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MS的股東們再次伺機而起,他們不滿許逸澤借著集團名義為紀文翎洗白,要求許逸澤開除紀文翎,并且向大眾媒體道歉。
加之近期千島計劃無故受阻,他們也就把這筆賬都算在了許逸澤頭上。
這個要求且不說過分,單就開除紀文翎這一條便可以讓許逸澤掀桌子。
“紀文翎作為MS集團旗下藝人的經(jīng)紀人,公司有責(zé)任出面替她澄清,而她也并無過錯,所以,我不會開除她?!?p> 許逸澤言簡意賅的說明問題,他甚至沒有表露出半點情緒。
其實,讓人害怕的行為不止露于言表,還有一種也叫做不動聲色。
許逸澤當(dāng)屬后者。
而在利益面前,這些董事們當(dāng)然不甘心屈于許逸澤的威嚴,態(tài)度異常強硬。
“如果許總執(zhí)意要這么做的話,那么董事會也會采取相應(yīng)措施,到時就不是許總你一人說了算了?!?p> 冷眼掃過眾人,許逸澤波瀾不驚,推開椅子起身。
“很好,各位請便。”
隨即往外走去。
他不在乎這些人的看法,只要紀文翎不受委屈,他怎么做都可以。
當(dāng)然,他很清楚這么做的后果,所以,他也無所畏懼。
會議室里,董事們都相互看著,支持許逸澤的選擇沉默,而反對派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有憤怒,有強硬,有無奈。
“大家看看,看看,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簡直太過分了。”
“他是一直沒有把我們放在眼里過,所以我們也不需要對他客氣。”
“哎,這脾氣也真是夠了?!?p> “……”
一時間,董事們議論紛紛,商討著要怎樣約束許逸澤,或者……罷免。
如果不是忌憚許家,如果不是利益當(dāng)前,恐怕,這些董事早讓總裁的位置換人了。
“沒事吧?”
電話里,紀文翎擔(dān)憂的問道。
她知道這次董事會的目的,不僅是針對她,還試圖拉許逸澤下水,紀文翎有些自責(zé)。
“都解決了?!?p> 許逸澤永遠都不想讓紀文翎擔(dān)心,這些事情由他扛著便好。
“那就好,如果是因為我……”
雖然在許逸澤的話里聽不出異樣,但紀文翎還是覺得不安。
“和你沒關(guān)系,別胡思亂想了?!?p> 打斷紀文翎的話,許逸澤接口安慰道。
“杰森和露娜到了,我已經(jīng)安排他們先去接吾言?!?p> 岔開話題,許逸澤差點就要忘了這件事,這會兒想起了也就順勢說了。
“好,我知道了?!?p> 電話那頭,紀文翎聽到這件事后,變得輕松了許多。
“晚上我們陪著吾言一起吃飯吧!”
他再同紀文翎說道。
所有麻煩事都處理好了,許逸澤也有兩天沒有見到女兒,這會兒倒是想她了。
回到家,紀文翎有些疲憊。
她是直接從喬晉軒的演唱會現(xiàn)場回來的,也就沒有和許逸澤同路。
因為今天梁茹萱要作為嘉賓演唱,所以紀文翎也是等到她表演完之后再回家。
站在門口,有人出來給她開門,是露娜。
“小姐……”
當(dāng)看見紀文翎的那一瞬間,露娜忍不住眼淚直流,哽咽著叫道。
自從英國一別,她們有一年多的時間沒有再見,這樣的重逢場景讓紀文翎也心生感觸。
“小姐……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紀文翎的救命之恩,露娜不敢忘,也不會忘,所以,當(dāng)許逸澤要她來中國時,她毫不猶豫便答應(yīng)了。
紀文翎微笑的看著露娜,伸手去為她擦眼淚,笑嗔道。
“真是個傻姑娘……”
不知何時,杰森也走到了她面前。
“夫人,好久不見?!?p> 有別于露娜對紀文翎的稱呼,杰森倒是知道紀文翎此刻已經(jīng)是許逸澤的太太,所以他才出口叫的夫人。
看到杰森,紀文翎先是驚訝于這樣的稱呼,而后也就坦然接受,微笑道。
“嗯,以后就要拜托你了?!?p> “夫人哪里話,這是我該做的。夫人若是有什么事,只管吩咐?!?p> 在英國的那段期間,紀文翎果敢仗義的行事讓杰森敬佩,他很清楚眼前這位夫人的為人,和先生一樣,他們的品行修養(yǎng)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好?!?p> 看著倆人,紀文翎再次笑著點頭。
“媽媽……”
這時,吾言的聲音響起。
她仰頭看著紀文翎,又看看杰森和露娜。
雖然過去的六年時間,吾言是在國外度過,所接觸的都是白皮膚的外國人,但現(xiàn)在的她很明顯不再適應(yīng)自己身邊突然出現(xiàn)的異國面孔。
“吾言想說什么?”
紀文翎問道。
“他們是誰?”
很奇怪家里突然來的這兩位客人,而且他們對自己還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吾言還真沒有過這樣的體驗。
“以后,在爸爸媽媽忙的時候,就由他們照顧你好嗎?”
“那他們會陪我玩嗎?”
紀文翎聞言笑了,小孩子先想到的就是玩。
“當(dāng)然?!?p> 晚飯時,許逸澤也如約回家,所有人在一起愉快進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