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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宅劍誓

第八十夜 新人學(xué)著點

御宅劍誓 養(yǎng)竹先生 2791 2017-01-19 20:16:40

  半空中,穿著紅色洋裙的女孩撐著紅傘,帶著一個男人徐徐降下。

  “咳咳,比比……比比……疼?!?p>  瀟灑地打完招呼后,岳岐咳嗽起來。他領(lǐng)子被比比單手提著,緊扣的衣領(lǐng)勒著他的脖頸,沒說兩句就覺得呼吸困難。

  比比對此無動于衷,她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仰望自己的幾人,視線集中在柳元原身上。

  更強了。

  比之前更加渾厚的魂路脈絡(luò),她甚至能感受到柳元原魂路的澎湃氣息,強大深厚獨具魅力,對任何感官敏銳的執(zhí)劍人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感受到連接彼端傳來的一絲波動,岳岐動了動,釋放了些許把入侵自己領(lǐng)域的家伙壓了下去。

  就像是被人打斷看故事片一樣,比比難得撇了撇嘴表達(dá)自己的不悅,加快了下落的速度。

  柳元原按住身邊躍躍欲動的莫琛,往前走了幾步,小聲地對喬宛心說道:“女兒,去小姐姐那里?!?p>  喬宛心點點頭,剛退了一步身邊的火焰就竄了起來。

  “喂……”

  “沒事?!绷笊焓秩嗔巳鄦掏鹦牡念^,眼睛盯著落地在面前和船長的等人站成一排的岳岐。

  “去吧,火不會燒到那里的?!?p>  柳元原聲音很輕,卻咬字清晰,喬宛心看了一眼對面的幾人反身埋頭小跑鉆進(jìn)火里。

  火果然沒有傷到她,從她身上輕輕拂過,為她打開一條道路,又迅速在她身后合攏。

  “真不錯啊?!?p>  岳岐發(fā)出贊嘆,他右手舉在身前,一張撲克牌正在他指尖靈活翻轉(zhuǎn)。鐘比比在一旁整理著自己裙邊,把綴著繁復(fù)花邊的洋傘收起來并抖了抖傘上沾著的灰燼。

  岳岐還在把玩手中的撲克牌,翻轉(zhuǎn)的速度卻越來越慢,柳元原盯著眼前的人,瞇著眼睛努力看清岳岐的動作。

  我來。

  莫琛在心里對柳元原說,動了動手收起了忽隱忽現(xiàn)的長槍。他能接收到來自柳元原視線里的畫面,模模糊糊的,他看著也有些頭暈。

  如同電流劃過般,頭皮一陣發(fā)麻之后,柳元原再看眼前景象時,一清二楚。

  岳岐手中的翻轉(zhuǎn)的撲克牌正巧停了下來,火光躍動,搖晃的光影映在上面,呈現(xiàn)出詭異又復(fù)雜的陰影畫面。

  撲克牌正面是圖案,黑色的小丑,歪著頭在笑。

  “呵?!?p>  也不知是誰發(fā)出的聲音,柳元原恍惚間還以為卡牌上的小丑活了。

  岳岐一甩手,手中的卡牌瞬間消失,柳元原正驚訝著,視線里忽然出現(xiàn)短暫的黑暗。

  身體率先做出反應(yīng),柳元原往旁邊閃身,幾道黑影貼著他掠過。他的視線又恢復(fù)了原來的模糊,在他看來什么也沒發(fā)生,但他劇烈跳動的心臟卻告訴他,他剛從鬼門關(guān)路回來。

  莫琛動了,他提著半透明的長槍朝岳岐沖去,沿路帶起四周的火焰纏上半透明的槍身,一桿火槍形成,莫琛還未走到岳岐跟前,刺出的長槍槍尖卷起火焰襲向岳岐。

  比比踢一腳柱在地上的傘,舉著傘橫在岳岐身前,將洶涌來襲的火焰橫切劈開?;鹧嫦蛩闹転R射,船長和銀狼紛紛擺出屏障抵擋。

  柳元原抄起地上散亂的小刀往鐘比比扔去,一把接著一把,鐘比比拿著傘一一擋下。

  “靠!”

  柳元原罵了一聲,對著莫琛大喊,“搞定那個妹子!”

  “交給我?!?p>  莫琛提槍和鐘比比戰(zhàn)成一團,鐘比比左右閃避著莫琛的攻擊顯得有些吃力,被逼的節(jié)節(jié)后退,已和岳岐之間的距離也逐漸拉遠(yuǎn)。

  穩(wěn)!

  柳元原趁機沖向站在原地偏頭觀戰(zhàn)的岳岐,上次是他和莫琛拉開距離之后輸?shù)袅?,這次他要讓這個囂張的家伙也如此。

  小心兩邊。

  莫琛提醒到,操縱著周圍的火焰向里收緊并在銀狼船長和岳岐之間做出隔斷。

  火焰形成一條道路,飛揚跋扈的火焰柔順地鋪在地上,在柳元原腳下一直延伸到岳岐腳邊。

  岳岐站在火焰層層包裹的中心,專心的偏頭看著鐘比比,好像對此一無所知。

  會這么簡單嗎?

