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的意思是說……是八云襲擊了她的父母?!”
宗吾試探著說,而晴陽則是在一旁一副冥思苦想的樣子。
“如果依照繪子所說的話,這種忍術(shù)目前恐怕只有八云才能夠掌握。而八云本人已經(jīng)有一年左右的時間沒有出現(xiàn)在大家的視線中了。那么就是存在這個可能的。”
宗吾點點頭,看向繪子。
“那么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報告給三代大人?”
“當然不行了!”
晴陽毫不猶豫的推翻了這個想法。
“最起碼現(xiàn)在不行,我們向三代大人說什么?一場火災(zāi)事故?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我們應(yīng)該先查探一下。繪子,我們可以現(xiàn)在去現(xiàn)場看一看嗎?”
“當然可以?!?p> ……
一行三人離開了餐館,朝著鞍馬一族的駐地走了過去。由于有繪子的帶領(lǐng),他們并沒有受到阻攔,很快就來到了被毀壞的房子這里。
放眼看去,這里真的是一片被火燒毀的景象。到處都是一片焦黑,空氣中隱隱還飄蕩著燃燒后留下的焦味兒。
“宗吾?!?p> 聽見晴陽回頭叫自己,宗吾立刻明白他現(xiàn)在需要做什么。
“白眼!”
宗吾四處看著,但馬上就搖著頭。
“不行,沒有任何變化。以我目前的瞳力無法看穿?!?p> “嗯,果然是支配五感的幻術(shù)嗎?視覺、嗅覺、聽覺、味覺和觸覺都被蒙蔽。那么就試試五感之外的感知吧。水遁·野馬羅網(wǎng)之術(shù)!”
晴陽閉上眼睛,空氣中彌漫著附著他查克拉的水蒸氣。這些查克拉都是直接連通著他的大腦,并不屬于五感中的任何一個。
在這個水蒸氣羅網(wǎng)之下,一顆顆水氣充斥在這片空間之下,將一個真正的空間構(gòu)圖在晴陽的腦海中勾勒了出來。
“這是真實的樣子嗎?那么我眼中所看到的呢!”
晴陽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四周的環(huán)境,當眼前的環(huán)境和他腦海中的那副畫面重疊的時候,他驚呆了。
完全不一樣!眼前所看到的和在他忍術(shù)的感知下幾乎是兩個畫面,雖然他的術(shù)僅僅能勾勒出幾何形狀,其他的一切性質(zhì)都看不到。但是最起碼他能知道哪些東西是真實存在的,哪些東西根本就是虛幻的。
走到一根焦黑的立木前,看起來這應(yīng)該是塌下來的房梁。晴陽伸出手沿著木頭的紋理撫摸著。
“觸覺真的被蒙蔽了……”
他猛的一伸手,在繪子和宗吾的驚叫下就這么直直的朝著立木戳去。
“它果然是不存在的?!?p> 晴陽嘴角露出微笑,手掌在這根立木中肆意的翻轉(zhuǎn)攪動。盡管他的手現(xiàn)在就感覺好像是在一堆木屑中攪拌一樣,但是他知道,它是假的。
“繪子?!?p> 一旁的鞍馬繪心領(lǐng)神會,立刻手結(jié)未印。
“解!”
這根立木開始扭曲了起來,漸漸的消失在這里,這里果然什么都沒有!
繪子呼了一口氣,其實她解這個幻術(shù)還是有些難度的。這個鞍馬一族的最高級幻術(shù)她現(xiàn)在僅僅是涉獵,無法徹底掌握。解開幻術(shù)則要耗費不小的查克拉,但是也只能讓很小的一部分空間恢復(fù)真實,不然她早就想辦法讓大家看到這里本來的樣子了。
“支配五感的幻術(shù),并且是徹底的將一件客觀存在的物體重新詮釋。已經(jīng)可以確定是鞍馬一族的幻術(shù),至于現(xiàn)在已知唯一能夠使用它的鞍馬八云的具體情況,我想我們應(yīng)該去找一位在過去一年半和八云接觸的比較多的人了解情況。”
晴陽冷靜的分析著并得出結(jié)論。
“這你還是別想了,不知道為什么最近叢云叔父和雨露子嬸嬸一直都好像是在回避著關(guān)于八云的問題。幾乎從不在別人面前提起八云?!?p> 繪子攤著手,表示晴陽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不,還有一個人你難道忘了?八云還有一個家庭教師夕日紅?!?p> 繪子和宗吾恍然大悟,宗吾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夕日紅上忍的現(xiàn)狀我可是很清楚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擔(dān)任指導(dǎo)上忍了。所帶的部下中就有我們?nèi)障蛞蛔遄诩业拇笮〗闳障螂r田。而我最近的任務(wù)就是指導(dǎo)大小姐修行柔拳,所以我可是很容易就說的上話的呦。誒,你們怎么走了……”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宗吾在一番長篇大論之后發(fā)現(xiàn)晴陽和繪子完全沒有理會他,而是轉(zhuǎn)身就要離開。
“真是的,就這個有什么好拿來炫耀的,你也不嫌丟人。還不快跟上!”
