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漆黑斷刀
初祁的雙眼之中盡是迷離,陰冷的氣息好像已經(jīng)將他同化,整個人陷入了沉淪。
桀桀桀!
在初祁的世界里,除了這種邪惡的聲音,其它的早已消失不見。
“孽畜!無盡的歲月還是沒有將你們徹底殺死“,一聲憤怒的大喝充斥了整個空間,將周圍陰冷的氣息全部震散,詭異的笑聲也隨之消失不見。
初祁雙眼恢復(fù)到正常,堅毅的雙眼再次熠熠發(fā)光。
“小子,無礙,有我在一路走去便是“,一句溫暖之極的關(guān)懷帶著無盡的霸氣,不斷的沖擊著初祁。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老酒鬼,在他眼里老酒鬼一直是一個神出鬼沒、無恥下流而且只知道喝酒的死酒鬼而已。
可是自從進入到了這里,他的一切都變得反常,種種表情、神色,都帶有一種無言的悲痛。
或許,這就是老酒鬼以酒度日的原因吧,初祁心里只能這樣去想,可是對于他這種強者真的有用嘛?
沒有多做停留,初祁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前繼續(xù)走去。
此刻,一片荒涼、黑暗、陰冷的世界里,有一少年負重前行,其后一名老者為其開道,詭異的氣息全部被他阻擋于初祁一丈以外。
終于,少年艱難的走到了第一個墳?zāi)梗械脑幃悮庀⑷肯Р灰?,同時身后的老者疲憊的臉龐,露出會心的笑容。
墳?zāi)怪埃荒贡畞辛?;墳?zāi)怪希瑧?zhàn)戟半插,隱約的裂痕觸目驚心。
“墓碑為何無字“,初祁上前將手放在墓碑上,撫摸著碑身,口中喃喃自語。
嘭!
墳?zāi)罐Z然炸開,并沒有傷到他,半插的戰(zhàn)戟被震飛出來,只有一半的戰(zhàn)戟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坑坑洼洼。
啪!啪!
隨著聲音傳出,初祁的手連忙收回,墓碑中間一道裂紋不斷的變大,隨后墓碑四分五裂,直接崩碎。
“這...“,初祁神色凝重,做事不得不小心翼翼。
“殺!殺!殺!“
一道道殺意滔天的聲音,在初祁的耳邊響起。
畫面突轉(zhuǎn),一道挺拔的身影在初祁的眼中晃動,鋒利的戰(zhàn)戟不斷的左右橫掃,可是在初祁的眼里,前方并無一物。
“他在干什么?“,初祁皺眉思索。
“哈哈哈,縱死亦無悔“,身影中,一處處破洞出現(xiàn),身體晃動的越來越慢。
他受傷了,這是一眼就能看出的結(jié)果。
關(guān)鍵是,在初祁的眼中,一切都那么的毫無征兆。
身體遭受了重創(chuàng),搖搖欲墜,手中的戰(zhàn)戟支離破碎,身影還在苦苦的堅持,一切都那么的無助。
“本以為...越過龍門...便能...無所約束,沒想到...卻是...那么的...無奈“
凄慘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的傳出。
“為何?為何?為...何?。俊?p> “天??!還請您睜開眼看看這世間“
終于,身影在一聲咆哮后轟然崩碎,殘破的戰(zhàn)戟黯然無光。
畫面恢復(fù)了正常,眼前的戰(zhàn)戟轟鳴作響。
初祁臉色悲傷,后對著炸裂的墳?zāi)咕瞎话荩Z鳴的戰(zhàn)戟插入地面,恢復(fù)了平靜。
“哎!“,初祁長長的嘆了口氣。
戰(zhàn)戟的主人在于誰作戰(zhàn),老酒鬼又背負著什么?
帶著種種的疑問,初祁毅然徒步向前。
轟!轟!轟!
