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表弟叫龐德
“拿來?!?p> 壯漢一點頭,身側(cè)一黑臉漢子,踏前兩步從蕭戰(zhàn)手中,一把將錢袋奪走。
舉止囂張,頤指氣使。
殊不知,其在死神面前走過。無知者,當(dāng)真無畏。
“老大,好多金子?!?p> 打來錢袋,一聲歡喜。陽光下,金光燦燦。七八個漢子,目露渴望,死死的盯著金子,眼神瘋狂。
“嘶?!?p> 為首的漢子,見過大世面。眸子一閃,亦被震驚。這么一大袋金子,其不下百金?;⒛坷锫冻鲆荒ㄐ老玻矔r被憂色取代。
一百金,夠一村百姓食一年。有了百金,他們皆可洗手不干,回鄉(xiāng)做一點小買賣。
這個時代,隨身攜帶百金。這樣的人,非富既貴。壯漢虎目一閃,頓了片刻之后,道。
“收起來?!?p> “噌?!?p> 就在此刻,嬴斐爆起發(fā)難。鐵劍瞬間出鞘,一劍劈開錢袋,朝著黑臉漢子殺去。
“嘩啦啦?!?p> 碎金跌落一地,金黃色一片。與此同時,蕭戰(zhàn)怒喝出聲,朝著壯漢撲去。
“轟?!?p> 一記鐵拳硬轟,兩人皆退。這一擊,勢均力敵。
“再來?!?p> 壯漢怒喝一聲,朝著蕭戰(zhàn)殺去。這一刻,其小弟也不管了,連招呼也不打。其余幾人見碎金跌落。
滿腦子,皆是金子。
“搶啊。”
“好多金子?!?p> ……
碎金造哄搶,一時間,場面各種亂。錢袋被破地,眾匪哄搶。
蕭戰(zhàn)大戰(zhàn)壯漢,嬴斐劍挑黑臉漢子,留下閻象,在風(fēng)中凌亂。
“噗。”
鮮血噴出,猶如空中噴泉。嬴斐一劍,隔斷了咽喉。
滴答。
鮮血滴落,鮮紅伴著金色,在陽光下生輝,特別刺眼。
“啊?!?p> “殺人了?!?p> 一聲驚恐,打破場面。蕭戰(zhàn)與壯漢皆停。一時間,雙方對持了起來。
一方以壯漢為首,強(qiáng)裝鎮(zhèn)定。
另一面,嬴斐手持滴血的劍,眸子冰冷,殺意席卷。
壯漢身后,其他人瑟瑟發(fā)抖。只有其,目光冷冽,死死的盯著嬴斐,如同一只猛虎,在觀察。
尋一突破口,伺機(jī)而起。
“連本官也敢搶!”
一聲呵斥,猛的炸響。匪徒們,噤若寒蟬。手中抓的碎金,沾著血,十分刺眼。
“蕭戰(zhàn)。”
“主公?!?p> 瞥了一眼眾匪,嬴斐心里一凝,喝道:“擒下他?!?p> “若有反抗,就地斬殺?!?p> “諾,”
一聲令下,氣氛死寂。壯漢,眸子如劍,死死盯著嬴斐,目光中暴虐蘇醒。
“逃啊。”
“嘩啦,”
手中金子,再也顧不得,撒手便跑。人總是如此,有著極強(qiáng)的趨利避害之心。
一時間,場中安靜。
只剩下,一具尸體,四個人。嬴斐早就看出來了,這支山匪,根本就是初哥。
土匪劫道,絕不會因財而喜。其久經(jīng)訓(xùn)練,紀(jì)律遠(yuǎn)比一些軍隊嚴(yán)明。絕不會因哄搶,而棄老大于不顧。
“汝敗了。”
蕭戰(zhàn)與之對持,雙眸凝重。他生怕對方,一個暴起,傷了嬴斐與閻象。
輕言一句,嬴斐再不語。今天,之所以如此,畏手畏腳,皆因閻象在。一旦發(fā)生亂戰(zhàn),閻象的性命無法保證。
正如此,嬴斐才因勢利導(dǎo),利用土匪心理,以勢攝之。
“去死?!?p> “碰?!?p> 兩者再戰(zhàn),在原地騰挪。嬴斐眸子一閃,將鐵劍拋飛,道:“接劍。”
“諾?!?p> “轟?!?p> 再一記對轟,蕭戰(zhàn)左腳后側(cè),轉(zhuǎn)身接住了鐵劍。
“若反抗,殺之?!?p> 眼睛瞇了瞇,嬴斐輕聲,道。這一刻,嬴斐殺機(jī)暴漲,動了殺心。劫道,居然劫到了他的頭上。
“當(dāng)?!?p> 蕭戰(zhàn)一劍劈飛,射來的馬刀,轉(zhuǎn)身追去。原來壯漢,眼見不對,且嬴斐心生殺機(jī)。
其以刀誘之,奪路而逃。
“綁起來?!?p> 蕭戰(zhàn)劍指咽喉,殺機(jī)滔天。只需要輕輕一用力,就可結(jié)束壯漢性命。
……
“告訴本官,汝是何人?”
