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打開大門,奔馳車行駛了進(jìn)去。
車門打開。
剛一下車,抬頭就看到庭院中的一棟三層的別墅,瞬間就能感受到了浪漫與莊嚴(yán)的氣質(zhì),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zhuǎn)角的石砌,盡顯雍容華貴。
李中南一陣感嘆,道:“小姚老師,你家看起來真高大上。”
即使這里只是省城郊區(qū)的郊區(qū),但估摸著這一座現(xiàn)代別墅庭院,少說也要個好幾千萬軟妹幣?
姚丹虹不在意一笑,道:“還行,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
李中南笑道:“必須的!”
“跟我進(jìn)來吧!”
姚丹虹率先走進(jìn)了別墅。
李中南跟在她后面,左瞧瞧,右摸摸。
這別墅,感覺真心不錯。
清新不落俗套,白色灰泥墻結(jié)合淺紅屋瓦,連續(xù)的拱門和回廊,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行走于其中,一陣陣的心神蕩漾。
參觀完畢。
姚丹虹又帶著他走出來,指向庭院草地上的一處石桌石凳,沖他笑道:“啊南,我們過去坐一會?”
“好滴喲!”
李中南一陣愉悅,笑著走了過去。
但是,他還沒坐下來,系統(tǒng)的機(jī)械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叮咚:發(fā)現(xiàn)天源石四塊,系統(tǒng)可以高價回收,1kg一個金幣?!?p> 額?
天源石?
這一個石桌和三個石凳都是天源石?
李中南一愣過后,瞬間一陣狂喜。上一次遇到天源石,花了一萬軟妹幣就獲得一萬個金幣,就跟撿來的一樣。
這些天來,他一直為斷了線索而懊惱呢,想不到現(xiàn)在竟然在小姚家里再一次碰到了。
真是太意外,太興奮了。
強(qiáng)忍住激動的心情,仔細(xì)觀察起面前的石桌。這個石桌是圓形,大概有一米高,半徑有個七八十公分。雖然外表涂了一層黑色油漆,但是里面青綠色卻是隱約可見。
而后,再蹲了下來,抱起了一個石凳。
臥槽!
以他的力氣,竟然差一點搬不起來,這個看起來不過幾個南瓜般大的石凳,至少有個三四百斤。
肯定是天源石,絕對錯不了!
“啊南,你干嘛?”
姚丹虹看著一陣傻眼,這個石凳的重量,她卻是知道的,三五個大漢一起都搬不起的,自己這位學(xué)生竟然一下就給抱了起來?
這力氣也太大了吧!
而且,他無緣無故抱這個石頭干嘛?
李中南憨厚一笑,坐了下來,問道:“小姚,你家這個凳子用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就這么的重?”
說話間,他已經(jīng)開始琢磨著,這三個石凳再加上面前的石桌,至少能賣個一兩萬金幣吧?要不要趁著她不注意,把它們給順走???
“哦,你說這個??!”
姚丹虹拿起茶壺,隨口道,“具體什么材料,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是我父親當(dāng)年從國外帶回來的?!?p> 李中南聞言又是一陣狂喜,問道:“國外哪里?”
天源石的來源,一定要找出來。1KG的石頭就能換一個金幣,要是能找出一座石礦來,那得賣多少個金幣??!
“應(yīng)該是南邊某個小國吧!”
姚丹虹沏著茶,而后抬起頭來,問道,“啊南,你問這些干嘛?”
李中南注視著她,嚴(yán)肅道:“小姚,這個事情對我來說非常重要,如果你知道還請告訴我?!?p> “具體哪里,我也不清楚,不過你可以問我父親?!?p> 姚丹虹停下手中的動作,而后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啊南,你能不能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李中南憨厚一笑,道:“小姚你不要擔(dān)心,這個是好事?!?p> “不說算了。”
姚丹虹一陣納悶,道:“等我父親回來,你再問他吧?!?p> 李中南又盯著遠(yuǎn)處的別墅,問道:“小姚,你家的別墅,不會都是用這種石頭蓋的吧?”
如果全是的話,大概能賣多少個金幣?
幾百萬又或者幾千萬?那么問題來了,要不要把它給拆掉?
姚丹虹聞言道:“當(dāng)時蓋這棟別墅的時候,我老爸確實有這個想法,好像為此還出國過一次,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最終卻是空手而歸?!?p> 李中南又問道:“伯父叫什么名字?”
姚丹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道:“姚鐵。啊南,你問這個干嘛?”
“沒事,隨口一問。”
李中南憨厚一笑,隨口應(yīng)道。但是,內(nèi)心又是一陣陣的狂喜。
上一次在南港古玩街,遇到賣石頭的那個大漢,曾經(jīng)明確告訴他,“老表”名字叫姚鐵。
太巧合了!
為了更加確定一些,他又問道:“小姚,你家是不是南港市水縣桃源村的?而且你的老爸是不是去過緬甸?”
這些都是賣石頭的大漢告訴他有關(guān)“老表”的情況。
“你怎么都知道?”
姚丹虹一陣驚訝,而后道,“我的老家,確實是桃源村的。”
猶豫了一下,她又低聲道:“我父親也確實去過緬甸一次。當(dāng)年,他犯了一點事,無奈下被迫逃出境外。然后,我母親又跟人跑了,留下我一個?!?p> 李中南聞言一陣歉意,道:“對不起?!?p> 原來如此,怪不得美女班主任家境這般好,畢業(yè)后卻回南港當(dāng)老師??梢韵胂蟮贸鰜?,這位女生,有一個很不幸的童年。
心疼。
姚丹虹勉強(qiáng)一笑,道:“沒事,這些都過去了?!?p> 沒啥好說的。
兩個人喝了一會茶。
突然手機(jī)響了,一個陌生來電。
接通后,一個熟悉聲音傳來:“李中南,我猜的不錯的話,你現(xiàn)在就和姚家的大小姐在一起,并且就坐在我的車上吧?”
正是黎月清。
李中南笑了笑,調(diào)侃道:“說個時間,定個地方,我們一起共進(jìn)晚餐?”
黎月清咬道:“期待至極!”
掛掉電話。
沒過幾秒鐘,卻又是響了,趙藝打來的。
接通后,她開口道:“中南,你不是要跟我道歉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京城機(jī)場,現(xiàn)在很快就起飛,期間會在洋城下機(jī),你來接我一趟。”
老趙出差回來了?還要在洋城停留,并讓他去接機(jī)?。?p> 前幾天跟她說過,自己在洋城的。
掛掉電話。
沒過幾秒鐘,卻又是響了,開發(fā)區(qū)女警夏雪打來的。
接通后,她直接道:“李中南,上一次車禍,你遭遇謀殺的幕后指使者,我這邊已經(jīng)查出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