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恒的解釋,紀(jì)中銘黯然神傷。
挫折,打擊?在過去的二十七年里,在紀(jì)中銘所看到的那些年月里,紀(jì)文翎幾乎承受了所有的苦難,她是真的累了吧。
紀(jì)中銘默默地想著,那些過往就仿佛映在了眼前,活生生的,絲絲見血。
痛,除了痛,還有那份內(nèi)心深處的自責(zé)和愧疚。
“就···讓她好好休息吧,她做得很好,也該放松放松了?!?p> 紀(jì)中銘喃喃的說著,轉(zhuǎn)身,有些顫微的身體在過道中顯得彷徨,落寞。
許逸澤因為受邀參加一個市政廳的商業(yè)會議,所以回到了許家的大宅,準(zhǔn)備洗漱之后直接過去,然后再回醫(yī)院。
家里除了爺爺,還有一位不速之客,那就是莊亞心。在看見莊亞心的那一刻,許逸澤真是有些后悔回來這里。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公寓離市區(qū)太遠,他也斷然不會回來這邊。
的出現(xiàn)在許滿庭和莊亞心的面前,他倒是沒覺得有半點不妥之處。
看見許逸澤回來,莊亞心親昵的迎了上去,“逸澤哥哥,你總算回來了,我和爺爺剛剛還在說起你呢。”
沒有理會這個女人故作親近的扭捏姿態(tài),只是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許逸澤邁開長腿就要離開。
原本因為有了莊亞心作陪,心情還不錯的許滿庭,一下就被許逸澤的這番態(tài)度激怒了,“你給我站住?!?p> “亞心知道你忙,就一直都在這兒等你。你不但沒有安慰,反而還這樣對她,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可是你的未婚妻?!笨粗S逸澤滿不在乎的表情,許滿庭忍不住的為莊亞心說話,實際上也在提醒許逸澤他訂婚的事實。
再看他一身疲憊和邋遢,許滿庭氣極的說道,“還有,你看看你,都成了什么樣?簡直太不像話了?!?p> 就那么直直的看著許滿庭,許逸澤心中有很多火,不止一點點,也是迅速的被點燃了,“爺爺現(xiàn)在不要忙著追究我的態(tài)度問題。我只想告訴爺爺一聲,所有傷害紀(jì)文翎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爺爺明白我的意思的。至于其他····”
看看莊亞心,許逸澤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我什么都不會承認(rèn)。”
“你···”一時間,許滿庭聽到這話,氣得險些站不穩(wěn)腳。而許逸澤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也包括他。
“爺爺應(yīng)該知道我的脾性。還是那句話,請您千萬三思而后行,否則我不能保證結(jié)局真的能夠讓爺爺滿意。”半帶著威脅,許逸澤在紀(jì)文翎這件事上絲毫不做退讓。
也不等許滿庭再說話,許逸澤直接上了樓,快速的洗漱,更衣,然后離開,半點也沒有耽誤。
和許逸澤一番激烈談話,許滿庭頓感無力,面對莊亞心,他更是覺得許家對不住人家,“亞心受委屈了,爺爺一定幫你討回公道?!?p> “我沒事的,爺爺?!苯铏C巧扮憐惜,討得許滿庭的心意,莊亞心做得恰到好處。
懂事乖巧的莊亞心真是深得許滿庭的滿意,“嗯,不怕,有爺爺在。”
看到許滿庭這樣維護自己,也是想到以后有許滿庭為自己撐腰,莊亞心笑得很得意,很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