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站在書房的門口,看見慕浩天負(fù)手站在書房里,身形挺拔如松,但是一種無言的孤寂,卻隱隱的籠罩了全身,看的白靈兒的心,無端的一緊,想不到他在獨(dú)自一人的時(shí)候,寂寞如斯。
“王爺。”白偉成低頭垂手站在門外,恭敬的開口,打斷了白靈兒的思緒。
“岳父大人來了,快進(jìn)來?!蹦胶铺燹D(zhuǎn)身,一臉淡淡的笑容,溫潤和暖如春風(fēng),哪里還有半分孤寂的模樣!
白靈兒看著慕浩天一臉淺笑的模樣,自嘲的一笑,她似乎又多愁善感了,就憑他如狐貍般的奸詐性子,哪里還用的著她操心?!
“妾身見過王爺。”白靈兒收斂心神,屈膝行禮。
“靈兒,你我夫妻何必多禮,還不快起來。”慕浩天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拽住了白靈兒的手腕,輕輕一帶,就環(huán)住了白靈兒那纖細(xì)的腰身,感覺到了白靈兒身子那不由自主的僵硬,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王爺,父親……,父親在呢!”白靈兒撇了慕浩天一眼,聲音低如蚊蠅,紅霞騰的就爬上了臉頰,既然他一定要在人前做出恩愛的模樣,她也不在乎配合著做戲。
“岳父大人,該不會(huì)笑話小婿的情難自禁吧?”慕浩天話雖是對白偉成所說,可是眼睛卻看著白靈兒,見她粉頰染紅,嬌羞莫名,忍不住微微一挑眉,聲音里滿是戲謔。
“不會(huì)!當(dāng)然不會(huì)!王爺這樣的疼小女,老朽開心還來不及,怎么會(huì)笑話?”白偉成笑的更開心,眉眼彎彎,像極了剛剛開口的包子。
“坐吧。”慕浩天伸手指了指椅子,攬著白靈兒在書桌后面坐了。
“謝王爺,不知王爺喚老朽前來……”白偉成看著慕浩天,聲音頓了頓。
慕浩天一擺手,書房內(nèi)的人頓時(shí)全都退了出去,“白莊主,本王讓你前來,是有一件事情,交代給你去做?!?p>
書房內(nèi),瞬間只剩下三個(gè)人,慕浩天的笑容一沉,頓時(shí)把王爺?shù)耐?yán)擺了個(gè)十足。
“王爺盡管吩咐。”白偉成刷的站了起來,一臉的恭謹(jǐn)。
“白莊主可曾聽說過血玉?”慕浩天的話剛出口,白靈兒的心,就咯噔了一下,原以為他不在乎,想不到……,他還是記在心里,可是他為什么要這樣問?莫不是他對她的說法,還是有所懷疑?
白偉成低著頭,略一沉吟,緩緩開口:“昆侖山頂,有一種罕見血玉,只要對著陽光,就可以看見血絲縈繞,但是只是傳說,老朽也沒有親見?!?p>
“莊主請看,這塊可是?”白靈兒一伸手,把貼身佩戴的血玉,摘了下來,遞給白偉成,既然他懷疑,她不如主動(dòng)一些,畢竟,他現(xiàn)在是她最大的依仗。
慕浩天看著白靈兒白皙掌心上,那塊殷紅的血玉,手臂一緊,看向白靈兒的眼眸,深沉了許多,他何嘗不懂她的這一個(gè)動(dòng)作,但是事關(guān)重大,他,他只是不得不慎重而已。
白偉成抬頭,看著白靈兒手中的血玉,驀地睜大了眼睛,聲音難得激動(dòng)起來:“能,能不能給老朽……”
“父親只管拿去瞧?!卑嘴`兒淺淺一笑,轉(zhuǎn)頭看了慕浩天一眼,卻見他也嘴角含著笑意看著她,淡淡的,帶著莫名的探究。
白靈兒忍不住心中一黯,他終究是不信她!
白偉成拿著血玉,仔仔細(xì)細(xì)的查看了許久,才開口:“能不能讓老朽……”
“父親只管出去在太陽底下看,女兒也想知道,這塊玉是真是假?!卑嘴`兒笑著開口,聲音淡然的,似乎白偉成手上的那塊玉,極為常見,一抓一大把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