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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成魔

第七十三章 血洗!

罪惡成魔 罪惡皇座 2099 2016-07-22 13:29:30

  北武當,在道教之人心中,就是道家的武林圣地,和有禪宗祖庭之稱的嵩山少林寺齊名。

  在天下間眾多武林人士心目中,有著泰山北斗般的地位與聲望,乃是無數(shù)江湖高手爭相仰望的對象。

  “北尊少林,南崇武當!”

  可不只是,說說而已。

  武當山,坐落在湖北境內(nèi),又名太和山,仙室山。

  背倚蒼茫千里的巴山,面朝碧波萬傾的丹江水脈,乃是不可多得的風水寶地。

  傳聞曾有古仙人居之,餐風飲露,采霞練氣,得道成仙的傳說。

  當然更多的,是武當山有著曠世難見一見的風水格局,這或許就是,武當選址在這里的原因。

  武當,本就是繼承道教一脈,對于風水堪輿,星象易數(shù),都有著非凡的研究。

  武當創(chuàng)派祖師張三豐,學有所成,游歷天下至此。

  終見武當山的風水格局,宛若龜蛇,相互糾纏,伏臥在浩瀚蒼茫的大地之上,現(xiàn)出玄武之相,有著悠悠不盡,綿長不絕之意,頓時有感而生,在這里創(chuàng)立了武當派,也讓后世武林,多了無數(shù)武當,忠肝義膽,俠骨柔情的傳奇故事。

  而武當?shù)尼绕穑捕嗍强窟@位創(chuàng)派祖師之威名,張三豐壽長悠久,冠絕數(shù)代。

  年少之時,就已成名,武功高強,在江湖已是少有敵手。

  創(chuàng)立武當后,更是潛心修煉,武功更加高深莫測,幾近天下無敵。

  沒有和張三豐同一個時代,是你的幸運!

  和張三豐同出生在一個時代,是你的不幸!

  你永遠也無法想象,有著張三風的武當,那是多么的強盛和風光,甚至將少林千百年來的聲威,都蓋壓了下來。

  身處張三豐同一個時代,簡直是一種悲哀,張三豐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神仙中人,不光武道通天,就是壽命也是無人能望其項背。

  武當從稚嫩到成長、崛起!

  生生在張三豐手中,照拂了一個世紀之久!

  一個世紀,你能想象么?

  多少青春年少,都以垂垂老矣,無數(shù)風華絕代,都已化為枯骨,葬于一地黃土...........

  只有張三豐,依舊在執(zhí)掌武當,雖然如今他以少在武林走動,但威名確是越來越盛!

  正是有著張三豐的坐鎮(zhèn),武當才有了黃金發(fā)展期,得以廣收門徒,傳承一代又一代,這才在短短百年之間,不論是實力,還是聲望,都達到了和少林,平起平坐的地步,可以說武當能成為武林的泰山北斗,張三豐的功勞,占了九成!

  而如今,張三豐早已逝去多年,而武當也是越發(fā)的沒落,不光真武劍和至寶太極拳經(jīng)被日月神教搶走,就是門下弟子也陷入青黃不接的地步,除了沖虛這個支撐場面的高手,不時跟在少林后面,籌謀劃策外,早已見不到多少高手行走江湖,甚至年輕一輩連一些可以扛鼎的高手都沒有,當真是聲名一日不如一日。

  來到了武當腳下,望著巍巍武當山,秦岳莫名的感嘆,在強盛的勢力和無敵的實力,終究也會有消亡的一天,如果不能長生不死,一切不過如過眼煙云,既然自己能得到這大罪惡系統(tǒng)!

  長生不老,也是秦岳的主要目的之一,如果連長生都不能,空憑人生百年歲月,又如何能去追求無際無限的至高之路?

  秦岳可從不覺得,自己是命定的主角,在秦岳的心中,他或許只是一個得了奇遇的小人物,而這種奇遇的機會,在浩瀚無垠的宇宙中,或許正在時時刻刻發(fā)生著,并不只是他一個人。

  如果有了大罪惡系統(tǒng),他還不能站在那諸天萬界的巔峰看風景,那這份奇遇得來,又有什么意義?

  而想要站在諸天萬界的巔峰,首先你就要擁有配得上萬界巔峰的漫長生命。

  長生才是一切追求的起點,連長生都做不到,又談何能站在萬界的巔峰?

