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易天放耳邊傳來一道模糊的聲音,他迷糊中睜開眼睛,一眼就看到了小菊那充滿疑問的明眸。
“?。 币滋旆派胍髁艘宦暫?,起身道:“好舒服呀!”
易天放仿佛大睡了三天三夜一樣,全身上下蘇爽至極,情不自禁伸了個懶腰。
“好久沒睡的這么舒服了!”
小菊在旁一頭霧水,她今天一早來到易天放房間,發(fā)現(xiàn)房間桌子四分五裂,而易天放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她怕易天放有事,趕緊叫醒了他。
“公子,你為什么睡在地上?”
“地上?”易天放詫異的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自己真的睡在地上,而他旁邊就睡著小角。
易天放細細想來,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對了!”易天放一拍腦袋,恍然道:“純陽生氣!”
他暗暗感知自己真氣,發(fā)現(xiàn)十個丹田的真氣生機勃勃,正是純陽生氣。
“看來我的真氣,真的可以轉化為純陽生氣!而且本身一點損耗也沒有!”易天放暗暗想到。
“咦!”小菊突然驚道:“小角的傷為什么全好了!”
聽到小菊的話,易天放朝著小角看去,發(fā)現(xiàn)此時小角渾身被陸建軍所打的傷痕,全部消失無蹤,全身上下完好無損,皮毛油光發(fā)亮。
“難道!”易天放沉吟道:“是因為純陽生氣的關系!”
易天放想的沒錯,昨日他將真氣轉化純陽生氣后,就舒服的睡著了,而小角還像平常一樣鉆進他的懷中睡覺,易天放此時一無所覺,只是本能的運轉真氣化作純陽生氣。
純陽生氣生機勃勃,隨著易天放的運轉,月滿則溢,漸漸散發(fā)體外,而他懷中的小角被動受益,被純陽生氣中的生機感染,治好一身傷勢,非但如此吸收一夜生機的小角,身體無數(shù)暗傷也被治愈,身體機能回到巔峰狀態(tài)。
易天放慢慢也發(fā)覺到自己的不妥,他原地挑了挑,往空中連續(xù)揮拳。
“噗噗!”
易天放并未使用真氣,只是利用肉體力量,連續(xù)打出兩記直拳,可連續(xù)兩拳都打出破風聲。
“我的力量好像又增加了?”
易天放剛剛只出了兩分力,可拳頭劃破空氣,形成陣陣空爆,他以前是絕難做到的。
易天放揉了揉肩,捏了捏腿后,又拉開衣服看了一下身體。
“原來如此!”易天放恍然大悟道:“是純陽生氣治好了我全身的暗傷,所以身體恢復到巔峰,無意中突破原有的肉體窒礙,讓我更上一層樓!”
緊接著他心中一喜道:“如此說來,我不是可以毫無顧忌的練習截刀了嗎?”
易天放想到就做,一把沖出房門,往練武場而去。
小菊在他身后,一臉疑惑對著小角道:“公子這是怎么了?”
小角瞥了一眼小菊,傲嬌的緊跟易天放而去,并未理睬小菊。
“哼!”小菊被小角傲氣樣,氣的牙根癢癢,一跺腳也跟了上去。
···········
此時在漢王府的侍衛(wèi)營中,也發(fā)生了一些有趣的事。
金不易昨日被石敢當帶到侍衛(wèi)營后,徹夜難眠,一大早就找到了石敢當,直接問道;
“石將軍,我要在漢王府中住到什么時候!”
昨夜金不易得到了最好的招待,晚上更被安排到侍衛(wèi)營中居住,一番修整后,他恢復了一些精神,可心中卻忐忑不安。
金不易看著石敢當?shù)哪?,不耐的說道:“我是降將俘虜,這是什么意思!”
金不易一指石敢當身邊的一個女人道。
這時石敢當身邊的女人開口道:“石統(tǒng)領,這位壯士對了我一夜,什么也沒干,錢我可要照收?。 ?p> “你先回去吧!”石敢當揮揮手道。
“哼!”女子嬌喝一聲后就離開了房間。
女子離開后,石敢當笑道:“金老弟,兄長我癡長幾歲,就不客氣了!”
石敢當來到桌前坐下倒了杯水,一口干完后,又倒了一杯給金不易。
“你坐下喝口水,我會將事情全都告訴你的!”
金不易橫刀立馬的坐在凳子上,并未喝水,反而一拍桌子氣道:“你們到底想怎么樣!”
“那煙花女子是二公子的意思!”石敢當一頓道:“他也是好意,想給你解解乏!”
“漢王府是青樓嗎?”金不易為人正派,看不上煙花女子,昨日他回房休息時就發(fā)現(xiàn)房中那個女子所在。
剛開始他還以為女子是漢王的人,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女子是娼妓后,勃然大怒,一直想趕走她,可是她卻說沒錢就不走,金不易身上哪有錢財,只能和她對坐一夜,一大早就找到石敢當,興師問罪。
“二公子到底是什么意思?”金不易臉色難看道:“他是想試探我嗎?”
金不易身份特殊,他有此懷疑也是無可厚非。
“天下那有這種試探!”石敢當笑道:“你想太多了!”
金不易心中不快,也就再無顧忌道:“你們劃下道來,到底要我怎樣,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p> “你真的是誤會了!”石敢當慢慢解釋道:“二公子這是想要收買你,要你為他效力!”
“這是收買嗎?”金不易激動的站了起來,狂叫道:“這是侮辱,我金不易堂堂男兒,又怎會與那些下賤的人為伍!”
石敢當也沒想到金不易的反應會如此強烈,也不著急,反而好奇的問道:“金老弟還沒成婚吧!”
金不易臉色一暗,說道:“是。”
“你在北荒是不是有意中人了?”石敢當問出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金不易臉色一變,急道:“你怎么知道!”
聽到金不易的話,石敢當露出一個原來如此的表情,調笑道:“我是過來人,又怎會看不出來!”
金不易心中有人,自然看不上那些煙塵女子,石敢當也曾年輕過,一眼就看出金不易心思,也就不再奇怪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為何美色當前不為所動。
“二公子以為你與其他男人一樣,貪財好色,所以才有如此安排!”
冷靜下來的金不易也反應過來,二公子為何有此安排,他知道錯怪石敢當后,坦然道歉道。
“對不起,是我孟浪了!”
“沒關系!”石敢當大度道:“不過你有意中人的事,不要對他人提起!”
“我明白!”他是降將,一旦被人知道他在蠻族還有牽掛,勢必會被猜忌,這也是石敢當猜中他心事,他如此吃驚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