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明白,明明他和談念打球的技術(shù)差不多,李幸倪怎么老是夸著談念,把談念當(dāng)成偶像一般的對待。
“嘁?!崩钚夷卟磺椴辉傅亩汩_他的觸碰,一臉不愿意的理了理被他弄亂的頭發(fā)。
姜勝楠對李幸倪算是沒脾氣了,李幸倪總是這么嫌棄他,話說他不比談念差,就是話多了些,能有什么差別,為什么她只看的到談念。
李幸倪無聊至極,對著透明的窗戶哈氣,看著白白的霧氣,將窗戶染成了白色,在玻璃上寫字,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抹身影。
李幸倪轉(zhuǎn)動著眼眸,將他看了清楚。
“蒲溪落,你家俞生來了?!彼D(zhuǎn)過身,猛的撞了溪落的胳膊,語氣激動不已。
蒲溪落還以為李幸倪是開玩笑的,都不想理會,只是象征意義的順著向窗戶看了過去。
沒想到透過透明的玻璃,她看到走廊上的俞生,他清冷的眼睛,正認(rèn)真的望著她。
蒲溪落沖他笑著,忙放下手里的筆,抱著水杯,就走了出去了。
后排的柯流春,在溪落起身后,緩緩的抬起頭,李幸倪說話的聲音能不能小一些,怎么能那么的鬧騰,吵亂了她的美夢。
柯流春漂亮的桃花眼帶著些許的迷離,透過玻璃和窗外清冷的雙眸對視,火花四射。
……
“俞生,你怎么來了?”溪落蹦蹦跳跳的向俞生走去,嘴角掛著明媚的笑意,她很高興,他來找她。
“我不能來?”俞生抬起修長的手指,在溪落白皙光潔的額頭,輕輕敲了一下。
“不是,你很少主動來找過我。”蒲溪落瞇著眼,他冰涼的手指,觸覺在額前殘存,她微微低下頭,語氣卻帶著些許的埋怨。
俞生輕輕的揉著敲打她的地方,其實他一點勁都沒使,可是看著她的表情,還是分外的心疼?!斑@是在譴責(zé)我?”
“是不是想我了?”蒲溪落嘴里鼓了一口氣,沒有否認(rèn),笑嘻嘻的岔開了話題。
“嗯?!庇嵘蛄嗣虼?,很自然的回答了,他這節(jié)課沒什么事,見她沒來找他,他就過來了,雖然知道,下課時間沒幾分鐘,可他還是想見她一面。
蒲溪落沒想到他會回答,心里喜滋滋的,他簡簡單單的回答,暖在她的心頭。
她從額頭前,拿下他的手,捏在手里,他的手冰涼不已,還好溪落出來的時候,抱著水杯。
“你手怎么這么涼!”蒲溪落把手里的杯子塞在俞生的手里,看著俞生通紅的手指,有些心疼。
俞生捧著杯子,溪落的手罩在他手掌的外頭,笑嘻嘻的望著他,時不時的往他冰涼的手掌吹著哈氣。
“你衣服穿厚點,別凍感冒了?!逼严淇粗嵘泶┑拇笠?,替他攏了攏外套,把衣服的扣子扣了起來。
“知道了。”俞生乖乖的答應(yīng)著,其實他穿的很厚,可是無論他穿的有多厚,他的手都是不容易捂熱。
“你別嘴上答應(yīng)的痛快,每次你的手都是涼的。”蒲溪落捏著他白嫩的臉頰,胡亂的扯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