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結(jié)果是令人失望的,蘇寒的名字并沒有出現(xiàn)在上面。
很快,蘇寒也找到了自己的房間,與喬淺淺只有一房之隔。
喬淺淺見了,原本失落的心情又有了回升。
“向暖,我先整理好再來找你喲!”蘇寒點頭,喬淺淺回以一笑,便進了房間。
房門是關(guān)著的,并沒有落鎖,鑒于里面可能有人,蘇寒遂敲了敲門。
不一會兒,門便打開了,竟是方才在班上坐在她前面那個高冷的青衣女子。
見是蘇寒,她抬眸看了她一眼,便回去繼續(xù)忙她自己的事。
蘇寒走了進去,里面置了清致淡雅的花鳥畫屏風,屏風前有桌子,椅子,桌上有著茶具。
屏風后放了整整齊齊的四張床,每個床頭旁都有一個小柜子。
床上有門派提供的床墊,被褥,皆是嶄新的。
那個青衣女子選了最右邊那張床,還有三張床還沒有人來選。
蘇寒毫不猶豫,直接選了最左邊那張床。
也沒什么好整理的,蘇寒就坐在床上,隨意打量著房間。
相比于又要整理自己的行李,又要布置床鋪的青衣女子,蘇寒就顯得有些悠閑了。
“何倩等下我過去找你??!”
“好,那你快點?!?p> 門外忽然響起說話的聲音,接著就有一個少女走了進來。
一邊打量房間,一邊抱怨,“這房間怎么這么差??!”
“還沒有我家柴房大,怎么??!”
“……”
把房間及房間的陳設批評了一遍,才繞過屏風,抱著胸,帶著挑剔的眼神走了進來。
“這床是人睡的嗎?”
隨手拈起被褥的一角,又嫌棄的甩下,甚至拿出帕子擦了擦手。
接著又是一通抱怨。
終于,少女說得累了,才停了下來。
眼神掃過蘇寒和青衣女子,而后步履輕盈得走到青衣女子身后。
“喂,我說你,給我搬到那邊去,我要睡這里?!鄙袂榘谅剖┥岚銓ρ矍暗娜苏f道。
然而青衣女子似沒看到她一般,繼續(xù)做自己的事。
“你耳聾啦!”少女氣極,“你知道我是誰嗎?君穎!暗月君家的族長就是我爹!”而后給了青衣女子一個挑釁的笑。
你怕了吧!
一秒,兩秒……依然沒有人理她。
君穎何時遭受過這種待遇,以往她只要報上君家的名號,哪個人不是使勁討好巴結(jié)她,可現(xiàn)在……越想越氣,越想越上火。
一個跨步上前,就想扯住對方,卻對上青衣女子那雙冷冰冰,不帶絲毫感情的眼睛。
眼底深處就像是,就像是……死水一般沉寂,冰冷。
君穎忍不住退后了一步,嘴上卻逞能叫囂道,“算了,懶得與你這種人計較!”悻悻的選了靠蘇寒的那張床。
她才不承認她是怕了她呢!以后,以后看她怎么收拾她。
“看什么看!”瞟了一眼旁邊悠閑自在的蘇寒,君穎火氣不禁上涌,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