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峰眼見著春光被那條可惡的裙子給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眼神暗了暗,一副犯了錯誤的小學(xué)生的樣子,但還是不死心的往裙底瞟。
抬手看了一眼表,張倩然瞪著似乎祁峰這副無賴嘴臉磨了磨牙根,“你給我等著!”
“那個……”祁峰瞄著張倩然的屁股,有點糾結(jié),不知道是說還是不說。
已經(jīng)走了的張倩然聽到祁峰的話又折了回來,幾乎貼著祁峰的臉揮舞著小拳頭威脅道,“你想死么?”
這家伙還沒完沒了了?要不是自己急著去應(yīng)酬一個大單子,她現(xiàn)在就掐死祁峰。
那股不知名的幽香又飄了出來,似乎比平時更濃了,見張倩然明明已經(jīng)害羞的臉都要燒著了,還要攥著拳頭發(fā)狠的樣子,祁峰心里都樂開了花了,自己這個女上司生起氣來還真是跟小孩一樣??!
“我是問,那兩麻袋怎么辦……”祁峰走過去扯開麻袋口,露出里面紅彤彤的鈔票,總不能就在這堆著吧?
張倩然咬牙切齒的看著那一千三百萬現(xiàn)金,恨不得把祁峰丟進油鍋里炸了,這家伙腦子有問題?哪有要賬要來這么多現(xiàn)金的?!
思來想去,張倩然是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剜了一眼祁峰走回辦公室,打開藏在柜子里的一個保險柜,“塞進去!”
兩個人一起塞了半天,才算是把這一千三百萬都塞了進去,這時候張倩然一起身,祁峰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了不得事。
眼睛在張倩然被裙子包裹著的屁股上流連不去,祁峰糾結(jié)了起來,說還是不說?
思索再三,祁峰終于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鼓起勇氣準(zhǔn)備說的同時做好逃跑的準(zhǔn)備,祁峰指著張倩然的屁股道,“你大姨媽!……”
連“來了”兩個字都還沒說,就頭也不回的撒丫子跑了,只剩下張倩然氣的發(fā)抖的聲音,“我還你二大爺呢!”
……
張倩然開著自己的紅色凱迪拉克停在了華晟大酒店門口,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妝容下了車。
“張小姐,我能請你跳個舞嗎?”一個打扮時髦的公子哥走過來,謙謙有理的說道。
“不跳!”張倩然現(xiàn)在只要一低頭看見這條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的倒霉裙子,就能想起祁峰那賤賤的嘴臉。
“美麗的小姐,你吃點什么嗎?”
“不吃!”張倩然眼睛里都要噴出火來了,祁峰這個臭不要臉的死流氓!
很快整個會場里的人都自覺的以張倩然為中心,十米為半徑,遠遠的看著這個滿臉憤怒的漂亮女人,紛紛猜測,這么漂亮的女人到底為什么會氣成這樣呢?
張倩然也發(fā)覺了自己的失態(tài),稍微整理了一下,剛站起來就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眨巴著大眼睛跑了過來,輕輕拉了拉自己的裙子。
張倩然一直很喜歡小孩子,此刻見到這么可愛的小女孩,心情也好了許多,俯下身來,柔聲道,“怎么了?”
“姐姐,”小姑娘銀鈴一般的聲音很好聽,“你裙子后面有一片血?!?p> 嗯?張倩然一愣,伸手摸了摸裙子,臉騰地一下就紅的跟紅柿子似的,再回想起臨走時祁峰說的那句話,張倩然更生氣了。
“祁峰!你這王八蛋!我跟你沒完!”張倩然捂著臉又氣又羞的跑出了會場。
于是整個會場的人都恍然大悟,哦!原來讓美女氣成這樣的家家伙叫做祁峰啊!
剛到魏家別墅門口的祁峰沒來由的重重打了個噴嚏,這家伙摸了摸鼻子,念念有詞道,“想我就打電話唄,還這么偷偷摸摸的,肯定是個小心眼兒的家伙!”
