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酒樓的生意已經(jīng)走上正軌,糖的運營還有待發(fā)展。初時新出的菜并沒有多少人買,并且還為菜價打了場官司,并非菜價很貴,而是有心人因為看不過田家糖賣得好但價格低廉,看不起田家卻又分不上一杯羹而存心找茬。這事不大不小卻使和悅酒樓的菜色傳播出去,只是賺錢是少得可憐,回頭客也不多。
初期投入不算多,生產(chǎn)糖的工廠造價、原料運輸,酒樓的小修小改才是最花錢的,而麻煩的是一連串的產(chǎn)品生成。為此田恬不得不跟各方面的人打交道,木匠工匠廚師。。。以便制作成功田恬想要的東西,她不專業(yè),很多東西她有的只是知識,更多是知道。工匠什么的這些人都要是核心成員,不然容易威脅到田家。
如若他們跳槽,制作資料流傳到其他人家手里,田家的盈利將劇減,威信喪失,以田家的無權(quán)無勢必將遭受重大打擊。
權(quán)貴的打擊,可以替代、不再被需要的打擊。雖然田恬還有更多的這里沒有的現(xiàn)代知識可以揮霍,可是有些風(fēng)雨田家難以經(jīng)歷,田恬覺得。
他們田家現(xiàn)在還只是能任人玩弄的雛,要成為自主的野獸還是別人家的猛狗只能看自己了,要不依附、任人差遣,只有自己努力。
很多事情不用田恬或田家自己做,但需要她放心。她不為財,為權(quán),更為絕對的平等。
沿著石頭鋪鋪成的路,走著走著走到了一處景點?;砣婚_朗的空曠地,第一眼看到的是一個白色長長眉毛的光頭男子在和一個帶著面具的男子以山石小池為背景坐在石桌旁,桌上放著茶具在談話。真愜意,田恬奔出了一個念頭。
面具男早就聽出有人過來了,聽腳步聲像是游人,稍加留意了一下。等到那個走近,白眉看她后著實被嚇了一跳,撲騰地摔下了石凳,很是狼狽。
田恬被他弄得怪不好意思的,走進(jìn)這片被竹子圍起來的空曠地帶,“你沒事吧?”
等她走近時,那白眉衣冠楚楚地雙手合十對她說:“龍為龍,鳳為鳳啊?!?p>“。。。。。。。?!?p>田恬看那老頭,光著頭顱雙手合十卻穿的是俗世的衣服,臉上爬了皺紋,明顯到現(xiàn)代也是四五十歲了卻穿成花樣少年的樣子。各種矛盾的集結(jié)。
面具男咳了一聲,田恬才去看他,是那次遇刺的那名男子,還帶著上次看到的面具,一樣沙啞的音色?!澳銢]走?”
“嗯?!睈瀽灥匾宦暬卮稹?p>“我有打擾到你們嗎?”田恬看這氣氛有些尷尬。
“莫須有之事。來來請坐。”和尚殷勤地不像樣,還特地用袖子拂去石凳上可能存在的灰塵,又熱切地為她到額杯茶。銀面男大跌眼鏡,嚇得直咳嗽。不知道他是哪根筋不對了。
田恬老臉一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姑。。。公子,快坐快坐。相見即是緣啊,我等在此談?wù)摷覈煜?,正需一人點撥,正遇公子來此,如此正好?!?p>田恬都要白他了,他剛才到現(xiàn)在的舉止把她雷得不行,田恬相信這人有毒,而且毒性比石濤有過之而無不及。難道是他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