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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高命途

第十章 顯露本性

至高命途 天然堿 4152 2016-06-07 23:06:53

  就這樣,九彩載著封寅一路向北飛去,中間時有停下休息,就這樣在高空中穿過了山川大河,轉(zhuǎn)眼間日升日落,兩天就這樣過去了。

  “我發(fā)現(xiàn),自從地球有了靈氣以后,它好像變得比以往大了不少,不然咱們不可能用這么多時間才走這么一點......”高空上,九彩跟個話嘮似得,只有有機會就開口,實在把封寅煩的不行。

  “哦......”封寅撇過小臉,不想回答他。

  “對了,有個事情我想了好久,久久難以回神。”九彩道。

  封寅懶得理它,可后者裝作沒看見似得,繼續(xù)邊飛便喋喋不休。

  “我總覺得翅膀肋下有點發(fā)涼,你看一看是不是那里受傷了?!本挪实?,一路上都感覺那里涼颼颼的。

  “不用看,那地方我知道,禿了一大片,涼很正常。”封寅一本正經(jīng)的回答道。

  “我%*&#%...”九彩氣極,幾乎就想轉(zhuǎn)頭咬封寅一口,可人家肉身實力擺在那里,它那三兩肉無可奈何,最后憋的身子直抖。

  “別晃,好好走。”封寅提醒道,腳不小心碰到了后者禿掉的地方,頓時令九彩一哆嗦,打了一個冷戰(zhàn),差點轉(zhuǎn)頭跟他拼命。

  “我脾氣好,不跟小毛孩一般見識......”九彩念念有詞,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忍下把封寅丟下去的沖動。

  這一路上,九彩不知道多少次想要將封寅封寅丟下去,天知道這些日子以來,它的忍功增加了多少。

  “咦?下面有人,咱們要不要去看一看。”

  地面上有兩座山,山間有幾個茶坊,古風古色,有人在周圍走動。

  封寅眼尖,一眼就看出了端倪,驚道:“別停下,那不是地球人!是修者,咱們快走?!?p>  可事與愿違,三男一女站在不遠處,此時正探頭望天,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們。

  其中一個灰衣男子,此時負手冷笑,他只看見了九彩,卻沒發(fā)現(xiàn)身體幼小的封寅,此時見到這樣一只漂亮的鳥,不由笑了,起了活捉的沖動。

  灰衣男子取下一張弓,通體鑲滿寶石,紅綠相間霎是華貴,此時搭起箭來,張弓便射,箭身化為一道光沖上天去,直奔九彩而來。

  “不好,他發(fā)現(xiàn)了咱們,快躲開!”封寅大驚,不遠處一支箭急速劃過長空,九彩身形急轉(zhuǎn),欲躲避這支箭,奈何自身一絲氣機被鎖定,那支箭竟轉(zhuǎn)了一個彎急速射過來。

  噗!

  九彩痛叫,那支箭直直穿過它的翅膀,卡在了骨頭縫里,它吃痛不住,盤旋著落了下來。

  封寅忙詢問道:“你怎么樣?”

  九彩疼的直搖頭,但眼睛中卻蘊含了一絲怒火。

  讓它當幾天的坐騎還能忍,畢竟有豐厚的報酬,并且這么這幾天它也看得出來,封寅雖然偶爾欺負自己,但的確將自己放在了平等地位??纱藭r,自己卻淪為了獵物,身為背負九種大道的九彩,那種尊嚴令它暴怒難忍,眼睛幾乎噴出火來。

  它霍的轉(zhuǎn)過頭,死死盯著那灰衣男子,翎羽發(fā)光,一道手指粗細的彩光掃過去,不遠處四人略有驚異,最終各施手段接了下來,沒遭受一點傷害。

  “竟然是個靈種,這地球越發(fā)讓我等驚奇,這種生物也能誕生。”為首的灰衣男子笑道,率領(lǐng)身后四人一步一步走過來。

  “咦?它還背了一個少年?!逼渲幸幻芋@訝。

  封寅將九彩扶起,小臉皺起,不悅的問道:“你們是誰?為何出手傷人?”

  他故意講話說的古風古色,以掩蓋自己地球人的身份,讓自己看起來更像是一個修者勢力的弟子,否則若是被得知真實身份,恐怕那群人更加肆無忌憚。

  已經(jīng)誕生識海的封寅隱約感覺到,這群人的實力絕對不是之前那三個修者可比擬的,強的不是一星半點,為首之人雖說面色平靜,卻讓封寅有一種遭遇巨虎時的感覺。

  危險!

