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利聽到薄靳煜的話,瞬間將車子加足了油門。
夜色中,銀色的邁巴赫,似一柄利箭一般,一射即出。
后面的的士車,也在同時加足了油門追了上來。
查利在加足油門后就稍微放緩了車速,他們的目的并不是打算甩了后面的車子,而是要查出后面是誰在跟蹤。
他將速度控制在了的士車的極限之中。
在幾分鐘的追逐之后,查利利落地一擺方向盤,掛倒車檔,車子如箭一般倒退。
瞬間嚇壞了后面的幾輛車子,包括那一輛跟蹤的車子。
薄靳煜森冷的目光,在夜色中,如夜狼一般驚人。
左艾艾的目光,與他一觸,嚇得臉都剎白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那一剎那,為什么有一種,被死神盯上的錯覺。
雙手,緊緊地捉著包包。
薄靳煜的目光,從的士車副座上女子的臉上一掃而過后,那森冷的目光,一閃而過,化為一道如月光一般溫柔的笑意。
“查利,甩了后面的車。”
“二爺,是什么人呢?”
“葉安然的朋友?!北〗系φf道,聽得出來,心情不錯。
看來這個朋友還是很仗義。
他還以為她打算把葉安然直接扔給自己就走。
“不是那些人就好,我還當(dāng)那些人都追到國內(nèi)來呢!”查利說道。
“那邊一定要跟緊一些,這一次的買賣成了,半年不愁吃?!北〗系φf道。
查利默默腹誹:哪止半年不愁吃啊,這一次的生意可是上百億美金的交易啊!
……
“小姐啊,你看看,你這錢不好賺啊,我這也就十幾萬的車子,怎么能跟幾百萬的邁巴赫賽跑??!~”的士司機一臉苦楚地說道。
“……”左艾艾咬著唇,一句話也沒有說。
她現(xiàn)在特別害怕,也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會不會害到安然。
只是剛剛薄靳煜那一剎那間那森冷的目光,還是把她嚇得不輕。
雖然那目光一閃而逝,但她并不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但是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子,她舉足無措。
……
“唔唔……”車子開得太快,葉安然開始不舒服了起來。
她不停地扭著身體,難受地呻-吟了起來。
薄靳煜本是將她抱在懷里,此時,卻在不停地亂動著。
薄靳煜臉色微微變了變,他向來是一個十分有節(jié)制的男人,小時候因為長得太漂亮,像個搪瓷娃娃一樣,被不少怪阿姨調(diào)戲過,導(dǎo)致長大后的他,對女人,向來是敬而遠(yuǎn)之。
葉安然,應(yīng)該屬于第一個例外。
很意外,他對她,并不是很反感。
她睜著一雙迷離的眸子,歪著小小的腦袋瓜子,盯著他看:“你誰???”
“薄靳煜!”薄靳煜看著她那傻乎乎的樣子,低低一笑。
“姓薄的啊……”
葉安然歪了歪脖子,似乎是很認(rèn)真地想著什么。
“嗯?!?p> “都是渾蛋,王八蛋,渣男!賤人!”
撲噗……
開車的查利,笑噴出來。
薄靳煜冷幽的目光,掃了過去。
查利嚇得,一抖虎軀。
再次裝死。
“姓薄的渣男,你放開我,我要下車!”
“別胡鬧!”薄靳煜眉頭都蹙起來了。
“你敢說我胡鬧?姓薄的,你就是孫子!我叫你一聲孫子你敢應(yīng)嗎?”
薄靳煜:“……”不敢應(yīng)。
司機查利:……
他的大腸小腸啊,打結(jié)了啊!
嘴角都憋笑憋得抽筋了!
這位葉小姐發(fā)醉瘋太有意思了,他家二爺?shù)姆磻?yīng),就更有意思了。
薄靳煜臉色簡直不能再難看了。
為了防止這個女人再亂說話,低頭,直接就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跟想象中一樣的甜美。
他輕輕地吻著,就仿佛在吻在美味的花瓣之上。
“唔唔……”葉安然嗚咽一聲,只覺得難受得厲害。
“嗯……難受……嗯,不舒服啊……”
胃里,喝了太多的酒,再加上車速太快,胃開始翻滾了起來。
“難受……難受……嘔……”葉安然,突然間喊了一聲,就覺得胃一陣翻動,瞬間就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