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廖昂軒問道,“好好的傳你過去干什么?”
“沒什么大事兒。不過想著似乎有人要借題發(fā)揮,拿左丞相作法子,可是又沒有什么實質(zhì)的證據(jù),所以,但凡能聯(lián)系上的,自然都不會放過?!彼{萱微笑著說道。
“哦?那你有沒有看到子卿和左伯伯,他們怎么樣?”
“我還看,我的哥哥,在皇上面前,我能抬頭四處亂看么?還不把我當(dāng)刺客抓了!”
“也是也是,我都急糊涂了?”廖昂軒一笑,不過,轉(zhuǎn)眼間這笑變與很是邪惡,“剛才那聲哥哥叫的真好聽,再叫一聲我聽聽?!?p>藍萱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有點正經(jīng)沒有。要是沒正經(jīng)的,我可就不說了。”
“有有有。你繼續(xù)說?!?p>“據(jù)我看來,這左公子和左丞相都不會有事的!”
“此話怎講?”
“雖然我一直被個大臣盯住不放,被追問了許久,也沒能回上皇上幾句話,但是也聽得出,皇上自是不信這件事情是左相所為,言語之中,也大有庇護之意。所以,除非那些人真的能拿出什么實證來,不然,他們是不會有事的。”
正說著,雨墨端著點心和茶上了樓,然后把點心一樣樣擺好,也站在后面聽著他們說話。
廖昂軒喝了口茶,依然皺著眉,他看著藍萱說道:“你說實證?是什么意思?”
“其實,別的都還好。我現(xiàn)在只是擔(dān)心那日我看到的那個人……”
“你是說……”
藍萱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我想左公子也不會放過這條線的,不管查到哪里,都是件麻煩事。但是如若不查,那么,左相爺這個黑鍋就得一直背著。雖然不傷筋骨,但也總這么懸著,也不是個事兒。而且,我聽著今天質(zhì)問我的那位大臣的意思,這事兒,斷斷不可能草草了結(jié)了就是。”
“是這話。”廖昂軒又喝了口茶,然后放下茶盞,又恢復(fù)了笑嘻嘻的樣子,看著藍萱。
“你干嘛?”
“不干嘛,隨便看看?!?p>“您大少爺?shù)哪樤趺锤闯鲴唏俚膵牒⑺频?,說變就變!剛才我上樓的時候還是陰云密布的,這會兒又是晴空萬里了。虧我還相信小豆子剛才的說辭,以為你有多擔(dān)心我。你就是這么擔(dān)心別人的?”藍萱也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他問。
“擔(dān)心自然是擔(dān)心的。好不容易尋了件有趣兒沒玩膩的玩意兒,若是被別人給毀了,我可是不甘心?!?p>“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么?”藍萱笑著問道。
“什么?”
藍萱朝著廖昂軒勾了勾手指,廖昂軒把耳朵俯到藍萱口邊,藍萱低聲說道:“我現(xiàn)在在想,要是那天晚上,我手隨便抖一抖,你現(xiàn)在也許就不會這么不老實,說些惹我厭的話了?!?p>“哎呀,你可嚇?biāo)牢伊??!绷伟很幑室膺种?,做出一副受驚的樣子,搖著頭說道。
左良到時,正看到這兩個人半嗔半笑的的注視著對方。
左良輕輕干咳了兩聲,心里想著:這藍萱怎么似乎對誰都是溫婉和氣,偏偏是見到自己,總有種說不清楚的距離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