  “嘻嘻,小弟弟真可愛,快來姐姐這里......”唯一一名女修者向他招手,覺得封寅極為可愛。

  “這荒山野嶺的,小道友要去哪里?”灰衣男子問道,四人之中隱約以他為首,其余二人則饒有興趣的看向封寅和九彩,沒有開口。

  “我要去見師父?!狈庖堋赡邸恼f道。

  灰衣男子眉毛一挑,問道:“哦?你是那一尊勢力的弟子?”

  “南明山的?!狈庖ψ屪约翰荒敲蠢蠚鈾M秋,眼神空靈的答道。

  “南明山!南明山的弟子?”灰衣男子心中一突,覺得眼前情況有些棘手,若眼前這小孩是南明山勢力的人,他絕對不敢妄動。

  南明山,無論從哪一方面說起,都是當之無愧的修真界一霸,數(shù)萬載傳承,那是一座不可超越的大山,帶有不少傳奇色彩,誕生了許多無上高手,威名傳天下。

  事到如今,封寅也沒辦法,為了生存也只能扯虎皮做大旗,實則不是他非要說南明山,而是自己目前為止只知道一個南明山。

  當封寅還是青年,是一個普通人時,南明山一人就曾找到過他,邀請他進入南明山勢力,但封寅不以為意,最終婉拒。

  第三人神色淡漠,盯著封寅問道:“在我印象里面,南明山應(yīng)該沒有在地球傳道,你怎么自稱是南明山的人。”

  “我就是!”封寅孩子般‘賭氣’的說道,語氣自己都作嘔,旁邊九彩幾乎笑出聲來,連這些敵人都差點忘了。

  說罷,封寅不顧四人驚訝的表情,嫌九彩走路一扭一扭太麻煩,竟伸手抬起了后者,幼小的身軀扶著比他還要大許多的巨鳥,一步一步穩(wěn)定的離去。

  “我看到了什么?他抬起了那只怪鳥?”女修者大驚,封寅十一二歲而已,竟真的舉起了少說也要有一二百斤的九彩。

  “我的天......”九彩一只翅膀捂住臉,尷尬的不敢見人,自己竟然被一個小孩子凌空舉起,這說出去怎么見人。

  就在這時灰衣男子一聲驚呼,訝然道:“不對!這小子身上沒有法力,怎么可能舉得動那只彩鳥?”

  他這一說,眾人反映了過來,他們也發(fā)現(xiàn)后者身上沒有一絲法力,根本沒有踏上修行大道,按理說不應(yīng)該有這么大的力氣。

  此時封寅已經(jīng)快走遠了,那人才反應(yīng)過來:“我就說一個幼齡少年怎么會被獨自放出來,那小子在誆騙我們?!?p>  眾人此時也反應(yīng)了過來,那小子一直在裝。

  “他多半無意中服下了神材,才導(dǎo)致肉身變異,變得這么強,而他不懂得修煉,那藥力多半還在他體內(nèi),走!咱們將他體內(nèi)的藥力提取出來?!被乙履凶幽樕簧疲约壕贡贿@小子擺了一道。

  女修士面露難色:“他還只是個孩子,咱們這樣......不好吧?!?p>  “修者界從來都是都是殘酷的,血與骨鑄成自己的成仙路,怎能心軟?”第三人勸道。

  四人商議,最終女子也下了決心,殺封寅,取血!

  他們很快來到了封寅面前,后者眼神‘稚嫩’的看著他們,大眼睛亮晶晶,真的像個孩子。

  “小弟弟,你過來,姐姐有好東西給你......”女子淡笑著朝封寅招收,而他身后三人則隨時準備出手。

  封寅笑了,天真無邪:“說來也巧,我也有東西給姐姐呢,這是我找到的一株寶藥,姐姐你要不要?”

  “哈?”一群人瞪眼,這小毛孩竟真的毫無防備走過來,腰間有一個布袋被他取下來。

  所有人的眼睛都集中在上面,一時間忘了動手,真的以為封寅會遞給他們一株寶藥。

  唰!

