?p>  她眼中希望的火苗終于熄滅了,從內(nèi)而外的透著疲憊。

  是了,她再委屈又有什么用呢?

  現(xiàn)在是她求著他。

  “就當(dāng)我只是為了自己吧。”

  安姨緩緩地站起身來,好像靈魂已經(jīng)不能擔(dān)負(fù)皮囊的重量。

  她攏了攏頭發(fā),與沐紹輝母親有些相似的臉,從容而溫和。

  “你好好休息,我在這里,你也不能安心吧。”

  沐紹輝沒有回答。

  安姨放棄了自己的打算,打開了門。

  一只高跟鞋已經(jīng)邁出了門檻,有些沙啞的聲音才在她耳邊響起。

  “我是恨你,可還不會幼稚到遷怒一個無辜的人。沐家這樣的家庭,二十歲還這種心智。您要擔(dān)心不如先擔(dān)心擔(dān)心他哪天自己會闖出什么要命的大禍?!?p>  安姨頓了頓,一點水跡從眼角蜿蜒下來。

  “我也不過是個棋子,這么多年我沒有一日不在愧疚當(dāng)中。安欣是我的親姐姐,你是我的親侄子。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會為你開個好場,之后也幫不了你什么了。”

  “紹將……可能也隨了我的命,做的也只是個馬前卒。就當(dāng)交換吧,請你讓他做個平平安安的普通人。等事成之時,留他一條命?!?p>  安姨頭也不回的離開,立刻有人帶上了門。

  沐紹輝獨自躺在房間里,紛亂的思緒讓他有些煩躁。

  房間到處暗暗彰顯著富貴奢華,斯文格調(diào),卻沒有絲毫溫度。

  這大院里利來利往,唯獨沒什么真心。

  什么親情、友情,全都帶著砝碼,待價而沽。

  他忽然想起背著光那個身影。

  嘴上說著只相信利益,卻仍然不止一次的救助倒在路邊可能帶來麻煩災(zāi)難的人。

  總表現(xiàn)的不相信感情,而對她好一點,她就會回以善意。

  只是想起那個名字,就叫人心腸柔軟。

  李曦言。

  ……

  “大小姐,關(guān)于金亮的緋聞,這兩天好像忽然沒了動靜,網(wǎng)上還有人吐槽有人刪帖?!?p>  陳方百無聊賴的擺弄著鼠標(biāo),瀏覽各種娛樂八卦商業(yè)新聞的頁面。

  李曦言頭也不抬的在手機上發(fā)著信息:“正常。如果這點新聞都壓不下去,金亮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五年?更何況,沐氏又不是真的要和他作對?!?p>  “您說這些我也聽不懂?!?p>  陳方哀嘆一聲:“現(xiàn)在門也不能出,家也不敢回,什么時候才算完呀!”

  “快了?!?p>  李曦言看著收到的短信,笑了一聲。

  “明天就是我們出場的時候了?!?p>  陳方提起了點興趣,正想細(xì)問,張可開門回來了。

  “什么出場?”

  陳方歡呼一聲迎向張可,迅雷不及掩耳就將他手中的披薩搶了回來。

  “餓死我了!吃了兩頓的泡面!終于可以換換了!”

  張可看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先給大小姐。這兩頓,她都沒怎么吃。”

  陳方三下五除二打開了外賣盒,利落的分成了三份。

  “那是當(dāng)然的,每人都有份。大小姐多吃點。咦?你手里的信封是啥?”

  “我也不知道?!?p>  張可隨手遞給李曦言:“門口撿的,我沒打開。既沒有寄信人,也沒有收件人,封面都是空白的。”

  “空白的?”

  李曦言接過信封,純白的信封,沒有字,也沒有任何痕跡。

  她撕開了封頭,將信封打開,里面只有一個楓葉書簽。

  書簽上只寫著四個字。

  老地方見。

  ……

  是夜。

  穿著黑色的運動裝,戴著口罩鴨舌帽,包裹地嚴(yán)嚴(yán)實實的女人下了車,直奔C城最大的酒吧。

  悅色。

  夜晚的悅色熱鬧非凡,身為C城最有名的酒吧,當(dāng)然檔次也不同。

  只超高的消費水平,便嚇退了一幫小老板。

  更不用說它的會員經(jīng)營模式。

  只有一次性消費一百萬以上,才會得到悅色的VIP。

  有了VIP才可以自由進出會所。

  所以來這所酒吧的,不是業(yè)內(nèi)有名的商業(yè)精英,就是一些家里夠揮霍的富家子弟。

  再有的,就是一些被這些人帶來削尖了腦袋釣金龜?shù)呐恕?p>  現(xiàn)在,衣著極度低調(diào)的李曦言就被歸為了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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