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瀾王府后,顧顏傾恢復(fù)了往日的淡漠,仿佛剛才溫柔淺笑的他只是蘇寒的幻覺,如同鏡花水月,南柯一夢一般了無痕。
某房間內(nèi),一個英挺硬朗的男子雙手背著,不言自威的立在那,他身后跪著一個黑衣男子,“稟告王爺,顧顏傾沒有什么異常舉動,就是……”說著,黑衣男子面露猶色的望著眼前高大的男子。
待男子示意上前,黑衣男子才起身靠近男子輕聲低語。
“哈哈哈,我就知道顧顏傾對他那貼身侍女不一般,或許將來她還可以成為我們的籌碼!”慕容瀾此刻狹長的眼眸滿是邪佞與算計,眸底閃發(fā)的精光更是令人心生寒意。
“萬一顧顏傾知道王爺跟蹤他……”再次跪下的黑衣男子略顯擔(dān)憂地道。
“你知道該怎么做!嗯?”
“屬下遵命!”黑衣男子堅定果決的抱拳,以示忠誠。
“下去吧,別讓人發(fā)現(xiàn)了?!?p> “是。”說罷,黑衣男子一個閃身就飛出了窗外,消失在夜幕下。
望著窗外皎潔的月色,斑駁的樹影,慕容瀾笑了。
顧顏傾,既然我左右不了你,那我只好從你身邊的人下手了。我訓(xùn)練的死士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發(fā)現(xiàn)的!
正得意間,身上的毒又發(fā)作了,慕容瀾毫不在意的抹掉嘴角的血。
今天八月初一,離滿月不遠(yuǎn)了。
鳶語……
顧顏傾瞥了一眼遠(yuǎn)處閃過的黑影,狹長深邃的鳳眸無波無瀾,繼續(xù)往前走。
“公子,等等我!”不是蘇寒走得慢,而是顧顏傾走得太快了,明明一副慢悠悠的樣子,可是轉(zhuǎn)眼卻走了很遠(yuǎn)。
回到房里,顧顏傾無視蘇寒徑直上床閉目打坐,那姿態(tài),那模樣,那氣質(zhì),妥妥地惑人心神,偏偏本人還不自覺。
蘇寒自然楞了一下,和顧顏傾朝夕相處的這些日子里,她竟然一點(diǎn)也不覺得厭煩,看著顧顏傾那白玉無暇的面龐,濃密卷翹的睫毛,以及粉嫩誘人的紅唇,忽然覺得有些躁熱,想要打破這種奇怪的氛圍,于是蘇寒胡亂的問道,“公子,我的東西你還沒給我呢?!碧熘?,她根本就不知道她買了什么動西,也不在意。
“難道不是給我買的嗎。”顧顏傾沒有睜眼,只是紅唇動了動。
天,她居然覺得這樣的顧顏傾是這么的可愛。
可愛?她瘋了嗎,她的冷靜呢?顧顏傾絕對稱不上“可愛”這兩字好嗎!
見她沒回答,他便繼續(xù)說道,“到了我手里的東西就是我的了。”
好吧,反正也不是她出的錢,他愛啥啥她隨意。
第二天,慕容瀾一早就在門口備了一輛寬敞低調(diào)的馬車。
在他們來之前,慕容瀾已經(jīng)在上面了,蘇寒上了馬車,隨意一看,發(fā)現(xiàn)里面竟是別有洞天。
馬車上鋪著珍貴柔軟的毛毯,上面有一雕工細(xì)致的矮桌,放著鮮美潤澤的各式水果糕點(diǎn),可謂是享受至極。
待他們坐定,馬車便開動了,一路上平穩(wěn)舒適毫不顛簸。
“傾城公子,蘇姑娘,這里離宮中有一段距離,若是無聊,這些瓜果糕點(diǎn)倒可以消磨一陣?!蹦饺轂懸蝗缂韧臒崆?,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