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條來的出奇,耶律齊總覺得怪上三分,只怕是歹人請君入甕之計,看完就把紙條急忙握皺捏緊,小心翼翼的藏好。
可待他轉(zhuǎn)身卻見郭芙已經(jīng)沒了人影,想來郭芙剛才定也看到了紙條上的字,已經(jīng)心急火燎的尋郭襄而去,心底暗自不好連忙追出。
郭芙知曉郭襄遇險,返回房中拿起佩劍就往府外跑,耶律齊一路追她攔下,好言勸道:“芙兒,你先回去!”
郭芙搖搖頭一臉的擔(dān)憂之色倔強道:“襄兒有危險,要我怎么安心回去?”
耶律齊知道郭芙性子固執(zhí)勸說無果,牽起她的手拽在拳中,叮囑道:“那你得答應(yīng)我,聽我的話呆在我身邊寸步不離!”
郭芙點點頭焦急道:“好了,齊哥,我們快些去吧!”
耶律齊帶著郭芙趕到運來客棧,只見客棧門口路人都擁簇張望,他們穿過人群進去,卻見客棧內(nèi)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桌椅被打爛了一大半,就連二樓的樓梯都破爛不堪的無法上下行。
耶律齊和郭芙對視一眼,兩人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郭芙拉起地上哭喊的掌柜問道:“掌柜,你可有看見一個斷了手臂的男子和一個長相秀麗的女孩子來這里投棧?”
那掌柜已經(jīng)五六十歲的人此時已經(jīng)哭得眼淚鼻涕一大把,是半點理會郭芙的心思都沒有,耶律齊見掌柜旁邊還有個伙計,便給了伙計些小碎銀子轉(zhuǎn)而問道:“小二,你可有看見我夫人剛才形容的那兩個人嗎?”
店小二收了碎銀子細(xì)細(xì)想了一會兒,搖搖頭低估道:“斷手的公子沒見著,但是被那惡和尚帶走的姑娘倒是長得蠻秀麗的!”
耶律齊疑惑道:“什么惡和尚和姑娘?”
那小二對著滿目凋零的客棧撇撇嘴激動道:“那惡和尚穿著奇特一看就不是我們中原人,抓了一個小姑娘還非要那小姑娘認(rèn)他當(dāng)師父,有幾個道士見不過去就上前去勸說,結(jié)果兩邊大打出手,這客??墒俏覀冋乒裼脕眇B(yǎng)老的,那惡和尚和那些個臭道士打完就走,真是畜生都不如,可憐我們老掌柜一把年紀(jì)的人了,無兒無女的,以后這日子怎么過??!”
耶律齊向小二形容了下郭襄的長相確認(rèn)是她無誤后,沉默了片刻從懷里掏出些銀兩遞于老掌柜手中,說道:“這些銀兩應(yīng)該夠整修客棧一番的了,掌柜你收好!”
老掌柜表情有些驚訝的看著耶律齊和郭芙,因為上了年紀(jì)拿著銀兩的手微微還有些顫抖,厲聲推遲道:“你們這是做什么,施舍我老人家嗎?呸!拿走!”
郭芙上前解釋道:“那惡和尚帶走的小姑娘正是舍妹,既然事情因舍妹而起這里的所有損失自然是我們賠償,天經(jīng)地義的事怎能說是施舍,只是你們知道那和尚把我妹妹帶去哪兒了嗎?”
那老掌柜聽郭芙這話,便也就心安理得的把錢財收了下,指了指城門方向說道:“那些道士追著那和尚與姑娘,好像往那個方向去了!”
掌柜的身旁的小二見他們兩人實屬好人,也連連搶話好心道:“之前上菜的時候,我聽那姑娘一直吵嚷著要去什么墓,那惡和尚原先不肯,又來實在拗不過好像就答應(yīng)了!”
郭芙和耶律齊看掌柜指的方向正是去終南山活死人墓的方向,兩人轉(zhuǎn)身就往此方向追去,行至不遠(yuǎn)就聽見小路一旁的林中有打斗之聲傳來,兩人定眼瞧去只見四五個乞丐手持棒子齊上齊下配合默契圍困一人。
那人一身盔甲披身,手持一把黑鐵寶劍,雖只有他一人卻也不甘示弱倒也英氣,翻身揮掌一招亢龍有悔撲面而過,耶律齊大驚之下上前一躍,挺身在前揮掌而擋。
那人又連擊出一招飛龍在天,耶律齊新傷未愈又舊傷未減,硬生生接下這一掌,兩人都一并被對方真氣所累退了一步。
郭芙花容失色下,拔劍而上護于耶律齊身前,待看清對手面貌,不敢相信的叫道:“小武哥哥?”
武修文看著耶律齊和郭芙也是一臉的詫異,收起手中佩劍問道:“怎么是你們?”
耶律齊溫柔一笑,把郭芙拉到身后,武修文自責(zé)的搖搖頭,上前檢查了下那四五人的尸首,低著頭沒有抬起,但也關(guān)心問道:“耶律齊大哥沒事吧?”
耶律齊守在郭芙身前靜靜的立在一旁,回道:“沒事!”
武修文漠然起身,看向耶律齊解釋道:“這幾個人是蒙古人安插進來的探子,引我到此地想要除掉我,所以我才誤傷了耶律大哥,希望耶律大哥和芙妹不要介意!”
郭芙低頭看了看地下的尸體,痛恨道:“以眾敵寡,無恥!”
武修文瞧著郭芙那一臉的憤慨,竟是心悅一笑柔聲問道:“芙妹,你們怎么出城到這兒來?要再出個幾百里些去,可就出了巡邏軍的保護范圍了!”
郭芙氣道:“襄兒,襄兒被人抓去古墓了!”
武修文眼眉一挑:“楊過抓的?”
郭芙搖頭怒道:“不是,是個老和尚!”
武修文不由緩步上前疑惑道:“和尚?”
耶律齊把郭芙往身后微微的擋了擋,又不作痕跡的退了半步,盯著靠近的武修文禮貌道:“小武兄弟,我們得去追趕襄兒他們,你還得回去帶隊巡邏,我們就在此分別吧!”
說完耶律齊緊緊握住郭芙的手就要離開,沒想武修文卻伸出手臂將他二人攔了下。
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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