  秦岳看向了武當山的目光,也漸漸冰冷了起來。

  真正的計較起來,武當和秦岳并沒有仇怨,但奈何沖虛和方證,為了維護正道泰山北斗的地位,卻要和自己過不去。

  在秦岳的字典里,不管是什么人,但凡是和自己過不去的,那就是敵人!

  都是需要鏟除的對象。

  既然你要維護武當泰山北斗的地位,那我就先毀了武當,看你千般費心費力的維護,又有何意義!

  秦岳背負著雙手,邁步踏上了武當山的臺階,三步一跨,五步一躍,如蜻蜓點水般,身形掠過了長長的石階,來到了半山腰,武當派的山門前。

  武當?shù)纳介T,是一塊由高一丈,寬兩三丈的巨大石頭,雕刻而成的界碑,屹立在石階的一旁。

  武當,兩個鐵畫銀鉤,飄渺仙韻的赤紅色大字,鐫刻其上,入石三分!

  如果,這是用深厚的內(nèi)力寫就,那書寫著兩字之人,武功只怕是深淵莫測,凡人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估計也只有張三豐有這個可能辦到了。

  “來者止步,這里是武當山重地,如沒有要事需要稟報,就快快下山去!”

  兩個守在山門口的青年道士,一身相同的青布道袍,頭扎發(fā)髻,腰間懸著長劍,只是樣貌均是普普通通。

  一人消瘦有些黝黑,另外一人則身形有些微胖,而伸手擋住了秦岳的去路的,正是那個有些微胖的青年道士。

  那胖道士盯著秦岳看了一陣,臉上終于透露出了一絲煩躁和不耐之色,也不給秦岳說話的機會,便要強行驅(qū)趕著秦岳,趕下山去。

  這也怪不得胖道士不耐煩,守門本就不是個好差事,沒什么油水好處不說,還耽誤練功,胖道士在派內(nèi)沒有后臺,得罪了人,這才被派來看守山門,內(nèi)心的火氣,自然小不了。

  秦岳也終于享受到了閉門羹的味道。

  可惜,秦岳并不是來武當拜見的,他是來殺人的,又何必在意吃了這閉門羹呢!

  秦岳身形一動,沖上前去,在兩人尚未反應過來之前,寬大的手掌已經(jīng)勒緊了兩人的脖子,將兩人提在了半空中,兩人在空中手舞足蹈的劇烈的掙扎著。

  可惜,秦岳的手如同堅硬的鐵箍般,紋絲不動,任憑兩人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垂死掙扎,我會下山去的,不過那得是滅了武當之后,你們就先去吧!一會就有更多的人,來陪你們了!”

  舉著兩人,秦岳冷冷的一笑,掌中突然加力,干脆利落的扭斷了兩個青年道士的脖子,隨手將兩人的尸體,如同垃圾般丟在一旁。

  跨過了山門,秦岳繼續(xù)向武當之上行去。

  剛才擊殺兩人的動作之快,不過在須臾之間,根本沒有給兩人任何報信的機會,所以武當上下,還蒙在鼓中。

  根本不知道,秦岳這殺神,已經(jīng)進了武當派內(nèi)!

  一路直上紫霄宮!

  凡是身穿道袍的道士,秦岳都不手下留情,統(tǒng)統(tǒng)斃于掌下,不過并沒遇見什么高手,大多都是武功三流的水準的小道士,根本不是秦岳的一合之敵。

  當秦岳快要來到武當山峰頂,到達紫霄宮大殿的時候,他屠戮武當?shù)男袨?,終究被發(fā)現(xiàn)了,盡管秦岳根本就沒有想著要掩蓋行跡,只能說現(xiàn)在的武當太弱了!

  金鐘一響,武當?shù)茏?,不管身在武當山何處,只要聞得鐘聲,都必須趕回門內(nèi),應對外敵!

  這是武當派的規(guī)矩!

  聽著激蕩的鐘聲,秦岳淡然的一笑,背負著雙手,多時不見的驚鴻刀也懸在了腰間,氣定神閑的,站在紫霄宮門前的廣場上。

  對面的武當?shù)茏?,正在源源不斷的從四處趕來,匯聚到紫霄宮,手持長劍,皆是神情嚴肅凝重的望著秦岳。

  不知,此人是誰!