地面突然猛烈的晃動,初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忽然發(fā)生的一切讓初祁摸不著頭腦,無力的坐在地面,凝望著前方。
墳?zāi)怪械谋鳎孟褚趻昝?,想要飛出,引的墳?zāi)够蝿?,地面震動?p> “小子,釋放你的氣息,用心去感受“,老酒鬼的聲音從初祁的背后傳來,讓他本來慌忙的心一下子陷入了平靜。
冷靜下來的初祁,隨即放開了自己的心神,全力釋放自己的氣息,感知著墳?zāi)怪械囊患鳌?p> 在嗎,每一個墳冢前,皆有一個個無字的石碑;在每一個墳冢上,都有一件殘破的兵器。
有殘甲、有破爛書畫、有殘破鼎爐、有漆黑骨頭、有染血號角...
數(shù)不勝數(shù),可謂是琳瑯滿目。
劍為百兵之君,棍為百兵之首,刀為百兵之帥,槍為百兵之王,戟為百兵之魁。
初祁在思考,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兵器。
吾自幼記憶被封,遭受詛咒折磨,更不知自己的身世,何其可笑;但為人,就要光明磊落、浩浩蕩蕩。
如此,那便只能從劍和刀中任選其一了。
想到此處,初祁將心神集向了劍和刀。
正尋找著,一把銀色小劍出現(xiàn)在眼前,寬約兩寸,不知其長。
“太小“,初祁搖了搖頭繼續(xù)放開心神尋找。
時間不斷的過去,初祁的眉頭微微翹起,滿臉愁容。
有染血斷劍、破爛大刀等等,在他的心神下不斷的被發(fā)現(xiàn),卻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
忽然,初祁的腦海中一把銀色大刀閃過,他想起了那道記憶深處的白色身影持刀殺敵,身影所過,刀光肆虐,血流成河。
我明白了,我之一生本就該無拘無束,狂傲不羈的去尋找答案,刀最合適不過,初祁大悟。
大悟的同時,放開了對于劍的感知,全力尋找理想中的大刀。
初祁的靈魂全力釋放,慢慢的向前感知,深處無疑更加陰冷黑暗,墳?zāi)怪械谋髡饎拥母訁柡Γ[隱約約想要飛出。
初祁收起了心神,起身緩慢的向前走去,靈魂力不斷的朝深處探查。
慢慢的一片空地出現(xiàn)在了眼前,與之前格格不入,不知是此地的盡頭,還是初祁的錯覺。
“那是一個石碑么?“
漸漸的初祁也邁入了空地,中心一比之前低了半截的特殊石碑佇立,石碑周圍的裂紋連向四處,看著它初祁喃喃自語。
初祁停在原地,看著石碑,眼角處一滴淚珠不自主的滴下。
“我這是怎么了“,摸著濕潤的眼角,聲音也有些發(fā)顫。
初祁脖子間的玉佩輕輕的閃了一下,只不過他并沒有發(fā)覺。
玉佩世界里,那一道孤寂、荒涼的身影,緩緩的扭轉(zhuǎn)了一下身軀,兩眼滄桑,隔著空間看到了初祁眼前的石碑。
“久違了!“,滄桑、悲痛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玉佩空間。
外界,佇立的石碑沖天而起,顯現(xiàn)出了它本來的容貌。
原來,它并不是石碑,而是一把漆黑斷刀,刀的刀柄完全浸入到地面,導(dǎo)致了從遠處望去像石碑在佇立。
半空的漆黑斷刀直接飛到了初祁的身前,刀身插入地面,刀柄不斷的顫抖,好像在祈求初祁握住它。
隨著漆黑斷刀的沖天而起,空地之外,無數(shù)的兵器沖天而起,它們不斷輕顫,像是在朝拜。
老酒鬼深邃的雙眼望向前方,看到了初祁,然后緩緩說道:
“這就是天意嗎?“
話落,又慢慢的搖了搖頭,不知在避諱什么。
風(fēng)浪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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