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的一番話不可謂不狠,所謂是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段正淳的老底揭開,不可謂不狠。
段正淳急怒攻心之下,接連吐了幾口血,緊接著腦袋一歪,暈死了過去。
他剛才和段延慶硬拼內力已經受了不小的內傷,如今又聽到如此的話,是個人也忍不住,沒有當場氣死就不錯了。
”爹!”看到段正淳忽然暈了過去,段譽頓時大吃一驚。
他急忙調動自己體內渾厚的內力,來穩(wěn)住段正淳的傷勢,刀白鳳也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卻幫不上忙,三公四衛(wèi)和干寶寶等人在旁邊更是手足無措。
一時間場上大亂,段正淳的幾個情婦都嚇壞了,就連王夫人都露出了一絲不忍之色。
她雖然恨段正淳,但是看到自己的段郎暈了過去,內心還是非常心疼的,俗話說的好,愛之深,恨之切,就是她現(xiàn)在最好的寫照了。
看著段正淳的模樣,葉凡沒有絲毫愧疚之色,要知道在古代,深仇大恨無外乎,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這家伙壞了多少婦女名節(jié),又不愿娶人家,這般人就該下地獄。
“葉凡,你信口雌黃,竟敢如此污蔑我家主公,老子和你拼了!”四大侍衛(wèi)的之一的傅思歸悲怒交集,手執(zhí)熟鐵棍猛然間就朝著葉凡打來。
慕容復四大家將之一的鄧百川長嘯一聲,身形一閃,以一雙肉掌,輕易就借下了傅思歸那石破天驚的一擊。
不禁如此,他的劈空掌接連打出,瞬間把傅思歸壓得喘不過氣來。
這鄧百川作為四大家臣之首,武功神熟,以內力雄厚名震江南,他的武功之強儼然高于三大惡人,大理三公,函谷八友,丐幫長老眾人,足以稱之為江湖上的一流好手。
眼看著傅思歸被打的節(jié)節(jié)敗退,其實剩下的大理國三公四衛(wèi),呼嘯著便要向葉凡攻去。
“哈哈!這幫腿崽子要群毆嗎?很好!很好!好得很!老子最愛的便是打架了。”公冶乾哈哈一笑,手中鐵掌的忽的一下,便向其中的大理三公巴天石拍了過去。
別看這公冶乾模樣斯文,掌力可著實雄渾,有“江南第二”之稱,當日他與蕭峰比酒比掌力,雖然輸了,蕭峰對他卻好生敬重,可見內力造詣大是不凡。
巴天石心頭一震,知道硬拼內力的話,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不由身形一閃,瞬間用輕功提縱術躲開。
其余的包不同和風波惡,也各自找上了他們的對手。尤其那江南一陣風,便動手便說道:“世間最愛打架的是誰?是公冶乾先生嗎?錯了,錯了,那是江南一陣風風波惡?!?p> 幾個人猶如車輪大戰(zhàn)一般,瞬間斗得難解難分。
不得不說,這姑蘇慕容四大家臣確實厲害,僅僅四個人就擋住了大理國三公四衛(wèi)的攻擊。
當然,并不是他們三公四衛(wèi)有多弱,而是在之前的戰(zhàn)斗中,他們每個人都受了不輕的內傷,因此才斗了個旗鼓相當。
一旁的南海鱷神岳老三,看到之前還一團和氣的眾人,片刻間大打出手,不由嚎著他的公鴨嗓子交道:“打得好,打的妙,打的小狗呱呱叫!格老子的,要說打架怎么能少的了我岳老二?。∥乙獢Q斷你們的脖子。”
話音未落,這家伙就要拿著他的鱷魚剪朝前沖去,一旁的段延慶臉色一變,身形一閃瞬間便擋住了岳老三。
“你給我退下!”段延慶冷冷說道。
“老…老大…你這是怎么了?”岳老三和葉二娘,面面相覷,一時間摸不著頭腦,不明白為什么這么好的機會,老大怎么不動手呢?
就在這個時候,段正淳幽幽醒來,望著快要陷入大亂的眾人,不要阻止說道:“都給我.....住手.....”
他知道僅憑三公四衛(wèi)這幾個人根本不是葉凡一方的對手,這和不算那沒有出手的北喬峰,南慕容。
硬拼下去吃虧的只能是自己,他才不想讓四大惡人漁翁得利。
大理三公四衛(wèi)看到他們的主公醒來,頃刻間停下了手,而慕容復四大家臣則淡淡一笑,也沒有在接著再動手。
段正淳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對著刀白鳳長嘆一聲說都:“唉!冤孽,冤孽??!鳳凰兒,你這一刀扎得為夫好疼??!”
他自命風流多情,引得天下美女競折腰,數(shù)十年來,到處勾搭女人,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更讓多少男人被他扣上了綠油油的帽子。
但是世事無常,今日,他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玩了,還是個雙腿殘廢,容貌丑陋的家伙,真是應了那一句話淫人妻女著人恒淫之。
佛家有云:有因才有果,有果必有因。今世的果源于前世的因,今世的因造就來世的果。因果報應,報應不爽啊。
“段郎......對不起......對比起”玉虛散人刀白鳳淚流滿面,只覺得心好疼,好疼。
她還能說什么,當初的她何嘗不是一時沖動啊!這二十年來她青燈佛卷,深居簡出,何嘗不是為了當初的事情懺悔呢。
葉凡冷眼旁觀的望著這一對怨侶,此刻的他雖然覺得于心不忍,但是他毫不后悔自己說了出來。
出來混終究要還得,無論這段正淳此時有多么可憐,但是也抹不掉他曾經勾引良家婦女的事實。
葉凡并不是要做個衛(wèi)道士,既然當初他答應了無崖子和王夫人,君子有千金一諾,今天這個大惡人他當定了。
“葉先生,你說的可是真的?當年,天龍寺外,那救苦救難的菩薩,竟然是他段正淳的老婆?!倍窝討c最終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他的問話,就像深水炸彈一般,瞬間讓在場的眾人再也不淡定了,誰都沒有想到,那上了段正淳老婆的殘疾乞丐,竟然是這惡貫滿盈的段延慶?
這種當面打臉的事情,換了誰都受不了,果然,那段正淳就好像受了一萬點暴擊般“啊”的一聲,再次昏死了過去。
幸虧,段譽的內力就一直沒有停過,不然的會,這家伙早就一命嗚呼了。
“不錯,天龍龍寺外,菩提樹下,化學邋遢,觀音長發(fā),那人正是刀白鳳夫人。”葉凡長嘆一聲說道:“唉!世事無常,造化弄人。對于當年段氏兄弟奪你皇位之事,你一直耿耿于懷,殊不知的是,這段氏兄弟膝下無子,只有段譽這一個男丁,你皇位雖然丟了,可最后卻還是你兒子坐了,這樣看來,豈不一樣?你的仇恨當真是沒有必要了。”
葉凡的話音雖輕,但在段延慶聽來,直如晴天霹靂一般,他緊緊的盯著段譽,有些不敢相信說道:“他……他是我的兒子……?”
“不可能!不可能!葉先生你在說謊對不對,我怎會是這大惡人的兒子!”段譽聽到這個話,忍不住尖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