  莫非,這就是外敵?

  只有一個人就敢擅闖武當,不知道武當是什么地方么?腦子燒壞了吧!

  終于,武當一方來了一位重量級的人物,乃是一位身材瘦長的老道士,身穿太極八卦道袍,長發(fā)束起,頭插玉簪,兩鬢斑白,眼神卻是神采奕奕,顯然是內(nèi)功修煉,有了一定火候。

  老道士顯然很有威望,在武當?shù)茏有闹械匚缓芨撸槐娗嗄晡洚數(shù)茏?,自動給那老道士讓開了一條路,老道士走到了眾弟子之前,和秦岳面對面,相視而立。

  “在下,武當派誠虛道人!閣下究竟是何人,為何侵我武當,無故屠殺我武當?shù)茏???p>  那名為誠虛的老道,聲音中正洪亮,在整個宮門廣場上,久久回蕩著。

  “我是誰?真不知,說你們是無知,還是無畏!你們連我是誰,都不打聽清楚,還想著聯(lián)合正道來對付我?”

  秦岳的表情有些怪異,他以為武當要對付自己,必然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音容相貌,可看如今的狀況,顯然武當一派并不知道自己是誰,真不知是自大,還是愚蠢!

  這么一說,誠虛老道就立即是知道了,對面之人是誰!

  不由悚然而驚,心中更是驚訝無比!

  眼前之人,就是罪門之主,秦岳?

  武林中新崛起的大魔頭,竟是如此的年輕,看容貌也不過是二十多歲,將近三十左右。

  誠虛老道稍顯懷疑的看著秦岳,江湖傳聞任我行擔任罪門護法,是因為敗給了門主秦岳,這才被折服,心甘情愿的加入了罪門。

  而后來,任我行也沒有出來辟謠解釋,江湖上都以為其算是默認了!

  心中不由,對罪門之主的評價更高,甚至高到了和東方不敗平起平坐的地位。

  如今見到了罪門之主的真容,誠虛老道又開始抱著懷疑了。

  “憑他這么年輕,真的有那般武功,能降服任我行么?”

  誠虛那疑惑的表情,秦岳都看在眼里,也大概猜到了誠虛在想什么,不過秦岳有和他解釋的必要么?

  就像大象和螞蟻,大象永遠也不需要和一只螞蟻去解釋什么,因為它們本就不再一個世界。

  秦岳慢條斯理的抽出了腰間的驚鴻,這意味著一場血腥屠殺的開啟。

  “殺!”

  長刀一展,力劈華山,秦岳的身形,隨著睥睨縱橫的長刀而去,劈向了誠虛老道。

  雖然久未曾施展刀法,但錦衣衛(wèi)世界,十幾年如一日的苦練,早就將用刀化為了身體的本能。

  秦岳的刀法,極其普通,只有掃、劈、撥、削、掠、奈、斬、突等八式基礎。

  但此時,在秦岳一身大成強橫的易筋經(jīng)真氣,催動之下!

  當真是又疾又快,勢大力沉,有著斷山裂石之威。

  刀光輪轉(zhuǎn)間,已經(jīng)和誠虛老道,對了幾招,刀身上蘊含的霸道無匹的真氣,將誠虛老道的劍,打的叮當作響,最后一招更是將誠虛老道連人帶劍,一起劈飛了出去,可見秦岳刀上,力道之雄猛!

  誠虛老道凌空飛起,摔倒在地,頓時口吐鮮血,右手不停的微微顫抖,連手中的長劍,都拿不穩(wěn)了。

  “眾弟子,布真武七截陣!今天誓要鏟除這個魔頭!”

  誠虛也是干脆果斷,見不是秦岳的對手,也不再強上,而是吩咐門人弟子,布下了武當這一門絕世大陣。

  “好,傳聞這真武七截陣內(nèi)的,七套武功分別行使,固然是各有精妙之處,但若二人合力,則師兄弟相輔相成,攻守兼?zhèn)?,威力便即大增。若是三人同使,則比兩人同使的威力又強一倍。四人相當于八位高手,五人相當于十六位高手,六人相當于三十二位,到得七人齊施,猶如六十四位當世一流高手的合擊之力!被稱為“天下第一陣”!我到要看看,這張三豐留下的陣法,究竟有沒有那么神奇!”

