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經(jīng)大夫端著碗藥進來了,他身上時常帶著一些見效快的藥材和成藥。
“沒想到東瀛人還真有藥鍋,您趁熱趕快喝吧,涼了就怕藥性弱了?!薄坝袆诹??!?p> 魚愛媛接過藥碗喝了個罄盡,邊擦嘴邊問道:“經(jīng)大夫真是他請來的嗎?那么快,他也太神通廣大了吧?!?p> “不是光他找我,也是我在找魚捕頭。兩下里一湊合,所以就快?!薄芭?,您是聽誰說的?”“老國公說要全國通緝,這是我親耳聽到的,所以立刻就想找到魚捕頭,看有什么可以幫忙的?!薄疤x謝您了。那您最近一直在國公府嘍?”“最近老國公爺不知怎么了,居然想要個兒子?!薄澳且矐?yīng)該,國公的爵位總得要有人繼承呀。不過也該削爵了吧?!?p> 原來爵位的承襲有的是要消減等級的。
“其實有無人繼承爵位還是其次,老國公就是想要個子嗣繼承香煙。”“哦?可……”“可畢竟已年老體衰,遂就有人舉薦了我?!薄澳钱斎?。老太公之后,若要再有一人能辦到,也只有經(jīng)大夫您了。”“但我進了國公府后那老國公爺就沒拿正眼看過我,可能看我是個江湖郎中的緣故,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當時觀他老人家的面色,估計我也無能為力了。魚捕頭,說說眼前的吧,有什么打算嗎?難道真要跟著……”“游一步看一步吧。也許我的心太大,我想活捉他們。”“活捉?對呀,即便不能把魚捕頭你本來就受屈的罪過都免除了,但想來多少能功過相抵一些個,加上有司寇總捕再給求求情,再然后把事情全搞清楚了,再好不過了。想要我干什么,魚捕頭你就發(fā)話吧?!薄皭坻潞蔚潞文茉鹾檬箚窘?jīng)大夫您呢?該做什么您斟酌著辦吧。欸,‘手子’呢?”
“手子”是閑不住的性子,只要霧隱雷藏的人不管的地方,他就開始閑溜達,走著走著就聞到一種奇異而誘人的酒香,還有醉得一塌糊涂的說笑聲。
“衛(wèi)桑,那么喜慶的時候,作首詩給我們助助興?!薄昂玫膶④姟`拧瓪G,有了,您聽這首。長空大海碧如洗,大船高帆鼓足力。將軍船上會佳友,我在一旁笑嘻嘻?!薄斑衔迷姾迷?。”
“手子”聽完暗暗好笑,忖道:不通文墨的東瀛人也真好糊弄,那么首狗屁不通的爛詩還給叫好呢。欸,聽這說話的聲音不是衛(wèi)大醒嗎?
衛(wèi)大醒的屋子被燒毀了,誰也沒有要給他修補或是賠償?shù)囊馑?,那位女先生更別提,遂還當他的游學(xué)先生,到處游蕩找教書匠們先論論學(xué)問再“借”錢,因牽掛沒了,遂游的就更遠了一些,窮苦潦倒間碰上了霧隱雷藏的人。
雖然他中原的官話說的好,可卻不認識天朝大國的文字,正想找個“師爺”。
總算是讓衛(wèi)大醒又找到了一個給飯吃的老板,應(yīng)了那句話,老天爺餓不死那什么什么的家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