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子跟你們賭了!”
宋明遠唯恐劉致和兩人反悔,臉色憋得通紅,直接大聲吼道:“我愿出十顆如意丹,就跟你們賭這塊附靈玉,不過咱們都要事先立下字據(jù),輸贏全憑本事,不許過后再來討要!”
“這是自然,”許青云聞言點點頭,很是贊同道:“輸贏就是要全憑本事,哪有過后還有找回的道理!”
“好,好,好!”宋明遠目光灼灼,他看著許青云手里那塊幽幽翠綠的玉佩,心里仿佛有團火焰在燃燒,忍不住想要立刻把這枚附靈玉據(jù)為己有,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喊道:“既然如此,那咱們現(xiàn)在就去比……”
“遠哥,別,先別急著答應?。 蓖逍值芩蚊鲿B忙攔住,他兩人雖不是同宗,可自幼相處的還算融洽,宋明遠深知這個族弟從小鬼主意就不少,此時聞言不禁雙眼發(fā)亮,低頭小聲悄悄的問道:“明書,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宋明書小心翼翼的說道:“遠哥,這附靈玉雖然珍貴,可咱家的如意丹也不是什么凡品,況且這可是整整十顆如意丹啊,咱們贏了還好說,可若是輸了讓叔父知曉此事,可都免不了這頓責罰?!?p> 宋明遠眉頭微皺,有些不悅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你認為我會輸嗎?”
“這個……”宋明書猶豫片刻,很是誠懇的說道:“這個我也說不準,可咱們?nèi)羰怯斜貏俚陌盐?,豈不是最好?”
“你有必勝的把握?”
“遠哥,你看這……”宋明書抬手指向遠處,目光充滿信心的說道:“咱們必勝的把握就在這里!”
“乾元閣!”
……
……
“喂,你們還賭不賭?”
劉致和瞧著他們兩人嘀嘀咕咕的樣子,心里就有些不耐煩,直接出言喊道:“商量來商量去的,就是約個架還這么磨磨唧唧的,不打直接叫爺爺就行了!”
“打,打啊,誰說不打了??!”宋明遠滿面紅光的走了出來,他瞧著眼前的劉致和,眼底深處的興奮溢于言表,可卻始終強忍著激動,很是鄭重的咳嗽了聲,慢條斯理的說道:“那個,打是肯定要打的,不過這個時間咱們可能要往后推推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劉致和皺眉問道:“剛剛不是你想著要趕緊比試的嗎?怎么現(xiàn)在又改主意了!”
林雨諾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口說道:“是因為你們要去乾元閣選功法嗎?”
劉致和也逐漸回過神來,他臉色陰沉的難看,頓時破口大罵道:“好?。∧銈儙讉€廢物白癡加蠢豬,果真是無恥卑鄙到了極點,本就守拙境界的元氣修為,竟然還有些不放心的想著去學習功法,你們怎么不等著五境的時候再來找我們!”
宋明遠幾人臉色有些憋得通紅,可依然強硬的說道:“怎么?不敢比了嗎?那就直接認輸好了!”
“我呸,宋明遠,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要臉?。∥铱茨憔褪恰眲⒅潞蜌獾牟淮笈?,他義憤填膺的想著要上前理論,可卻被許青云攔住。
“給你們?nèi)斓臅r間?!?p> 他看著宋明遠,豎起三根手指,道:“不過要再加三顆如意丹!”
“你怎么不去搶!”宋明遠大聲吼道:“我們宋家的如意丹什么時候這么不值錢了?
“不同意就算了!”許青云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且慢!”宋明遠臉色鐵青,他看著許青云手里的那塊附靈玉,自己志在必得又怎會輕易放棄?他狠狠咬著牙,留下一句很是霸氣的話,然后就拂袖憤然離去。
“六月初七,咱們西院惠豐湖上見!”
……
……
“一群白癡!”
劉致和瞧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里滿是鄙夷,不屑的噴道:“就這群腦殘的智商,還想著贏老子的附靈玉,真是白日做夢!”
“你說是吧?青云!”
“可能吧,”
“可,可能吧?你這是什么意思?”
“沒啊,就是……,反正我也說不準!”
劉致和有些慌了,他看著有些風輕云淡的許青云,突然有些欲哭無淚道:“青云,你可不要嚇我啊,那塊附靈玉可是我爹從滁州……”
“放心!”許青云回身拍拍他的肩膀,目光充滿自信,道:“若是連這兩條小魚都握不住,那我真不如就回家跟我叔父打鐵去!”
“哎,青云,你就少說你那個不著調(diào)的叔父吧?!眲⒅潞蛿[擺手,對他那個叔父可是印象深刻,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從咱們認識你就不停的說你叔父,這都已經(jīng)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五年,我是真的有些聽煩了,你就不能換個人說說嗎?“
許青云想了想,很是認真的道:“因為我家只有我跟叔父兩個人?。 ?p> “額,對不起啊,青云?!眲⒅潞妥灾а?,有些歉意的道歉。
許青云搖搖頭,道:“沒事,早就習慣了。”
“你難道沒有別的親人了嗎?”林雨諾忽然抬起頭來,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因為劍意顯得愈發(fā)純粹明亮,只是望著許青云的時候,目光深處透著濃濃的關(guān)心。
“應該沒有了!”許青云搖搖頭,親情對自己而言,其實一直都有些奢侈,林在山于他來說,也許更多的是一種相依為命的寄托,也是對于蜀山劍閣的懷念罷了。
至于遙遠的大河州?
呵,王侯將相,自古就沒有什么親情,更何況大河州的皇族,親情對于他們來說,早已不過就是一種維持利益的血緣關(guān)系罷了!
“不過,總是會有那么一個人,在你感到孤獨寂寞,在你感到悲傷失落,在你感到馬上就要放棄的時候,就會給你一個堅強的理由!”
“總是會有那么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悄悄地出現(xiàn)在你的夢里。”
“雖不是親人,可卻勝似親人!”
“難言離別!”
“赤吾!”
許青云站在乾元閣的臺階前,微風撩起他寬大的白色院服,讓他看起來有些單薄。少年清秀的臉頰,有些淡淡的哀傷,他想著此時已經(jīng)沉入地脈五年時間的赤吾,目光恍惚,心里突然有些微微發(fā)酸的感覺。
“赤吾,此去經(jīng)年,你是否已經(jīng)開啟靈智?”
“可還記得我?”
“哼,你這條臭蛇!”
古浪
ps。對對對對對不起!??!真的有些晚了,可我一直在寫,不停的打瞌睡,沒臉要票,淚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