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男醫(yī)生停止了手上的忙碌,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阮貝,眸底的驚艷一掠而過,很快又恢復(fù)了專業(yè)化的平靜。
“這位患者,請配合一下,后面的人還等著呢?”
檢查,還是男醫(yī)生檢查,什么情況?
阮貝驟然覺得被雷劈了,她向后退了半步,面色慘白,進退兩難中……
男醫(yī)生就以為她羞澀了,站起來,想出去喊一個女護士過來,但是,阮貝還以為他要鎖門,行不軌之事。
“啊……”
非常,非常有穿透力地尖叫一聲,阮貝瘋了一般沖過去,狠狠地扇了男醫(yī)生一個耳光,就奪門逃出去了……
男醫(yī)生的手搭在門柄上,哀嘆,這碗飯難吃啊,這樣的情況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阮貝沖出門后,也不辨方向,瘋了一般奔跑,只想快速離開這里。
五公分的細(xì)跟鞋子配合不了她的速度,她趔趄了一下,就向前撲倒……
不過,她沒有與地面親密接觸,而是撞進了一個溫暖堅實的懷抱中,熟悉的淡淡暖香縈繞鼻端,郎夜霆黑眸冷冷地看著她。
她迅速掙脫出來,揚手就要扇耳光,完全是本能意識,但是,纖細(xì)的手腕卻被郎夜霆輕易地捉住了,慵懶的嗓音染了不悅。
“阮貝,我慣壞你了,太沒規(guī)矩了!”
他接到了安魯斯的電話,知道阮貝過來了,就想上個洗手間后,順便找找她,帶她見見薄慕城。
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慘淡待遇,阮貝扇耳光還有癮了……
阮貝掙脫了手,倔強地盯著郎夜霆,苦大仇深,怨念深深。
“混蛋,你有職業(yè)病,為什么還接我的單?我得了這種病,以后怎么嫁人?還有……”
郎夜霆俊顏黑沉,探手就捂住了阮貝的嘴,將她拖到了院長室,鎖上門。
阮貝怒火中燒,不依不饒,“還有,你昨天在酒里下了藥,我現(xiàn)在還頭疼,雖然你是免費的奢侈品,但是,我不稀罕,懂嗎?”
在這只軟毛兔面前,郎夜霆覺得他充沛的腦細(xì)胞不夠用了,若有所思,柔聲道:“你平時不喝酒?”
阮貝怒氣難消,“只有你這樣的,喜歡亂性的人才會嗜酒如命!”
平時很少飲酒,飲酒過量時自然會頭疼了,郎夜霆本想告訴阮貝減輕頭疼的方法。
但是,這只笨毛兔敢這么嗆口,一直嗆口,那就疼去吧,反正也疼不死她。
阮貝從手包里取出那張黑卡,拋給了郎夜霆,那張黑卡的背面還寫著密碼就是她的生日的字樣,真是諷刺。
郎夜霆修長的手指拈著黑卡,語氣淡淡的,“不好用?”
阮貝翻了一個大白眼,“我去查……性病,掛號時刷卡,POS機一下就壞掉了,你說這算不算不好用?”
性???
也是,一個男郎的職業(yè)病就是性病……
郎夜霆一張俊顏陰云密布,他睨了阮貝一眼,撥出了一個號碼,簡單說了幾句……
很快,有敲門聲浮起來,郎夜霆開了門,望著華翠。
沒錯,就是冷氏醫(yī)院的華翠。
冷氏醫(yī)院上午被勒令關(guān)門整頓,人心惶惶,華翠拿著郎夜霆給她的薄慕城的名片,就過來了。
薄慕城看了她的簡歷,毫不猶豫地高薪留下。
“華大夫,你帶阮貝去檢查一下,看看她是不是得了性?。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