  秦岳一聲驚天動地的長嘯,撲向了武當?shù)谋姸嗟茏印?p>  眾多武當?shù)茏?,雖驚而不亂,七人一組各自施展著一套套的精妙武功,顯然是對真武七截陣有著巨大的信心。

  首先就有七位弟子默契十足,布成了真武七截陣,顯然是平時多有演練,真武七截陣一成,這七位弟子就悍然迎向了秦岳,將誠虛擋在了身后。

  秦岳被圈入真武七截陣之中,交錯縱橫的凌厲劍光,或刺,或撩,或截,或點,或崩,或削,或壓向秦岳渾身上下,各處要害死穴殺來。

  一時間,竟然讓秦岳產(chǎn)生了避無可避的錯覺。

  幸得秦岳也不是普通的高手,輕功施展到極限,險之又險的避開了各種凌厲的殺招。

  長刀一抹,縱橫劈斬,刀蕩四方,秦岳也開始了反擊。

  秦岳的刀勢,雖然勢大力沉,霸道無方,但卻也被淹沒在真武七截陣流轉(zhuǎn)之中,掀不起多大的浪花。

  “這真武七截陣,果然有些門道!我刀上如此強橫的勁道,都被一并化解而去?!?p>  秦岳身處真武七截陣之中,有些暗暗心驚,雖然這大陣殺不了自己。暫時不予有什么危險,但想要破開真武七截陣,脫開身去,卻也是不能,秦岳心道這次可能托大了,到底是張三豐留下的奇功絕學,不同凡響。

  由此,秦岳也開始以攻轉(zhuǎn)守,護住周身要害,心細如塵的觀察著,真武七截陣的運轉(zhuǎn)之軌跡,以期待能尋找到真武七截陣的破綻。

  一輪又一輪的劍光,如同潮水般向秦岳襲來,秦岳卻好似大海中的礁石,任你風吹雨打,大浪拍岸,我自巋然不動。

  終于,秦岳等到了機會,那是七個道士中,年紀最小的一名弟子。

  或許是氣力不繼,又或是內(nèi)力淺薄。

  總之,那名弟子手中的長劍,莫名的一頓,卻讓秦岳逮到了機會。

  刀光,耀眼到極致的刀光,卷起強烈的勁風,帶著恐怖的殺氣,斬向了那名弟子的腦袋。

  轟.....

  刀劍劇烈的碰撞交接,秦岳的長刀上,一股沛然雄渾的巨力,洶涌而出。

  這一次,秦岳用出了十成的功夫,那武當?shù)茏?,甚至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秦岳快逾閃電的一刀劈中,長劍崩碎,驚鴻順勢而進。

  一顆碩大的頭顱拋飛,無盡的艷紅的鮮血碰灑,驚愕、不信、悔恨、是掛在那武當?shù)茏幽樕系淖詈笠唤z表情。

  真武七截陣,因為暫時少了一人,頓時告破。

  而秦岳也不會在給武當,留下布陣的時間了。

  長刀驀然一卷,燦爛如流星劃過天際,剩下的六位師兄弟,也沒有逃過秦岳的斬殺,一個個鮮血四濺,頭顱滾落在地。

  “死......”

  秦岳長喝一聲,洶涌澎湃的殺意,自秦岳身上狂涌而出,那是屠殺了萬人才有的驚天殺意,讓整個廣場的空氣,都莫名的冷冽起來。

  沖進了武當?shù)茏又校瑳]有武當七截陣的阻攔,秦岳宛若一頭入海的惡蛟,興風作浪,無法無天。

  武當?shù)茏?,無一人是其敵手。

  當秦岳停手之時,武當已經(jīng)成了一片地獄。

  血之地獄!

  無數(shù)的殘肢斷臂,堆積在一起,沒有一具尸體是完整的,流淌的鮮血,已經(jīng)漸漸干涸,在巨大的廣場上,鋪成了一條紫黑色的血路。

  秦岳手執(zhí)著長刀,慢慢的走在紫黑色的血路上,手中的長刀,正在滴答滴答的,滴落著新鮮的血跡。

  秦岳真的血洗了武當,從上到下雞犬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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