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然的走進華美的青蓮船坊,英俊的葉楓并沒有刻意成為場間眾人的焦點,靜靜的,悄悄地,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吃著小菜,喝著小酒。
當然,并不是全然無人注目。
一個嬌媚的歌姬,早在葉楓一進入青蓮船坊,便注意到了,盯著葉楓的眼,眸子煥發(fā)熾熱的光彩,許久都在注視著,心里贊嘆,世間怎會有如此俊美出塵的男子!
抱著琵琶,向著葉楓悄悄的靠近,這女子并不年輕,但正是風華正茂,媚態(tài)萬千的時刻,當是人生最耀眼的時間段。
一頭烏黑秀美的長發(fā),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頭上別致的插著幾根價值連城,美輪美奐的簪子,最是那俏美的臉龐,水潤、白皙,嫩滑,吹彈可破的小臉上,精致的五官精心搭配,讓人眼前一亮,暗自傾心。
那水靈的眸子最是迷人,對著葉楓,仿佛有說不清的情話,欲語含羞,勾魂攝魄。
最是那誘人的紅唇,梅紅秀美的口紅,在夜光下,閃動著妖媚的光澤,給人遐想,令人垂涎。
悄悄地,帶起一陣香風,女子抱著琵琶來到葉楓身邊。
這是名豐滿的女子,身著蠶絲秀袍,有一種朦朧的美。
對這葉楓,向他恭敬的行了個禮,彎腰,俯身,對這葉楓露出最為迷人的微笑,以及那正屬于這個年齡段的身前最為耀眼迷人的本錢。
暖暖,糯糯,帶著妖媚迷人,讓人不禁深陷其中的魔音媚樂,開口向葉楓問候:“這位公子,奴家清怡,這廂有禮了。”
葉楓一臉淡然,饒是女子在美艷動人,卻是在他心里掀不起半點波瀾。輕輕的,淡漠自然,平靜的回了女子一聲‘嗯’之后,便再沒有其他。
葉楓的注意力,全然關(guān)注在臺上,那個享受萬人追捧,正在意氣風發(fā),吟詩作對的青年才俊身上。
這是名極為英俊的男子。
一頭黑發(fā)梳理整齊,眉眼間英氣勃勃,高聳入鬢的劍眉,開合間,綻放金光的眸子,刀削般挺翹的鼻梁,薄薄卻十分性感的男子,白皙卻又不失健康的肌膚,一身干凈整潔的樸素青衣,總是那副指點江山的自信與豪氣。
葉楓對著男子十分關(guān)注。
坐在一旁,十分嬌媚的女子見著葉楓這副模樣,眉頭微微皺起,有著一絲不悅,鼻子微微皺起,帶著三分惱怒,嘴唇微微勾起,帶著一點兒戲謔。
對著葉楓大獻殷勤,斟酒,遞菜,連連開口,那迷人的嗓音總是令人心馳目眩。
葉楓依舊不為所動,關(guān)注著,關(guān)注著臺上男子英姿雄發(fā),揮毫撥墨的豪氣干云。
女子見狀,更是惱火,心生一計。
對著葉楓嬌滴滴的撒起嬌來,啜泣著,轉(zhuǎn)眼間,竟是滴落幾滴晶瑩的淚水,原本精致無暇的臉龐,一雙大眼睛此刻紅彤彤的,看上去凄婉動人,更是令人憐惜疼愛。
葉楓皺眉,心里有些煩悶,此刻,他只想做一個紅塵煉心的隱士,而不是流連花叢,尋花問柳的登徒子。
然而,終究還是不行,長長的嘆了口氣,葉楓將目光投射到女子身上,淡漠,帶著磁性的嗓音,令人十分著迷的嗓音,向著女子詢問道:“何事哭泣?”
女子繼續(xù)落淚,當然,手中絹帕擦干淚水,便帶著哭腔的嗓音,向著葉楓傾訴。
葉楓仔細聆聽。
女子說道:“我本是商賈富戶人家,然而,在這武林多事的大夏,轉(zhuǎn)眼間,家產(chǎn)成灰,父母雙亡,空留我一人,沒有謀生手段,只得倚身在這青樓,當然,早前的東家,是顧大家,她也是紅塵女子出身,并沒有勉強我等,賣藝不賣身的事,也由著我們性子。
然而,前些日子,顧大家去了,這新來的東家,卻是沒有那么好說話,他,逼迫著我們做皮肉生意,若是不然,就拳打腳踢,不給飯吃,好些妹子已經(jīng)遭了他的毒手,我今日恐怕也是難逃他的魔手,我只望公子憐惜奴家,將奴家這處子之身取了去,公子英明神武,也不會委屈了奴家,日后面對那些歪瓜裂棗,也算不枉公子恩情?!?p> 葉楓聽完,不為所動,然而,眸子滿是溫和,她的話,觸動他的心,同是天涯淪落人,不同的悲……
葉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對著女子說道:“你說的新東家,就是臺上男子吧?!?p> 女子先是一愣,而后點頭,說道:“就是他,他可壞了?!?p> 葉楓搖頭。
“你的話,有一半是真的,后面那些,都是騙人的。”
女子一怔,美目閃過一絲慌亂,而后強自鎮(zhèn)定,說道:“公子戲言,奴家句句肺腑之言,何來騙人之說?!?p> 葉楓搖頭,微微一笑,沒有言語。
女子閃過一絲不悅的神情,卻是沒有在糾纏。
葉楓靜靜的看著男子吟詩作對,女子靜靜的看著葉楓飲酒聽詩。
不多時,一道響亮卻是不善的叫喊驚動場間眾人,說道:“祝公子,還真是好大的雅興啊。還有閑情來著吟詩作對,你家不是快要抄家滅門了么?!?p> 此言一出,場間一片寂靜,葉楓等人循聲望去。
這是一名十分囂張跋扈的男子。
約莫二十歲,長相還算清秀,眉眼間滿是倨傲,淡淡的勾起戲謔的嘴角,仿佛蔑視一切人事物,顯得狂妄不可一世。
穿著華麗,氣氛氣派,金光閃閃的衣衫盡顯豪氣,但葉楓見了,卻是情不自禁的與臺上青衫男子做了比較。
相比之下,這名倨傲的男子,雖然家世顯赫,卻是少了幾分氣質(zhì),少了幾分沉穩(wěn)內(nèi)斂。
倨傲男子后方跟著四五人,穿著樸素的灰色衣衫,想必之家丁書童之類的,倨傲男子一臉囂張,頭時刻微微揚起,仿佛世間沒有人值得他正眼相看,總是俯視著,來到高臺,對著青衫男子說道:“怎么樣,祝公子,考慮的如何,只要你將青蓮船坊交出,我可以保你一家平平安安,不必受著顛沛流離,發(fā)配三千里的苦刑。”
青衫祝姓男子搖頭,沒有半絲不悅,一臉淡然,決絕的對著倨傲男子說道:“周公子,祝某不才,但是還有幾分擔當,青蓮船坊并非我所有,乃是顧大家臨別相托,遠山不敢怠慢。”
五十元
五十元的手還沒好,這病沒法治,只能緩解疼痛,平時多休息,多用熱水浸泡,今天比起前幾天,要好多了,但是也不能太拼,只有一章了,希望大家繼續(xù)支持五十元,更新慢可以養(yǎng)著看,千萬!不要離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