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離開
幻境里的女子發(fā)現(xiàn)了那一家子吃這一套之后。
但凡兒子穿的,吃的,用的……有了些缺失,她就會開啟冷嘲熱諷模式,卻從來不會出一分錢,但是她沒有放棄過管教孩子。
孩子的學(xué)費(fèi)是老公負(fù)責(zé)的,但課外書以及其他的教育,皆是她出的錢。孩子的成績、性格培養(yǎng)皆是她在處理。
女人如此作為得到的不可能有什么好待遇,可她不需要別人給予了。
老公冷漠不理人,公公整天冷著臉,婆婆一見她就嘮叨不停。這些手段怎么可能讓她在意,弄個不好倒讓她借機(jī)發(fā)上一場脾氣。
她生活得越來很好,越來越開心。六七年過去了,反而越顯得年輕,甚至比剛結(jié)婚時還漂亮。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公婆相繼離世,老公也先她而走,兒子搬了出去,這間老房子就剩下了她一人。
肖笑曾經(jīng)想過:她為什么不離婚?兒子已長大,也不是很需要完整的家庭,為什么要那么混過一生?
她的名聲壞了,除了在他們家吃的飯外,其他用的皆是自己賺得的錢,還沒得到什么好處。
可認(rèn)真地計算一下得失,她也沒吃虧不是。
雖然在兒子身上花費(fèi)了很多精力、金錢,可兒子貼心又還算出色。
外面的流言蜚語雖多卻沒離婚的人多,家務(wù)活不需要她做了……
這些是理由,卻不是不離婚的理由。
肖笑知道最主要的原因是:她懶卻還要自由。
這樣一個狀似強(qiáng)硬不講理,又奈何不了她的家庭,反給了她保護(hù),讓她擁有了適當(dāng)?shù)淖杂伞?p> 說是沒得到感情的回報,她沒付出感情又有何怨?兒子的感情就不是感情了?
肖笑醒來后,整個人通透了許多,從來沒有如此刻這樣看清過自己。
上古驚奇問道:“這么快就醒了?才剛過去1個時辰,你就沒有什么可留戀的嗎?沒有后悔的?沒有想要改變一下?”
肖笑確實沒想過要改變什么,但故意問道:“想改變就真得能改變?”
上古搖頭:“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怎能改變。但在幻境里,可按你的想法改變結(jié)局。看來你就是當(dāng)作看電影看了一遍。”
“好像是的,那要是改變結(jié)局了又怎么出來?”肖笑點頭,還故意加了一句,“我害怕出不來,特意逼著自己不去改變結(jié)局?!?p> 編什么瞎話?看你那神清氣爽的模樣,哪像后悔沒改變結(jié)局?上古斜睨了她一眼,為她解釋道:“如果你不再留戀,覺得該回來時也就出來了。只是一般沉迷了進(jìn)去,很難想起是在幻境里?!?p> “哦……”肖笑拖長了音:“所以…師傅你就是這樣才花了那么久……”
上古搖頭:“也沒有,只是我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而已?!?p> 經(jīng)歷太多?她回顧了一生只用了一個時辰,小師傅你可是用整整四天時間。那你的經(jīng)歷該有怎樣得多?可說小師傅心境太差,她也不信。
這“煉心”為上古又蒙上了一層迷霧。
“那煉心對我沒用?”肖笑沒問出心底對上古地疑惑。
上古:“你自己不是有感覺了,還說沒用。”
“哦,這是意味著我的心境不錯嘛。”肖笑有點小得意。
“別得意了。送你個禮物,看看喜不喜歡?”上古拿出一枚雞蛋那么大黑漆漆的珠子遞給她。
又是珠子??這不會也是什么靈器吧?
肖笑反復(fù)看了看,還是一枚普通的珠子:“這是什么?”
上古:“尸王珠,可以提升你的體質(zhì)。哪有修真者的體質(zhì)像你這么弱的?”
“這個哪來的?你把小僵尸殺了?”肖笑胡亂猜測著。
笨徒弟越來越跳脫了。上古手癢癢著:“想什么呢?天下又不是只有它們一家僵尸王?!?p> 肖笑珍稀地捧著尸王珠,雖然她還看不出這東西哪不一般:“那要怎么用?”
上古:“現(xiàn)在還不能用,等我找到篇佛門煉體功法壓制它才行。到時直接吞下去就可。”
“吞下去?這么大,你讓我怎么吞?我怎么消化?”肖笑差點把手上的尸王珠給扔了。
“沒事,用水吞服就行。吞不下去,到時我?guī)湍??!鄙瞎盼⑿Φ馈?p> 肖笑……她不需要幫忙,不想吞。
“我們?nèi)フ倚〗┦N覄偪吹叫』ńo它送吃得去了,去遲了可就要睡死了?!鄙瞎懦吨氖直劬妥?。
銀僵尸呂澄見他們來告別有點不舍,但這里確實不適合人類長期生活,修士也一樣。
小花把早就已經(jīng)畫好的信交給肖笑,叮囑她照顧著點爺爺。
肖笑應(yīng)承了下來。
連天水那兩天的教導(dǎo)沒有白費(fèi),他們順利地出了“將軍墓”。
“徒弟,你還要跟著我嗎?”上古詢問道。
肖笑點頭:“要的,可我現(xiàn)在要交任務(wù)怎么辦?”有粗大腿抱,干啥不抱?
上古:“那你明天在散修聯(lián)盟等著,我去接你?!?p> 肖笑:“好的?!?p> 他們來到小鎮(zhèn)沒見到小花爺爺。經(jīng)過多方打聽,得知他離開小鎮(zhèn)大半個月了。
上古為她找了輛馬車就離開了。
肖笑乘車回到下院已是深夜,由于在車上睡了一會又記掛著任務(wù),就騎著駝鳥小花去往功德院。
當(dāng)時只是以為那個老人就是小花爺爺,也沒有問清楚那老人現(xiàn)在哪?
功德院的執(zhí)事弟子正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
肖笑見他一時半會是不會醒,遂叫醒了執(zhí)事弟子。
如此深夜,執(zhí)事弟子又剛睡著沒多久,驀然被人吵醒,態(tài)度又怎好的起來:“誰啊,這么晚了還來功德院做什么?”
肖笑有點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比較趕時間,是來交任務(wù)的?!?p> “現(xiàn)在交什么任務(wù)?不辦理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來。”執(zhí)事弟子不耐煩的趕人。
她就是不想等才會叫醒你,怎么可能會走:“功德院的門開著,就意味著能辦理,不會是你為睡覺找得借口?”
執(zhí)事弟子蠻橫道:“就算是,那又怎么樣?”
肖笑本還不好意思著,見他不依不饒地耍起脾性,也沒耐心與他好好交流。
她擺起了精英弟子架子:“是嗎?把你的玉牌交出來,讓我看看你到底是誰?竟敢不辦事?”
笑滅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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