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斯城角斗場外,觀眾絡(luò)繹不絕的走出角斗場,由這巨大的人流量就能看出角斗場的繁華程度。
石在的小攤雖然在角斗場外,可并沒有在角斗場的正門口處,不然角斗場就算跟他拼命也不會讓他擺攤的。
石在的小攤在角斗場外空地的一個角落,所以即使走出的觀眾很多,小攤處依舊很安靜。
“請他回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雪風(fēng)驚訝道。
文山水說道:“要不是我親身經(jīng)歷,我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實如此,我也不得不相信??!”
“文主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別賣關(guān)子了,快講講!”白陽催促道。
“咳咳,十六年以前,這個小攤的老板來到這里擺攤,我們角斗場當(dāng)然不愿意了,畢竟角斗場外面的空地也是角斗場的資產(chǎn),而且這還代表著角斗場的臉面?!?p> 文山水說話的聲音很小,仿佛是怕石在聽到了。
“那你們就要趕他走?”雪風(fēng)問道。
“沒錯,我們的確趕他走了,然后沒過多久又不得不請他回來了。”
“文主管你怎么又賣起關(guān)子了,快講啊!”古恩催促道。
“咳咳,不好意思,以前我也在角斗場當(dāng)過很久的裁判的,職業(yè)成習(xí)慣了?!?p> 看古恩等人又要催促,文山水急忙說道:“好了好了,不賣關(guān)子了,現(xiàn)在就說?!?p> “咳咳,十六年之前,我們角斗場的人員來讓這個老板不在這個地方擺攤的時候,他立馬就同意了,對趕他走的工作人員還很隨和。”
“然后呢?他直接就走了嗎?”雪風(fēng)問道。
文山水苦笑道:“怎么可能,同意之后他就對來趕他走的工作人員說,他是來這參加角斗的,這個攤子是他的隨身物品,不好帶進去,只好放在這了?!?p> “再然后,他直接就進角斗場注冊為角斗士,參加比賽去了。”
“這樣不是很好嗎?他不在這擺攤,你們的問題也解決了?!?p> “當(dāng)時我們也是這樣想的,但是沒過多久我們就后悔了。這個老板,他每天都帶著他的小攤來參加角斗,而他的小攤他就以隨身物品為理由放在角斗場外。他畢竟是參加角斗的角斗士,我們也不能拒絕不是?!?p> 雪風(fēng)等人都點頭,文山水說的不錯,角斗場對于參加角斗的角斗士的確是很寬松的,進場的話甚至不用買門票。
“那為什么你們最后又請他回來擺攤?。俊?p> 文山水苦笑道:“因為他參加的角斗實在是太多了,對我們角斗場造成的影響也太大了,我們實在是撐不下去了?!?p> “文主管,你又開始賣關(guān)子了?!毖╋L(fēng)笑道。
“不好意思,老毛病,改不了了?!蔽纳剿行擂蔚恼f道。
“咳咳,這個老板由于是新注冊的角斗士,所以只能在鐵牌場地比賽,而且他參加了數(shù)十場比賽卻沒有勝一場?!?p>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咳咳,是這樣的,他每次上臺比賽都將對手打得身受重傷,但是還不等對手認輸他就自己放棄比賽了。所以他參加了很多場比賽,但是積分依舊是零。”
“這個老板這么厲害嗎?”
雪風(fēng)驚訝的問道,角斗場里的角斗士的實力如何,他可是清楚的,竟然能把對手打的身受重傷,看來這個猥瑣的老板真是不簡單。
文山水苦笑道:“要是只有這么容易就好了,只要他的對手走上擂臺,可以說是連開口認輸?shù)臋C會都沒有了,只要上臺,就一定會身受重傷。更可笑的是,身受重傷的角斗士竟然還會獲得比賽的勝利?!?p> “這個老板一直這樣參加比賽,結(jié)果沒過多久,很多低級的角斗士都不敢來角斗士參加比賽了,搞得我們角斗場的生意都差了許多。但是由于他是角斗士,我們也不能趕他走?。 ?p> “難道你們當(dāng)時就沒采取措施就讓他回來擺攤了?”古恩問道。
“怎么可能,角斗場外的空地是角斗場的臉面,要不是沒辦法我們怎么可能讓他在這擺攤?!?p> “當(dāng)時這個老板簡直是橫掃所有的鐵牌場地,許多鐵牌角斗士都不敢來參加比賽,我們的鐵牌場地甚至安排不滿比賽,想想就知道有多尷尬了。”
雪風(fēng)等人皆無語,這個石在也是夠厲害的,竟然搞得角斗場安排不滿比賽,這是把角斗士嚇得有多慘?。?p> “后來,我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安排一個很厲害的銅牌角斗士,將自己的等級降到鐵牌角斗士與他比賽。”
“結(jié)果呢?”
“額,結(jié)果這個銅牌角斗士和之前的鐵牌角斗士一樣,連開口認輸?shù)臋C會都沒有就被打成重傷了?!蔽纳剿畬擂蔚恼f道。
“我去,這個老板這么厲害??!”陳飛飛感嘆道。
眾人都沒有搭理陳飛飛,而是全都緊盯著文山水,他們知道故事還沒就此結(jié)束。
這次文山水倒是沒賣關(guān)子,他清了清嗓子繼續(xù)說道:“在那個銅牌角斗士重傷獲勝之后,我們角斗場的高層又花費了很大的代價,請了一位銀牌角斗士將自己的等級降到鐵牌角斗士,再次和他角斗?!?p> “可別說這個銀牌角斗士在擂臺上也連開口認輸?shù)臋C會都沒有吧?”
“怎么可能,要成為銀牌角斗士通常要經(jīng)過數(shù)百場比賽,要是沒點本事早就死在擂臺上了。盡管這個銀牌角斗士很強,可……哎!”
見文山水突然停了下來,雪風(fēng)等人都是急得不能行。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又賣起關(guān)子了?”
“哎!”文山水又嘆了一口氣道:“這個銀牌角斗士在這個老板手里也沒能撐過十招就重傷獲勝了?!?p> 不知為何,當(dāng)文山水說出“重傷獲勝”這四個字的時候,雪風(fēng)等人都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然后你們角斗場的高層就讓他在這擺攤了?”雪風(fēng)問道。
“這塊空地是角斗場的臉面,要是能不擺攤高層當(dāng)然不會讓他擺攤。當(dāng)這個老板講那個銀牌角斗士打成重傷之后,我們角斗場的高層就找他和談,希望能解決矛盾。”
“你們猜當(dāng)我們角斗場的高層請求他別再在擂臺上將對手打成重傷之后,他是怎么說的?”
文山水不愧是當(dāng)過角斗場裁判的人,賣關(guān)子簡直已經(jīng)成為日常習(xí)慣了。
看著雪風(fēng)等人無語的表情,文山水尷尬的說道:“不好意思,老毛病改不掉了?!?p> “當(dāng)角斗場的高層請他不要再將對手打成重傷之后,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