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跟你打聽個事兒嗎?”小杜此時問到。
“大主筆什么時候跟我客氣起來了?”“那莫小貝是不是該買兇殺這個吸血鬼呢?”“可這個吸血鬼已經(jīng)被孤獨的豺狼給殺了?!薄澳怯株P那姓衛(wèi)的雜役大頭子什么事?”“你以為那‘無命狼’是怎么知道小紅帽要那個時候去看姥姥的?那就是姓衛(wèi)的告訴的,給主子弄雪參的時候在小紅帽姥姥那里停留過?!薄澳怯质菫榱耸裁匆嬖V‘無命狼’呢?”“‘無命狼’見姓衛(wèi)的主子有權勢可依仗,姓衛(wèi)的見‘無命狼’本事大,遂就臭味相投地搞在了一起。姓衛(wèi)的為了要跟‘無命狼’拉關系,就說要送一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薄澳撬窃摎???赡∝愑质窃趺粗朗切招l(wèi)的告訴‘無命狼’的呢?”“也是一個姓衛(wèi)的告訴莫小貝的,那個人自稱叫衛(wèi)大醒,說雖跟那個姓衛(wèi)的雜役大頭子是什么什么親戚,可雜役大頭子掐半拉眼角也看不上他,他那么有本事卻得不到重用,全是因為姓衛(wèi)的雜役大頭子打壓他?!?p> 女魚神和督行此時已經(jīng)得到了想知道的東西,剛要離開狼堡,紅太狼由一個粉裙婦攙著走出來了。
紅太狼看了看女魚神,一扭頭又見督行,“這位是……那個……”
“紅太狼夫人吧?我有個屬下,托我只要看見夫人就給夫人捎個口信兒?!倍叫袀阮^看了看莫小貝,走到一張書桌前,拿起毛筆在硯臺里掭好了墨,刷刷點點在紙上寫了幾個字送到紅太狼的手中。
紅太狼有些激動,接過紙張一看,登時用紙掩面奔進里屋……
一直在外面沒走,觀察狼堡動靜并總算緩過勁來的謹慎弟子和女捕快遂就聽到了紅太狼雖沒了力氣卻還要拼命地哀嗥。
莫小貝和粉裙婦一個勁地拍門問是怎么回事,就是當紅太狼得知“無命狼”死訊的時候莫小貝也沒見自己媽媽這樣哀傷過。
其實紅太狼只看見了那張紙上的四個字而已。
“那四個字呀?”“‘同姓不婚’?!薄啊圆换椤俊?p> “唉,咱們走吧?!敝斏鞯牡茏訉ε犊斓?。
“就這么走啦?”“嘿嘿,萬事和為貴嘛。”
女魚神和督行在出狼堡后不久,遇上了迎面而來的癟嘴的野鴨子和白凈的馬駒子。
“怎么還不快去化解江湖上的仇怨呀?不想救同伙兒了?”“就憑我們兩個,累死又能化解多少?”“不是還有那位二爺和二爺?shù)哪莾晌弧薄澳窃蹅兿然庖幌鲁鹪剐袉幔俊薄皢?,這話可怎么說呀?”“幫澄清事實還清白,現(xiàn)在我們是惟命是從。這解救同伴的事嘛……就要勞煩二位的大駕了?!?p> “他們是要女魚神和督行去劫牢反獄不成?”“哪兒呀,女魚神和捕神都是神,而且特別熟悉,當然就說的上話,求的上情了?!薄澳桥~神和督行信他們嗎?”“為表誠意,他們帶來了一份見面禮?!薄俺醮我娒娴亩Y物才叫‘見面禮’吧?”
白凈的馬駒子背著一個一直在蠕動的大麻包,此時把大麻包扎住的口給松開,打里面倒出一個五花大綁連嘴也被綁住的人來。
“這人是誰?”“四寶,跟姓衛(wèi)的雜役大頭子是一個主子,應該是第二個看到冤枉女魚神全過程的。”
“喲,這不是……快解開快解開。”
癟嘴的野鴨子三下五除二給松了綁繩。
“小的見過……”“行啦,免禮免禮。”“小的知道這二位朋友把小的抓來是因為什么,其實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會信那通緝令里的說辭,一定是有什么天大的誤會在里面,也沒少在老爵爺面前說這起事兒,怎奈官小職微,老爵爺就是聽不進去,又不敢太過直言。不過這的的確確都該怪小的,二位朋友如此對待小的,小的也無話可說?!薄袄暇魻敩F(xiàn)在是不是還在氣頭兒上?就認準了這事兒是我干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生氣了,老爵爺帶著自己女婿的軍隊出征了?!?p>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