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劇情的話,闖王寶藏應該已經被埋到玉筆山莊了,可是誰知道玉筆山莊在哪兒呢?而且,及時找到了,里面的機關怎么辦?沒有地圖,整個玉筆山莊這么大,又上哪兒去找寶藏呢?”吳澤偉下意識的說道。
“這些都不用擔心,胡、苗、范、田四家肯定有具體地址以及進入方法,我們只需找到他們就行了。”張凡開口道。
劉昊接著道:“而且,田家好像建立了一個什么天龍門吧,只要找到了田家,剩下的三家不就好找了嗎?!?p> ……
天龍門,這時一個剛剛興起不久的地方門派,大家只知道門主姓田,而且,手上的功夫也很厲害,至少本地沒人是他的對手。
也不是沒人想找他的麻煩,不過,那些找了天龍門麻煩的人,要不了幾天,都會離奇的死亡。久而久之,也就沒人找他的麻煩了,然后天龍門就這樣安定了下來。
本來,不出意外的話,大概百年之后,天龍門就會成為整個關外首屈一指的大派??上?,一切都在今天,隨著幾個不速之客的到來,而改變了。
砰地一聲,天龍門的大門,就被踹開了。
緊接著,一名頭帶斗笠,身穿蓑衣,外面還批了一層斗篷,完全看不清長相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哪來的小子,找死不成,招子也不放亮點兒?!痹捯魟偮?,一個壯實無比的大漢,舉起手里的長槍就刺了過來。
光是他手里的這桿大槍就不簡單,重量少說也有三四十斤,平常人別說輕松揮動了,就是長時間的舉起來都做不到。
可是此時,這桿大槍,卻在一個普通的門房手里,輕如無物。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看就是軍中的大槍之術,氣勢豪放,剛猛有余而靈活不足。
在看看此人的身材,以及他手上的老繭,就知道絕對是有真功夫在身的。
而且,一旦被這種人纏上,短時間內,就別想脫身了。所以,面對著突如其來的一槍,劉昊直接拔出了自己的赤霄劍。
鏘的一聲,槍劍相交,然后,那桿軍中大槍就直接被削斷了,然后劍勢不改,劃向了門房的腹部。
幾乎沒有遇到任何阻礙,就在門房的肚子上劃了一個大口子。緊接著趁著他空門大開之際,上去就是一腳。
這一劍一腳之后,短時間內,門房算是廢了。甚至,如果不好好療傷的話,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
就在這時,一個接一個的天龍門弟子,都趕了出來。為首的是一位年輕公子。
這位年輕公子正是天龍門門主的大兒子田大,平時自詡自己打遍遼東年輕一輩無敵手。
本來這種戰(zhàn)績,都讓他變得目中無人了起來。可是,看到門房王大爺這么悲慘的下場,卻不由得有些遲疑了起來。
別人不知道王大爺?shù)纳矸?,他還不知道嗎?這可是當年跟著闖王一起征南闖北,四面征戰(zhàn)的好漢子。即使在軍隊中,也是一等一的好漢。
可是對面的那個年輕人呢,一招,僅僅一招而已,這可怎么好???
就在大公子猶豫不定的時候,二公子直接就帶著幾個嘍啰,沖上去了。還邊沖邊喊道:“小心他那把劍,這么厲害的寶劍,二爺我要定了?!?p> 二公子是門主的小兒子,武功不如大公子,但是小聰明不少,所以,平時很受門主寵愛。
所以,有了剛才的那一幕,也就不足為奇了。不過,對于大公子來說,有人愿意試探一下,對面那人的根底,也是不錯的。
緊接著,總數(shù)目多大二三十人的天龍門弟子,魚貫而出,朝著劉昊沖了過來。
而這個時候,劉昊卻突然退了出去,這一退,弟子們的士氣就更高了。一個個嗷嗷叫的,爭著搶著往外面跑去。
看到這一幕,大公子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是要說具體哪里有問題吧,一時半會兒的,也沒有想到。
所以,大公子,就一遍喊著口號,一邊跑得慢慢的。等到眾人都沖出去之后,他才剛走了一半的路程呢。
而此時,沖出去的二十多名天龍門的弟子們,卻傻眼了。一下子就看到了二十多名,身穿蓑衣,頭戴斗笠的斗篷客。
怪怪,早知道有這么多斗篷客,傻子才沖出來呢。緊接著,那些斗篷客就沖了上來。
在二公子的眼里,這些斗篷客幾乎個個都有功夫在身,而且還不錯的樣子,至少比他自己要強。
這么強的一股力量,怎么會突然來到這里呢?他們到底想干什么?還沒等二公子問出來呢,就已經被打暈了過去。
然后隨著一聲聲尖叫聲,整個天龍門的弟子們,就這樣被解決了。
等到大公子感覺不對,出去看時,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弟子都已經躺地上了。
“你,你們,好狠毒的心啊。我們天龍門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下此毒手。”大公子凄厲的慘叫道。
聽著他那滲人的聲音,張凡他們身上都要起雞皮疙瘩了。王言開口道:“他們都沒死,你嚎喪呢?嚎什么嚎?”
就在這時,原本一直坐在屋內,坐看門人弟子收拾來犯之敵的天龍門門主,當年闖王四大護衛(wèi)中的田家后人——田宏坐不住了。
田宏今年四十歲,十幾年前,也是和老爹一起,走南闖北,見過世面的。
一身實力,也算是得了父親的真?zhèn)鳌<词共皇歉赣H的對手,至少也有他七八成的實力。
以他的實力,即使在中原,也能勉強算得上是一名一流好手。到了天地會沐王府什么的反清勢力之中,至少當上一個堂主啊,香主啊之類的,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因為祖訓的原因,田宏就一直安安穩(wěn)穩(wěn)的,守著遼東這一畝三分地。
也正是因此,以他的武功,在遼東搞這種偏僻的地方,幾乎是可以橫著走的。
所以,面對剛才劉昊的挑釁,他才慢悠悠的坐在屋子里??墒钦l會想到,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