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李煜給苗晶打了個電話,讓她幫忙今天看著一下公司,有事給他打個電話。
另外和心理輔導(dǎo)師阮玉的見面也推遲到下午。
早上八點,李晟帶著三個人找到了李煜。
幾個人在一個早餐店里面見的面。
除了李晟,剩下三個人一個三十多歲,另外兩個二十來歲。
“這是我小舅劉洪川,兵哥,復(fù)原三年,有他在,今天保證嚇得那小子哭爹喊娘的”,李晟笑著說道。
“其他人不放心,我小舅親自上,保證不出問題”,李晟拍著胸脯說道。
李煜笑著和劉洪川握了握手,說道:“今天的事情就要仰仗小舅了”。
“放心,就是隨手的事情”,劉洪川笑著說道,握手的時候感覺非常有力。
至于另外兩人,就是李晟在外面的酒肉朋友了,一個叫王峰,一個叫劉大偉。
李煜點好了早餐,眾人一邊吃一邊將今天上午的計劃說清楚了。
首先,李煜帶著大家去賓館,不過李煜自己進去見陳雨生。
說什么那是他的事情了,不過他出來了,劉洪川需要進去說幾句狠話,就是要讓陳雨生感受到壓力,但是又不能太過了。
這個度李煜交給劉洪川自己去拿捏了。
然后他們需要等。
如果今天陳雨生不離開,那李煜就得給他一點教訓了。
有勇無謀是莽夫行徑,李煜要做的就是讓陳雨生知難而退,而且不會讓他有絲毫可以拿捏的把柄。
事成之后,李煜表示拿五百塊錢作為大家的辛苦費。
劉洪川一聽根本沒什么危險,甚至都不用動手還能拿五百塊錢,頓時拍著胸脯保證下來。
九點,李煜一行人來到宏通賓館外面,給賓館老板打了個電話。
老板姓許,李煜稱他許老板。
看到李煜帶這么多人來,許老板以為李煜要動手,說道:“小兄弟,在這里可不能真的動手傷人,就是要動手也不能在里面,不然可別怪我丑話沒說在前面啊”。
許老板在潾州這個地方開一個這樣的賓館,不管是人脈還是實力,那都是算一號人物的,自然不能讓李煜這樣的毛頭小子在自己的底盤上壞了規(guī)矩。
李煜遞上一條玉溪,說道:“今天的事情就麻煩許老板了,放心,不會給你找事情的”。
“行,我已經(jīng)和下面的人打過招呼了”,許老板看李煜這么懂事,笑著接過煙,開著車離開了。
李煜帶著人來到賓館,賓館位于七樓和八樓,還專門安裝了一個電梯的。
電梯門打開就是前臺。
服務(wù)生看到突然來了這么幾個人,嚇了一跳。
“我們剛才見過許老板了,許老板應(yīng)該和你說過吧”,李煜上來就說道。
服務(wù)生愣愣的點點頭說道:“知道了,不過老板說了,你們不能在這里亂來,不然我要報警的”。
李煜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服務(wù)生是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看到這么多男的氣勢洶洶的進來,難免有些害怕。
要不是看到李煜說話做事還算客氣,加上老板打過招呼的,說不定就已經(jīng)報警了。
李煜來到陳雨生的房間外面,讓李晟他們等著,然后直接敲了敲門走了進去。
陳雨生打開門,看了一眼外面這么多人,盯著李煜問道:“你找誰?”
李煜打量了一眼陳雨生,一件淡藍色的襯衫,下面一條西服褲子,看上去倒是人模狗樣的。
“你叫陳雨生吧?”李煜問道。
“你是誰?”陳雨生眉頭微皺,似乎對李煜等人的到來有些不滿。
“就是來找你的”,李煜說著就要進去,卻是被陳雨生一把推住。
“你干什么?”陳雨生急忙問道。
“怎么,怕我啊?”李煜笑著問道。
陳雨生聞言放開李煜,轉(zhuǎn)身走到窗臺前,看著李煜說道:“說吧,你到底是誰,寧倩讓您來的?”
李煜點點頭,坐在房間的椅子上,說道:“她不想來,所以我來了”。
陳雨生冷笑道:“你算什么東西?”
“寧倩是我女朋友,你來找我的女人,如果我是什么東西的話,那你豈不是東西都不是了?”李煜說道。
“你的女人?”陳雨生哼了一聲,似乎有些不屑,“我先不說你和她到底有沒有發(fā)生什么,恐怕你也不過是個凱子吧?”
李煜眉頭微皺,似乎聽出了一絲不一樣的意思。
“發(fā)沒發(fā)生什么要和你說嗎?倩和我說過你,不過我都不計較了,誰還沒有個不光彩的過去,你說是吧,人這一輩子誰還沒遇到過一兩個人渣,不過你來找我的女人算什么?聽說你家里挺有錢的啊,難道還怕沒女人往上貼?”李煜笑著說道。
“你說話放尊重點,別以為帶幾個人來我就怕了你,我實話和你說,老子這次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我不管你是誰,讓寧倩自己來,否則我直接上她家找她去”,陳雨生一擺手,背過身去,似乎不想和李煜多說。
“陳雨生,我過來也是警告你的,這里不是你的地方,寧倩既然已經(jīng)和你分了,我就不計較了,但是如果你還敢來糾纏她,我也不管你是誰,不會讓你安然無恙的走出這個地方”,李煜淡淡的說道。
“你敢威脅我?”陳雨生轉(zhuǎn)過身瞇著眼看著李煜。
“彼此彼此,你連女人都敢威脅,難道你一個男人還怕?”李煜笑道。
“……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做什么,別怪我沒提醒你,敢動我,我讓你到時候后悔”,陳雨生似乎被氣著了,點著頭對著李煜說道。
“那就等著吧”,李煜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門還沒關(guān)上,劉洪川就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
陳雨生一看這架勢,忍不住退了一步,下一刻似乎又覺得有些沒面子,故意往前走了兩步。
“你們干什么,我警告你們最好別亂來”,陳雨生雖然還算鎮(zhèn)定,但是看得出來很緊張。
劉洪川站在陳雨生面前,扳了幾下手,發(fā)出嘎嘣響的聲音,然后握了握拳頭放在陳雨生的面前,轉(zhuǎn)身走了。
劉洪川身后的兩個人則是做出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用一種很是不屑的眼神看著陳雨生。
砰的一聲,當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陳雨生悄悄的松了口氣。
不過下一刻又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想他一個堂堂的大公司的接班人,竟然在一個小縣城受到了這樣的屈辱,陳雨生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窩囊了。
他砰的一腳踢在了床邊,又啊的一聲抱著腳躺在床上,把自己踢痛了。
陳雨生拿起電話,給寧倩撥了過去。
電話剛剛接通,陳雨生便是大聲的吼道:“寧倩,別以為找?guī)讉€人來威脅我就行,我不吃這一套,你以為我能這么什么得不到的就走了?我告訴你,我不是這么隨便的人,想讓我走,好,陪我睡一晚就行,你不是在我面前裝玉女嗎?老子馬上讓你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