  柳元原一拳揮出,在即將落下的時候收了力道。

  “……”

  岳岐側(cè)身背對著柳元原,張了張嘴,聲音淹沒在火燃燒的動靜里,柳元原一時間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他的手好像不再是自己的,他看著拳頭揮出去,從岳岐身上穿過。不知道是他手臂上多了個人,還是他的手進(jìn)入了岳岐身體合二為一。

  “你干了什么!”

  柳元原猛地收回手,反復(fù)摸著剛剛和岳岐身體重合的位置,借著火光反復(fù)查看自己身體。

  岳岐仍舊側(cè)身背對著柳元原,他抬頭看了看有頂上封起來的堡壘,又看了看四周圍著他火焰。

  “做的不錯?!痹泪f,“我是在表揚你呢,你就沒聽出來嗎?”

  “不好意思,我聽著就像是狗在叫?!绷α怂ψ约菏直?,再三確認(rèn)自己身體真的沒什么問題。

  “哦呀呀,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這是對前輩的態(tài)度嗎?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我要弄死你,不廢一點力氣?!痹泪咽种械募埲喑梢粓F丟進(jìn)火墻里拍了拍手,轉(zhuǎn)身看著柳元原,“但我不會那樣做。”

  “哦,是嗎?!?p>  柳元原懶得跟人廢話,揮拳就上。岳岐臉上掛著笑,一臉無所謂的看戲態(tài)度。柳元原不懂這個人能笑得出來,明明是被包圍的那個人,卻擺著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上位者?

  看看人家這第一人,再看看自己,柳元原忽然明白了為什么夏蕙心對自己不屑一顧甚至還帶著嫌棄,為什么連番交戰(zhàn)下來對面都是越戰(zhàn)越勇還抱著必勝的把握。

  是氣勢?。?p>  這起點就有buff加成,戰(zhàn)斗還怎么贏?

  岳岐單就往哪里一站,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而他……估計也就莫琛全程關(guān)注著自己。

  岳岐偏頭躲過柳元原迎面一擊,抓住柳元原揮拳的手腕,略帶困惑地開口:“怎么沒學(xué)乖呢,明明是個新人,既然活下來就要好好聽前輩的話啊。我說的,你要全部記住,這都是經(jīng)驗之談?!?p>  “屁話真多,要打就打,你柳大爺我還沒怕過誰!”柳元原抽不回自己的手,一使勁全身傷口都牽扯著痛,索性曲膝頂上。岳岐往后退讓,用力扯過柳元原的手,兩人的距離僅僅毫米。

  “人啊,最好還是有點敬畏的東西,不然就像牲畜一樣愚蠢。”

  岳岐的臉放大在柳元原眼前,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岳岐的眼睛是墨綠色,如同蒼勁的松柏針葉般滄桑的墨綠。

  柳元原看著岳岐,岳岐還在笑,臉上微笑的弧度都沒有改動一絲一毫,嘴角彎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樣,可眼里卻看不見絲毫情感。

  “你……”

  “我說我在夸你,你老老實實地應(yīng)下就好。”岳岐開口,清澈的嗓音降了好幾個調(diào),在洶洶火海里聽著有些空靈,“我知道你有其他任務(wù),但那沒有獎勵,也沒有積分,更不是什么特殊使命?!?p>  “那又怎樣?我要怎么做是我自己的事,跟任務(wù)無關(guān)。”

  “那你為什么去找雛菊呢?”

  岳岐看著柳元原,眉毛上挑,眼睛里依舊如常,似乎他表達(dá)感情的方式是面部動作。

  柳元原無從回答這個問題,他回想自己這幾天以來的事情,根本找不到理由,自然而然隨之展開,他覺得事情按照他想的軌跡再走,可又出乎他意料。

  “所以說,你還是新人啊?!?p>  火燒到兩人身上,柳元原能聽到細(xì)小的動靜來自岳岐身上,都伴隨著燒糊的味道。岳岐的發(fā)梢和衣角都沾上了火,卻沒有更進(jìn)一步燃起來。

  見柳元原驚奇的樣子,岳岐放開柳元原直起身子拉開二人的距離。

  岳岐抬手,手指微動,一張卡牌出現(xiàn)在他手中。接著,他轉(zhuǎn)身背對著柳元原,面對著熊熊大火張開自己的雙手,像個即將上臺表演的藝術(shù)家一般,岳岐做了一個謝禮的姿勢。

  隨后,卡牌甩出,直破火墻,連綿成峰沖入天際的火焰向內(nèi)俯首,原本屈服在柳元原腳下的火焰此時紛紛消散成煙,在岳岐抬頭收手的一瞬間消失不見,卡牌化作一道利箭飛向火焰深處。

  那個方向分明是銀狼和園藝師的位置!

  柳元原瞪大了眼睛,“岳岐你想干什么!”

  岳岐用手理理耳后被燒焦的發(fā)說道:“好好看著,新人。讓我來教教你這個世界是怎樣做事的。”

養(yǎng)竹先生

期末忙!忙完打工忙……過年又忙……不好意思!以后堅持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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