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云初,舅舅一家感激非常!
原本就是一家人,只是因為當(dāng)年云初外祖父離世時,簡家的老太太居然沒有設(shè)路祭,惹惱了云初的舅舅。本身因為自己的腿而脾氣古怪的他,對著云初的娘親說了一些傷人的話。宋氏掩面哭泣奔出輔國將軍府,從此沒有再回府過。
其實,宋飛一直在心底掛念著自己的妹妹,只是不好拉下臉。
前世,聽說了簡容的過世,本來是打算看望宋氏的,可是那個時候宋府已經(jīng)日漸敗落,原想著回到簡府也許對宋氏是好的。
宋氏離世,宋飛一家氣憤來到簡府,卻是被拒之門外。
直到云初淪落到青、樓,宋飛和兒子宋遲墨才有機會見到可憐的云初,兩相傷感。
這一世里,云初的重生,似乎改變了父親原本已去的命運,而現(xiàn)在,更是在輔國將軍府中,彌補了失落的親情。
這一天的中午,輔國將軍服出現(xiàn)了久違的歡聲笑語。
中午飯后,簡聰跟著宋遲墨去了書房,而云初與舅舅、舅母辭別出了輔國將軍服。
“小姐,要去墨香齋?”
“對,也不知道金展名這段日子把書香齋經(jīng)營的如何”。
快到墨香齋的時候,云初下了馬車。
“這里真是不錯?!?p>“是啊,原本這里沒有我想要的書,我挺失望的??墒?,這店里年輕掌柜倒是個會做事的,給我推薦的這本詩書集甚合我意!”
聽到剛從墨香齋里出來的兩個書生的對話,云初輕揚唇角。
金展名 ,看來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身后的阮大叔若有所思。
“幾位里面請,需要些什么書?”
看到要進來人,一個小伙計向前引著人往里面走。
書香齋算著金展名總共兩個人,卻是里里外外干干凈凈,整整齊齊。
云初暗自點頭。
小伙計端上來幾杯茶,看了看云初這位小姑娘的驚人的容貌,又趕忙低下頭,
“幾位慢慢兒看,有什么需要的,您說話。”
“倒是客氣了。你們這兒一直這么待客有禮嗎?”
“呵呵,您說的,來了我們這墨香齋,自然是要讓您舒坦的!我們這新掌柜,那可是一個整齊人!別看年紀不大,里里外外方方面面都想得周到?!?p>說到新掌柜,小伙計眼里放著光彩,“您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您就提。我們掌柜的說了,就愛聽客人提出的寶貴意見,能往好處改啊,我們樂意著呢!”
“小作,又跟客人說什么呢?”
金展名說著話,從簾子后面出了來,手里拿著一摞整齊的書籍。
看見云初,金展名驚喜,趕忙把書放下一旁,“不知道小姐來了,失禮了。”
“嗯,沒事兒,就是順道來這里看看。怎么樣,一切還都順手吧?”
“小姐對奴才恩同再造,哪有什么順手不順手之說。何況,這里的工作,奴才認為真是相當(dāng)安逸的差事了。而且,奴才感謝主子給了這么一個能看到很多書的機會!”
“都說了不要說自己是奴才了,以后你愿意的話,可以叫我小姐,自稱名字就行!千萬別再讓我聽到你自稱奴才,你可記住了?”
“是,奴,呃,展名知曉!”
“小姐,茶點?!眲偛拍俏恍』镉?,在聽到云初就是幕后老板的時候,已經(jīng)張大嘴巴下巴快掉了的樣子。這會兒恭敬的端上了茶點。
“哦?你這里還準備了茶點?”
“是。呃,來這里買書的,有的學(xué)子則是看上很長時間。不管買不買書吧,我是想著給大家茶水、茶點,最起碼不能讓這些學(xué)子們餓著。當(dāng)然,大多數(shù)人不是白看書的,看到我們熱情的招待,反而不好意思,即便我說了不買也沒關(guān)系,還是堅持買下。呵呵?!?p>云初含笑點頭。
金展名猶豫了一下,繼續(xù)說,“其實展名想到了一個主意,不知小姐可否同意?!?p>“無礙,你只管說便是!”
“奴,呃,不,展名是想著,有的學(xué)子們買不起他們想要的書。如果,我們讓他們交一些銀兩,這些錢足夠這本書的賣價,然后讓他們把書帶回家,以每天多少錢的租金形式租給他們看,或者是抄寫。等到他們把書完好的送還后,我們給他們把押金扣除租金外的余錢?!?p>“嗯,租書看,這個主意不錯,買不起書的學(xué)子完全可以租回去自己抄寫?!?p>“小姐您覺得行?呵呵,其實,展名還有一個想法,這會兒倒是想和小姐您說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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