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直覺的判斷

　　姜涵夜說到除掉，說得就和啃大白菜似的容易，也讓顧曉曉不由得愣住了。

他眸光微轉(zhuǎn)，看著她道，“怎么，不相信嗎？其實要讓一個人沒了呼吸，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痹谟慕诸^，當(dāng)年他看過了人的生生死死，其實死亡，不過就是那么回事。

如果他當(dāng)年沒有被家主帶回去的話，也許他也早已橫死街頭了。

顧曉曉看得出，姜涵夜是在說真的，不是開玩笑。

“還不至于到那種程度。”她道，“而且就算保護(h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