想著下了車,祁峰一邊走一邊還在為自己在公司的勇敢而驕傲不已,同時卻也有點小郁悶。
女人真是一種神奇的動物,老子撒謊的時候她們都信了,偶爾說一句實話,反倒還沒人信了!
祁峰才一進門,魏傾城冷冰冰的聲音就從一樓半的樓梯上傳來,“你來干什么?”
“當(dāng)然是回家了!”祁峰立馬換上了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斜眼看著魏傾城,眼神里明明就在說,這種問題你都問,是白癡嗎?
“這不是你家,不歡迎你,出去!”魏傾城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這家伙又色又賤,留在家里,那還不是引狼入室嗎?
“不歡迎拉倒!”祁峰傲嬌的一別頭,換了張無賴的嘴臉笑著道,“不用那么麻煩了,都是自家人嘛!”
魏傾城一陣無語,這家伙的腦袋是什么材料做的?怎么就聽出了自己要熱烈歡迎他的意思了?
冷哼了一聲,魏傾城鄙視的看著祁峰,“不要臉?!?p> “要臉有啥用?”祁峰眨巴著眼睛看著魏傾城,一副驚喜的樣子,“要臉你就愿意嫁給我了?”
“做夢!”魏傾城想都沒想就說道。
“那不就結(jié)了!”祁峰撇了撇嘴,雙手往腦袋后頭一疊,一歪身倒在了沙發(fā)上。
“……”
魏傾城實在是懶得理祁峰了,反正看這家伙的樣子是不打算走了,她覺得再和這家伙對話下去,自己說不定會被活活氣死。
看魏傾城轉(zhuǎn)身上了樓,祁峰也挺沒意思的,這會兒功夫司機張遠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進來了。
“祁先生,根據(jù)魏總交代的,已經(jīng)把您的行李都拿過來了,他今晚有事,就不回來了?!睆堖h禮貌而恭敬的說道。
張遠二十歲就給魏青書開車,一干就是六七年,早就磨成個人精了。這祁峰可是頭一個住在魏家的男人,而且還是魏總親自交代的把他的行李拿過來,是不是姑爺還不敢肯定,不過這個人是非常特別那是肯定的。
再者,那天華宇的火災(zāi)他也跟著魏青書趕了過去,不管起因是什么,就那個火勢,別說把小姐毫發(fā)無損的救下來了,只要是能保證不逃跑的都算是純爺們兒了!
祁峰一聽蹭的一下就跳起來了,跟做賊一樣,“都拿來了?”
張遠不明白祁峰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但還是來來回回的想了好幾遍,微微點頭道,“是的。”
嘿!祁峰拍了拍張遠的肩膀,這小伙子好樣的!
伸手接過張遠手里的大箱子,打開就開始翻翻找找,最后終于從里面找出了自己的寶貝疙瘩。
張遠疑惑的看著祁峰興奮的捧著一堆破銅爛鐵跑進了客房,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最后搖了搖頭,大概高手都是有些怪的吧?
在張遠那樣的外行人眼里,那是一堆破銅爛鐵,可在祁峰眼里卻意味著福利?。?p> 要知道祁峰這個兵王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只會耍耍大刀而已,龍驍小隊是特種兵中的特種兵,他們的訓(xùn)練內(nèi)容全面到一般的特工都難以想象,這其中有一項就是祁峰最拿手的,可以說是整個軍隊系統(tǒng)里,沒人能比得過他。
那就是監(jiān)聽與反監(jiān)聽!
祁峰一邊雙手飛快的組裝著那些零件,一邊猥瑣的笑著,口水都差點流出來。
都說興趣是最好的老師,也不知道祁峰是真的有這方面的天分,還是這家伙完全只是為了偷窺女兵洗澡,總之祁峰對這門手藝的熟悉程度,不亞于自己的老二,沒過多久,一個微型防水監(jiān)聽探頭就做好了。
“啊!春天??!”賤人舉著微型探頭,扭著粗壯的腰肢,笑的花枝亂顫,“請無情的踐踏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