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君的心里有那么一點點的失落,他并不知道紅袖當(dāng)時走了之后是懷孕的。
若是如此他必然不會跟那個人達成交易為了紅袖的命,犧牲了整個文家。
可是,那個時候他也是跟當(dāng)時的文家人說了的,將這個事情的始末都說了一個清楚,是她的父親強力要求這么做。
身為文家的獨女,幾乎整個文家的人都不希望她出一點事情。
可是,他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因為第一是因為從來沒有一個機會他可以去說,二是,她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感覺自己的身上有很多的壓力。
想著他就先行回去了,因為他不能保證自己看見孩子的時候會忍住不去抱一抱,不去逗一逗,這畢竟是他的孩子,那一種連著血脈的感受是一直都存在的。
只不過看著紅袖的樣子,如果自己這個時候過去了,逗一逗這個孩子都會讓她十分的反感。
因為她的心中慕容君就是當(dāng)年那個害死了她全家的人。
想著他的心里格外的不好受,弟弟現(xiàn)在生死未名,而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卻無法相認。
回到府中之后,他緩緩的推開了門,就看見小福子蹲在門口的地方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走過去,看著他問道:“小福子,你這是在干什么?”
小福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淚,指著屋子里面說道:“老爺說一定要親自去看看二公子究竟出事沒有,但是說完之后就徹底的昏迷了,現(xiàn)在白雨大夫還在治療,我這不是乞求菩薩能夠保佑老爺嗎?”
慕容君摸了摸這小福子的頭,也是覺得這個孩子倒是傻的可憐,這么做就能保佑了?
萬一接收到你的乞求的是送子觀音那可就麻煩了。
想著他推開門走了進去,正好也有事情要問這個白雨。
整個屋子里面的暖爐燒的很熱,慕容義的臉上都已經(jīng)開始大汗淋淋了,這不停的在給自己擦汗。
“哥你回來了?”慕容義抬頭時正好看見慕容君就直接問道,慕容君答道:“父親怎么樣了?”
慕容義指了指一旁的白雨,這個時候的白雨因為實在是太勞累已經(jīng)在椅子上睡著了,慕容君的意思是怎么不讓著大夫回去睡覺,要在這里待著。
這個時候的慕容義說道:“沒辦法爹爹的病情有些反復(fù),加上這外面實在是太冷,白大夫想著干脆就在旁邊待著就是了,要是突發(fā)情況也不至于找人不方便?!?p> 說完他突然想到這慕容楚若,看了看外面問道:“這怎么楚若沒有跟你回來?她一個人在外面多么不安全呀!”
慕容君搖搖頭,只是說了幾句這個慕容楚若在外面安全的很,倒是也沒有講清楚為什么會安全。
因為就這個慕容義的性子要是告訴他了,保不齊過幾天這個董家小姐就知道了,然后這全禹城的人就都知道的差不多了。
想著他笑了笑看著自己的父親,當(dāng)知道自己也有一個孩子的時候,他突然明白這個父親平日里有多么的為難。
加上他一個人要待著三個男孩真的是為難自己的父親了。
“哎喲!”
白雨睡著睡著就倒地,自己就把自己砸醒了,看見慕容君在這里連忙說道:“你在這里正好,跟著你弟弟,把你父親抬到這里面的那個屋子,然后你陪著你父親,我好能睡一會兒?!?p> 他實在是有點難以忍受了,這平日里就一直都在幫著那些沒錢看病的人治病,好不容易有機會回去睡一個好覺的時候,卻被這慕容義強行帶了過來。
想一想真是十分的難受,加上這個慕容俞因為是突發(fā)性的極為嚴重,他也是忙碌了很久才稍微有了那么一點點的起色。
“那個白大夫!”
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之后,慕容君連忙叫住了白雨,雖然看著白雨的確是很累了的樣子,但是心中的這個疑惑要是不解答,他也的確有些日夜難眠的樣子。
叫住的白雨有些無奈的說道:“你放心你父親肯定沒事,你讓我回去睡一會兒!”
“不,我想要問一下我的孩子的事情!”
他后面的幾個字很輕,但是卻也很清楚,引得這小福子都聽了一個清楚,愣住看著兩個人,走了過來問道:“公子你什么時候有的孩子,為什么我們都不知道呀?”
“我養(yǎng)了一條叫孩子的狗,最近生病了。好了你也快去休息,明天你還要起來照顧老爺那。”
他連忙解釋著,白雨聽見他的說辭倒是有些覺得好笑,這是第一次聽見一個父親跟別人說自己的孩子只是一個小狗?
白雨看著慕容君,然后搖搖頭,指著那不遠處的楚若的房子說道:“我要是跟你說了一個全乎,那我就過幾天就不全胡了,你只需要明白,紅袖不會讓孩子死,我也不會不就好了?!?p> 說著他推開這給他準備客房進去就倒頭就睡。
而此刻的楚若看著外面這越來越密集的雪,心里有些失落,記得慕容啟走的時候,還說等到下一場大雪的時候就回來,帶著一家人去看看這個雪山上的白狐。
可是,狐貍還沒看見,這慕容啟卻出事了。
“少主,你也無需擔(dān)心,阿叔辦事一直都十分的不錯,想必一會兒就會有一個答復(fù)了?!奔t袖抱著自己的孩子跟著楚若說著,楚若點點頭,雖然是如此可是還是抵不住心里面一點點慢慢擴散的擔(dān)心。
等到阿叔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凌晨了,楚若一夜未睡還是有些難受的。
正好看見阿叔放下傘,她有些激動的問道:“可有打聽到具體的消息?”
阿叔點頭,倒是也沒有很是沉重的樣子,只是說道:“跟您預(yù)料的一樣,是一個伏擊!”
這個伏擊并不是那些人伏擊了慕容啟,而是那些人利用慕容啟想要伏擊的是慕容俞。
而出這樣的主意的只有兩個人一個就是皇后,一個就是皇帝。
她想著,然后說道:“這樣你帶著幾個人裝成是來找慕容啟的樣子,然后看看她們究竟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