“撲通?!?p> 蕭戰(zhàn)一腳踹下去,壯漢應(yīng)聲而倒。嬴斐坐于高處,道。旁邊鮮血紅染,血腥味撲鼻。
“安敢辱之!”
壯漢一番掙扎,怒吼道。其不甘,眸子里怒火沖天。
“這就是命?!?p> 劍尖劃過臉頰,嬴斐嘆了口氣,道:“不言,汝就是下一個他。”
對于壯漢,其沒有一絲憐憫。落草為寇,是為賊。嬴斐并不鄙視他的行業(yè),卻鄙視其的專業(yè)。
連劫道,都如此水。
留之何用。
“姜潤民。”
壯漢察覺到嬴斐的殺心,神色一變,道。臉頰上的劍尖,帶起一道道冰涼。這一次,他害怕了。
這個少年,真是要?dú)⑺?p> “無名之輩,要汝何用?!?p> 一聲呵斥,姜潤民只驚魂飛魄散。他知道,對方這是要?dú)⑺?p> “別殺我?!?p> “我表弟是龐德?!?p> ……
一番嘶吼,驚天動地。嬴斐手指一動。鐵劍落在臉上,道。
“龐令明?”
“嗯,嗯?!?p> 嬴斐眸子閃了閃,將鐵劍移開,道:“想活命,簡單。”
“帶本官去找龐德,否則,死?!?p> 說話時,鐵劍已至頸間。鐵劍上,寒氣逼人,刺的姜潤民皮膚生疼。
察覺頸間鐵劍,道:“他在村里?!?p> “走。”
帶著姜潤民,三個人踏上了龐家村。龐德其人,勇力無雙,敢戰(zhàn)關(guān)羽,才華驚世。
“我身受國恩,義在效死。我欲親身自擊關(guān)羽。今年我不殺他,他亦必殺我。”
這便是龐德的旁白,亦是忠勇之心。敢戰(zhàn)關(guān)羽,戰(zhàn)場與兄對壘,他做到了一個軍人的極致。
以箭中關(guān)羽額頭,喜騎白馬。
這樣的龐德,令人向往。而且此刻敦煌,典韋重傷,缺乏猛將。
路上,嬴斐一言不發(fā),肚子里各種謀算。
龐家村。
距離此地不遠(yuǎn),十里開外。姜潤民欲劫道,自是遠(yuǎn)離村落。
根據(jù)姜潤民交代,龐德今年十八,其兄龐柔二十。正是風(fēng)華正茂,胸中熱血未滅之際。
同時也是嬴斐收附最佳之機(jī)。
年少輕狂,誰不愿效仿霍驃騎,北卻匈奴,封禪狼居胥。
以戰(zhàn)功為餌,以名利誘之。
古人皆早熟,心智堅毅。沒有足夠的利益,任口燦蓮花,也無濟(jì)于事。
“解綁?!?p> 走了半程,嬴斐眸子一瞇,道。收附龐德,自是給其尊重。綁著姜潤民,那是問罪而非求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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