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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孩教我的事

第九章

那些女孩教我的事 念素塵 1952 2016-08-04 06:41:14

  沈陽,一個對我來說有著特殊意義的城市。

  因為那里有著一個沈音南院,而在那個沈音南院里又曾有一個叫汪蘇瀧的人。

  其實,這些都不是什么了,因為跟我也沒多大關系,說它特殊,是因為他是我第一個工作的城市。

  我和王志鵬于今年四月十九號從敖漢坐客車前往沈陽。

  我們走的那天,恰巧是我們一個同學的生日。

  但是這年頭有個活不容易,所以我們也就沒敢耽擱,說走就走了。

  經歷了一天一夜的波折后,我們兩個于四月二十號被送到了大東區(qū)的一個名叫新錦匯的酒店。

  我們兩個去的時候,酒店里剛剛舉辦完一場婚禮,所有人都在忙著打掃。

  毫無工作經驗的我連試用期都沒有,就被錄取了。

  主要是因為我們去趕上時候了,聽比我們前去不久的服務員說,是因為之前的兩個傳菜跑路還不到一周,我們就來了,所以連試用期也沒有就開始了,當天就開始干活。

  幸好,當時在傳菜部還有一個人指導我們,因為矮小,且又有點胖,所以我們都叫她小胖。

  小胖是產后身材變了樣,因為我看過她產前的照片。

  不過她的脾氣不怎么好,經常和她對象在電話里罵起來。她脾氣不好,可嗓子卻很好,是我們酒店里的麥霸,我挺羨慕她的嗓子的。

  我在五月三號那天開始了我的第二段戀情,不過是一段網戀。

  她是河南周口的人,和我一樣都姓郭,她叫郭田田,我經常管她叫小甜甜,因為畢竟是女生,所以叫的名稱膩一點也無所謂。

  我們兩個是在她一個同學介紹下認識的,她的那個同學叫王夢婷,也是汪蘇瀧的粉絲,因為我們都是包親,所以她就義無反顧的幫我牽紅線了。

  我和郭田田的網戀從一開始就已經結束,那可能是我的預感,我知道我們不可能在一起,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就和她說:在我們彼此都沒有另一半的時候,都可以是彼此的另一半,一旦有了,就說出來,從此選擇不打擾。

  可是后來發(fā)展發(fā)展,我們竟然成了閨密,她是我的第一個閨密,也是最后一個。

  因為她是學幼師的,所以我在淘寶上訂了一架水晶鋼琴送給她。

  水晶鋼琴,你信嗎?反正我是不信,只不過是那種模型罷了,而且根本就不能彈。

  因為貨物到的那天碰巧是她的生日,所以也就權當是她的生日禮物了,那是我第一次在意義上給別人過生日,也是我第一次送給別人生日禮物,而且還是女生。

  后來到了冬天的時候,她本來打算要親自織一個圍脖給我郵過來的,但她不知道怎么郵,所以也就只好留下自己用了。

  后來我讓她將織好的圍脖通過QQ給我發(fā)過來,我看了之后,覺得還很不錯。

  現在的我們只是閨密,但絕不會是“我愛男閨蜜”。

  臨近九月的時候,兩個服務員因和老板賭氣跑路了。

  那天的服務員就只有一個了,外加還剩下我們兩個傳菜。

  在招聘貼出去第二天,就來了一個叫李潔的來應聘,因為正是用人之際,老板想都沒想就留下了。

  在李潔來到酒店的第三天,她就將她丈夫的妹妹也弄到酒店來了。

  她丈夫的妹妹叫高珊珊,剛從BJ回到沈陽不幾天,正愁沒事干,就也和她嫂子來酒店了。

  她來到這里的前六天,我都一直無事獻殷勤。

  直到第六天晚上,她忽然讓另一名服務員告訴我說:我要再這樣,她就不干了。

  在那以后的一周里,我整天無精打采的上著班,我后悔了,后悔當初沒有聽后廚那些人的勸告:第一個往前沖的人,永遠都是炮灰。

  在我變成炮灰之后,后廚打荷的小鄭忽然勇往直前。

  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我明白我錯了。

  我和高珊珊根本就是八字不合,不像她和小鄭,連脾氣都很投緣。

  就那樣,我每天都聽著歌郁悶,直到兩周過后,我慢慢釋懷了,因為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在進入十月份的時候,我就已經不想在那個酒店干了,但一直找不到正當的理由離職或跑路,而我也怕會連累到我的另一個朋友。

  終于,機會來了,高珊珊和李潔因要回山西老家去叩拜她爺爺的祖墳,請了七天假。

  后來得到的準確情報是:李潔七天后還會再回來,高珊珊則被開除了。

  因為高珊珊不光和我八字不合,和我們的老板也是一樣,所以她也就名正言順的被開除了。

  這也就是我名正言順從那里離職的原因,其實真正離職的原因并不是高珊珊,而是另一個姓高的人,他叫高大壯,是我在沈陽唯一的一個朋友,他是個廚師。

  我們兩個在新錦匯就一直很好,后來就慢慢的好到了現在。

  在我想從新錦匯走之前,就已經托他給我找工作了。

  高珊珊和李潔回山西的那天下午,我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的。

  當天晚上,一如既往的去了網吧。

  因為那段時間我想讓老板開除我,就不管是工作時間還是休息時間都會去網吧。

  我從網吧走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宿舍樓是在七樓,而我在六樓就聞到了飄出來的白酒味。

  因為我?guī)讉€月前喝白酒傷著了,所以對白酒的味道很是敏感。

  我進宿舍一看,嚇了一跳,一整瓶的白酒喝的就只剩一杯了,全是小鄭一個人喝的。

  我看著躺在床上已經喝的爛醉如泥的小鄭,默默說了一句:“傷的比我狠吶!”

  和我一起從網吧回來的宋客說道:“你那算啥???”

  也是,和小鄭對高珊珊的感情相比,我的那些微不足道的情感的確不算啥。

  我是心死,而小鄭則是哀默。

  二〇一五年十一月五日,我正式從新錦匯離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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