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林徑怡朝著空無一人的地方,粉臉滿是期待的發(fā)問,孟然覺得有些好笑。不過他并沒有出聲,因為他聽見有人朝這邊走來。
“皮少,皮少?”只是過了片刻,就有一名虎背熊腰滿臉橫肉的大漢,匆忙找到了這里。
“大膽,我在這里?!逼?yán)一聽自己的保鏢在喊自己,急急忙忙的帶著哭腔答應(yīng)道。
皮嚴(yán)卷縮著身體,一臉期待的看著門口,他從來沒這么害怕過。此刻的皮嚴(yán)心里郁悶無比,沒想到泡個妞竟然撞了鬼。
更神奇的是,這個妞貌似和鬼還很熟,這尼瑪還怎么泡?!
“皮少,你怎么了?”叫大膽的大漢,拿著手電筒很快就找到皮嚴(yán)。不過當(dāng)他聞到皮嚴(yán)身上的尿騷味時,心里滿滿的鄙視。
這名保鏢心想,這皮嚴(yán)有色心沒色膽。泡個妞竟然泡了個屁滾尿流,這尼瑪也算泡妞泡出新高度了。
“大膽你終于來了,有鬼,有鬼??!”皮嚴(yán)像是受驚的小孩,緊緊抓住大漢的手臂,不停的大聲提醒道。
大漢一聽,頓時警惕的站起身,拿著手電朝著四周照了照。發(fā)現(xiàn)并沒什么動靜,大漢心想這皮少難道吃藥吃出幻覺了?
見四周并沒什么動靜,大漢膽氣壯了起來,頓時轉(zhuǎn)過身安慰道:“皮少別怕,這里沒有鬼。再說了鬼怕惡人,就算有鬼也被我嚇跑了?!?p> “真沒鬼?”躲在大漢身后的皮嚴(yán),有些膽怯的伸出頭朝著屋子四周看了看。
見毫無動靜,這才松了一口氣。摸了摸濕漉漉的頭發(fā),皮嚴(yán)心想這不是幻覺啊,難道這鬼真的被大膽嚇跑了?
“沒有鬼放心吧。有我在,就算有鬼我也讓它再死一次。”大漢拿著電筒四周掃了掃,嘴上不屑的說道。
林徑怡聽了大漢的話,見四周又沒動靜,心里有些失望,心想白馬王子又拋下孤零零的她獨自離開了。
不過大漢的話剛說完,“嘭”的一聲傳來,房門突然自動關(guān)上了,把三人嚇了一跳。
林徑怡在驚嚇過后,整個人又變得興奮起來,雙守捂住自己的櫻桃小嘴,期待著白馬王子快快出現(xiàn)。
激動過后,林徑怡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身體有些不一樣,某個敏感部位似乎有些潤濕。
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林徑怡滿臉通紅,一臉的羞澀之情。
她心里暗嘆,這個白馬王子的魅力真大,人都還沒見到,自己竟然有了濕情滑意。
“誰?給老子滾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北粐樍艘惶拇鬂h,穩(wěn)了穩(wěn)心神朝著房門大聲的喝到。
“就是,給本少滾出來,否則本少喊道士來收了你?!逼?yán)也在一旁幫腔道。
皮嚴(yán)雖然一臉兇相,可是他不停打顫的雙腿,早已出賣了他。
兩人聲音雖大,但并沒什么卵用,根本就沒人回答他倆。
“快走?!贝鬂h保鏢見四周沒動靜,頓時就想帶著皮嚴(yán)逃走。
不過兩人剛剛想要邁開步伐,一道白芒似天外飛來,瞬間就抵在大漢的脖子上。
白芒突然出現(xiàn)的時候,大漢早已嚇尿了。當(dāng)白芒直接抵在他脖子上,這個叫大膽的保鏢直接就跪了。
大漢本想強行突圍,但一想到生命只有一次,什么穿越重生都尼瑪?shù)某兜?。為了小命,大漢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直接跪了。
那道神秘的白色光芒,像是一把利刃似的抵在他的脖子上,讓他感覺這東西危險無比,能隨時取走他的小命。
“鬼大哥,不,鬼大爺鬼祖宗,你就放過我吧,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就找這個皮嚴(yán)傻b?!?p> 大漢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而且毫不猶豫地把嚇得屁滾尿流的皮嚴(yán)出賣了。
而正想求饒的皮嚴(yán),聽了這話頓時傻b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身旁沒有能供他出賣的。
不過他這四下一看,也不是沒有收獲。他發(fā)現(xiàn)林徑怡這個令他心動的美女,此刻正一臉花癡的看著這把慘白色的劍。
然而更加神奇的是,林徑怡從頭到尾都沒被這鬼傷害過。這更加證實了林徑怡和這鬼是認(rèn)識的。
“人和鬼竟然互相認(rèn)識,真尼瑪日了小犬純一狗了?!毕氲竭@離奇的結(jié)論,皮嚴(yán)覺得還真是無奇不有。
見兩人跪在地上求饒,孟然一臉的不屑。心想就這點膽子還敢半夜出來鬼混?!
想到這里,孟然收回一氣劍,一腳一個就把兩人給踢暈了。
但孟然并沒有就這樣放過兩人,大漢保鏢助紂為虐被孟然用一道氣體,封住了他的膝蓋穴位,讓他幾年之內(nèi)都無法完全站立起里,算是對他的懲罰。
而皮嚴(yán)則被孟然廢了武功,這輩子只能當(dāng)個阮小二,再也不能禍害女人。
把兩人懲罰之后,孟然就離開了這里,在隱藏角落取下隱身符這才重新走了進(jìn)來。
再次進(jìn)門后的孟然,拿著手電筒四處照了照,打開了屋子里的電燈,這雜物室瞬間變得亮如白晝。
“啊,真真真的是你,我就知道你會來救我的,我好想你?!?p> 燈光亮起,當(dāng)林徑怡看見孟然穿著一身保安服出現(xiàn),頓時就撲進(jìn)孟然懷里喜極而泣。
仿佛孟然是她失散多年的男友,林徑怡緊緊的抱住他生怕他再次離開,而且還用粉拳不停敲打孟然的胸脯。
“各隊員注意,六樓發(fā)現(xiàn)有兩名來歷不明之人昏迷。”在林徑怡痛哭的時候,孟然拿起對講機講了起來。
而此刻林徑怡依然哭泣不止,孟然只能不停地拍著妹紙的后背,輕輕的安慰。
“我只是例行巡邏到了這里,你知道該怎么說吧?”孟然一邊安慰一邊朝著林徑怡輕聲道。
“嗯,我知道?!绷謴解痤^看了孟然一眼,兩眼通紅道。
“哎呀?!绷謴解f完之后,突然驚叫了一聲,然后又一臉的通紅。
“怎么了?”孟然疑惑道。
孟然生以為林徑怡有什么事情隱藏,于是用玄天魔眼朝著她一看,頓時知道了林徑怡的內(nèi)心所想。
“想不到這妹紙竟然在自己懷里山洪暴發(fā)泛濫成災(zāi)!”孟然在心里無語道,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水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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