  可下一刻,封寅的舉動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變魔術(shù)似得,不知從何處取來一柄匕首,寒光一閃,絲毫不憐香惜玉,刀鋒劃過后者眼睛。

  “?。 币宦暺鄥柕膽K叫,實在是太突然了,他們沒想到眼前這一毛孩這么果斷,一舉一動都那么心狠手辣,女修士始料未及,一雙美目瞬間被劃開,鮮血四濺,第一時間受了重傷,被弄瞎了雙眼。

  “你......”其余人大驚,可封寅不為所動,側(cè)身轉(zhuǎn)過身子,一道七彩玄光自他身后射出來,一直不出聲那人猝不及防,竟被擊的吐出一口血,倉促后退。

  “該死的小鬼頭!”灰衣男子大怒,掌心浮現(xiàn)一盞黑漆漆的巨印,一瞬間變得比房子還要大,當頭鎮(zhèn)壓而下。

  另一邊,第三人頭頂交織一片符文,化為劍光涌向封寅,要洞穿封寅的軀體。

  封寅一拳轟擊上去,巨印頓時一震,減緩了攻勢,封寅則噴出一口血,狼狽倒退數(shù)步,下一刻,符文劍光沖來,盡管封寅竭力躲避,肩頭依舊被洞穿,血花噴涌。

  盡管受了不輕的傷,可封寅眸子的光更盛了,他咬牙盯著頭頂巨印的壓力,匕首奮力丟出去,第四人連話都沒說,悶哼一聲就倒在地上,眉心正中插著一把匕首。

  轟!

  下一刻頭頂大印的威壓更盛了,黑色的大印遮住天空,幾乎就要當頭墜落下來,若被擊中,封寅毫無意外會化為一攤血泥。

  封寅低吼一聲,艱難的退出大印攻擊范圍,與此同時,又一道七彩玄光自他身后迸發(fā),比以往粗壯了不少,這一次轟在了灰衣男子的身上,強大的力道令其翻了一個跟頭。

  再觀此時的九彩,翎羽已經(jīng)耷拉下來,自身也躺倒在地上,顯然方才那一擊九彩也是拼了命。

  封寅把握這一次機會,拼著再一次被符文劍重傷,縱身一躍跳在灰衣男子身前,舉全身之力,重重的一拳砸在上面,整個地面都是一顫,周圍樹木被震得樹葉都落下來。

  咔嚓!

  骨裂之聲,灰衣男子頭顱竟被封寅一拳打裂,他哀嚎一聲,捂住頭顱難以止住劇痛。

  “雖說實力不差于那頭巨虎,但卻沒有那種兇性,說到底,我還是高看你們了......”封寅捂住傷口站起來,平靜的說了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做了十幾年殺手,不知有多少次橫在生與死的一線間,封寅對于這類戰(zhàn)斗,比這些修道者熟悉的多了,要知道,他可是刀鋒舔血的殺手!

  經(jīng)歷過多少死戰(zhàn),拼了多少次命,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這種戰(zhàn)斗對于他這種人如魚得水,再適合不過。即使這四人實力比他高出不知一籌,但沒有那種血性,依舊淪為了失敗者。

  他將腿高高抬起,用力一他,地面都被震出一個凹坑,灰衣男子的哀嚎立時停止,又一條性命,死在封寅腳下。

  最終,站在封寅面前的只剩一人了,最后那人幾乎被嚇的坐在地上,面如土色,體若篩糠瑟瑟發(fā)抖,就差跪地求饒了。

  半張臉濺上了血液,唯有一雙眼睛充滿了野獸般的狠意,在這人眼中,孩童模樣的封寅無異于地獄的魔鬼,他見過從不將性命放在眼里的人,卻沒見過這種殺性濃厚之人,那雙眼睛簡直可怖!

  “不要......不要殺我......”這人最后竟然真的跪下了,冷汗止不住的冒,他在求饒。

  一旁九彩眼神露出異色,他也是第一次見封寅的這一種神態(tài),沒由來的,自己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zhàn),低頭嘟囔些什么。

  “也好,我問你一些問題,若你能給我解答,說不定我會放了你。”

  封寅說道,不留痕跡的拔出匕首,輕飄飄的殺了第三個人,那捂著眼睛的女修士。

  “不啊.......”那人大驚,親眼目睹了自己三位朋友死在封寅手下,卻沒有一點的恨意,恐懼占據(jù)了他的身子。

  此人乃是修真者,至少要知道一些修煉常識,再次也要超過封寅這樣的野路子,一問一答,倒也給封寅解了不少迷惑。

  可丹田閉合一事,卻難住了那人,饒是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給出令封寅滿意的答復(fù)。

  “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自己孤陋寡聞吧。”

  寒光閃過,第四人也死在了當場,血濺了封寅一身。

  封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前一陣一陣的發(fā)暈,他自己也失血過多,方才為了多問幾個問題才一直強行忍下來,此時失去了支撐,差點一頭昏過去。

  最終他忍著困意,將自己草草包扎了一遍,靠在一棵樹上喘粗氣。

  一旁九彩走過來,與其背靠背也坐下,嘟噥道:“你可真虎......”

天然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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