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們玉氏的咒師,一共有五十余名二階咒師,全都都加入這場殺人游戲當做祭品大概就夠了,只是要想讓其徹底成長,不僅僅要吃掉這五十余人的尸體,還需要一些三階強者的血祭?!?p> 玉人杰說著,一臉興奮看著身邊的三階族老?!斑@靈魅的珍貴與可怕能力想必你們也知道,想必也想獲得這道可怕的三階罕見神通?!?p> 玉人杰的話,讓在場的三位族老怦然心動,二階的罕見神通他們位高權重,自然能夠獲得。
可是三階的罕見神通卻是質(zhì)變,塑獸山脈中基本沒有一名三階強者擁有,都在使用二階的罕見神通與三階的普通級神通。
更何況,這是罕見到百年難得一遇的可怕靈魅,是罕見級神通中最為強悍的一類,這類靈魅的神通往往只遜于天地靈物榜的逆天神通之下。
玉人杰繼續(xù)說道:“靈魅需要三階的血,所以我希望你們?nèi)艘矃⒓尤胗螒蚱渲?,并相互毫不留情的殺死對方,把對方化為血祭,喂養(yǎng)靈魅使其成長,當然我也會加入這場殺人游戲。”
“并且在毒霧谷中,我們都要相互殘殺,而就算你們殺了我,我也不會有異議,如果你們得到了靈魅的神通,從此也將要一飛沖天,一族族老已然不能限制你們?!?p> 他們聽到這里算是明白了。
玉人杰這是要聯(lián)合在“復仇聚會”的內(nèi)應,把所有人都引入毒霧谷中,使強者們相互殘殺,然后把死者作為祭品喂養(yǎng)魔魅使其成長,而殺了所有人的勝者....會獲得完全體的靈魅擬人魂,將其化咒入體。
“你們能殺我,當然,你們也要有能力殺我才行?!?p> 玉人杰面色漸漸癲狂,舔~了舔嘴唇,顯然是極為期待自己與某人的設局。“這場游戲各憑本事,沒有規(guī)則而殺人,勝者如果是我們?nèi)祟?,就會獲得‘擬人魂’的可怕神通,不是很有趣嗎?”
可是,玉人杰那句如果贏的是我們?nèi)祟?,卻引發(fā)了他身邊的三名玉氏族老出現(xiàn)了太多讓人擔憂畏懼的遐想,如果贏的不是人類呢?
而只怕這成型的魔魅吃了眾多強者,可能實力再也無人能夠制止、殺死,它會走出毒霧谷在這片塑獸山脈中橫行霸道,殺人無數(shù),成為異??膳碌綐O點的移動天災。
“我、擬人魂、你們這些三階族老、還有那女人,叫陳尋的男人、叫奉覓的家伙、還有我當年那個唯一活下的血奴....他們都是這場游戲最有力的游戲玩家?!?p> “那么,誰會被殺死當做血祭?誰又會得到...名為‘擬人魂’的勝利果實?”
說罷,他抬頭看著略微刺目的正午陽光,眼眸中~出現(xiàn)了前世未有光芒與期許,變~態(tài)一般的站在谷口亢奮到手舞足蹈。
“之前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真正有趣的殺戮,現(xiàn)在才要開始?!?p> ----------------------
薄霧重重,四下無聲。
三十余人各自孤立的站在峽谷內(nèi)的茫茫青草地上,面容被興奮與不安交織著。顯然靈魅帶來的危機與機遇,讓眾人的心中極為復雜。
“各自散開吧?!?p> 溫婉洺突然從草地上微微站了起來,眉頭微微皺起。
“我們還是各自行~事為好,那妖魔會變化人形,如若我們都聚在一起,必然會給其可乘之機,如若我們分散開來,相互戒備他人,必然要比現(xiàn)在來得好?!?p> 溫婉洺的話,讓眾人陷入了沉思,表面上來看的確是如此。
如果全部人都聚集在一起,只怕會給那靈魅化為其他人,有可乘之機??墒侨缛羧糠珠_,一個人行走在這片被白霧彌漫的死寂峽谷中,實力卻有薄弱了一些。
“全部分開顯然不太現(xiàn)實,如若各自信得過,就幾人為一組,沒問題吧?”奉覓忽然開口,故意看了溫婉洺一眼,他也感覺這個女人在故意的分散眾人,顯然是不懷好意。
“沒問題?!?p> “的確該是如此?!?p> “如若人數(shù)較少,那魔怪混入我們之中的確能一眼看出。”
“那玉氏的截殺圍堵只怕還要有些時日,我們必然要在此地躲藏一段時間,分散開來逃亡,不僅僅能防備那魔物的滲透,還同時降低了被玉氏截殺的可能,此舉甚好?!?p> 眾人紛紛應和。
而緊接著,眾人相熟或是略微信任之人開始各自分組,大多是兩三人為一組進行躲避逃殺,而幕氏之人卻較為團結(jié)一些,他們十六人也僅僅分成了三組,五六人為一組。
而鈴女、奉覓等人,卻是對自己的實力極為自信,各自一人離開了。
他們顯然是不懼怕那魔怪的變化襲擊,畢竟它在剛剛陳尋手中表現(xiàn)得極為古怪滲人,可是是幼生體,正面戰(zhàn)力只怕不強。
片刻后,眾人開始從峽谷中四面八方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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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轉(zhuǎn)瞬間,三十余人三三兩兩的消失在重重薄霧中,他們根本意識不到此時即將到來的可怕危機。
“很有意思,這或許更像是一場游戲,預謀已久的生存游戲?!标悓た粗@群人消失的背影,忽然嬉笑了一聲,說道。
“三四人一組,以白霧重重的峽谷為中心,各自躲藏、荒野逃生,并要防備那魔物的擬人滲透,以及防范有些心懷不軌之人的屠殺,在各種死亡危機中,在峽谷生存下去?!?p> “是在毒霧谷中限定范圍、為期最少半個月的生存大逃殺,聽起來不是很帶感嗎?”
陳尋與林語清看著眼前漸漸消失的重任背影,兩人倚著一顆翠綠古怪的大樹上交談著。
“這樣的手筆有些熟悉,讓我隱隱想起了某個變~態(tài)的奇怪殺人嗜好?!绷终Z清聲音有些陰沉,她在某個血牢之中,就常常參加過類似的變~態(tài)殺人游戲。
確切的說,林語清三年并非是從那血牢中用自身的能力逃出的。
而是在玉人杰興致索然的舉行的某個監(jiān)獄逃亡殺人游戲中,是以他的血牢為范圍,各種算計、暗殺掉了七八十名競爭者,作為勝者而獲得的獎勵。
“是玉人杰?”陳尋忽然問道。
林語清點了點頭,面色帶著詭異與復雜,答道。
“看手筆與布局,的確是那個變~態(tài)的風格,按照常理,接下來那個變~態(tài)應該會以絕對平等的身份,參入這次游戲內(nèi),與其他玩家一起爭奪勝利,只是....”
“只是?”
陳尋眉頭一動,替著林語清說完了剩下的話,笑道:“只是這個家伙自己組織的殺人游戲玩得不錯,一直都是勝者,從來沒有人能贏得過他?能在游戲中把他作為敗者,將其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