繪子小小的抱怨了他一下,示意他快點跟過來。宗吾急忙屁顛屁顛的跑了起來。
由于今天已經(jīng)不早了,所以三人決定先就此解散,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
而他們所不知道的是,在一個陰暗的地方。一塊立著的畫布上,他們的一舉一動那上面都畫的清清楚楚。同時還有的是那畫上的廢墟有一塊地方就好像是被人生生的讓人用刀剜出了一個空洞。
“被看穿了嗎?!?p> ……
第二天一早,三人就在昨天約好的地點匯合。他們決定先去找到夕日紅。
三人并沒有直接去夕日紅的家中,畢竟直接去一個忍者的家中且還是并不熟悉的忍者家中實在是過于冒昧。再有忍者的作息時間也并不是很規(guī)律,去家中找的話十有八九會是撲個空。
他們要去的地方是火影屋的任務(wù)招募處。至于為什么來這就再簡單不過,夕日紅是指導(dǎo)上忍,還是一個新晉的指導(dǎo)上忍,和那些老油條比起來工作態(tài)度肯定要更認真一些。所以絕對會帶著部下來這里接受任務(wù)。
果然,他們并沒有用等多久。十幾分鐘后,一大三小四個人影就從長街的盡頭走了過來。正是夕日紅和她所帶的三名下忍。
見到站在門口的三人,夕日紅一愣,隨后沖三人打著招呼。
“爻月晴陽特別上忍,日向宗吾中忍還有鞍馬繪中忍你們好。請問你們站在這里是在干嘛?”
三人同樣禮貌的向她回應(yīng)著,然后繪子往前走了一步。
“夕日紅上忍您好,我們來是有一件事情想向您請教,事實上您也知道,我是八云的堂姐……”
再后面的話繪子就沒有說,她相信紅能夠明白她的意思??墒菍τ诶L子的這個請求,紅卻顯得有些為難。
“這個……繪子,我能理解你現(xiàn)在的心情,可是這件事急不來的啊。你也看到了,今天是我第一天以指導(dǎo)上忍的身份帶著部下來接受任務(wù),剛剛做完一個D級任務(wù)。我想在這個時候我離開好像不太好,你能給我一個上午的時間嗎?”
紅伸手指向了站在她身后的三名下忍,而晴陽三人也看了過去,十二目相對。
看著晴陽他們,這三個剛剛走出學(xué)校的下忍心里面各懷著不同的心思。
“真是帥啊!那個家伙才畢業(yè)兩年就成為特別上忍了!我也一定要像他樣的忍者?!?p> 做夢都想著當領(lǐng)導(dǎo)的犬冢牙攥緊了雙手。
“我果然沒有看錯,他們的確是強者。是值得我挑戰(zhàn)的強者!”
存在感極低的油女志乃暗暗的說到,緊了緊風(fēng)衣的領(lǐng)口。
“這個人……這個人是……鳴人君的……鳴人君……”
呃……雛田大小姐的關(guān)注點永遠都是那么的專一。
只不過這次她的囁喏被聽覺敏銳的晴陽察覺到了,這個惡趣味的家伙當即就好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走到雛田的面前低下頭。
“小妹妹,你在說什么啊?什么鳴人什么的……”
“我……我……我沒有……”
雛田的頭低的更厲害了,臉也變得通紅通紅的。
“可是我剛才好像聽到你在說鳴人什么的啊,鳴人是誰啊?”
晴陽一臉八卦的問,直覺告訴他面前的這個女孩子肯定有料,就在他打算要繼續(xù)問這個臉紅的發(fā)燙的女孩時一個人突然擋在了他們中間,正是宗吾。
“晴陽,你這個家伙不許欺負我們的雛田大小姐!”
看到擋在身前的宗吾,雛田下意識的就躲在了他身后,手扶著他的肩膀。
“宗吾哥哥……”
“雛田大小姐?她就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
晴陽一愣,然后又仔細的看了看雛田,發(fā)現(xiàn)她果然是白眼,只不過剛才一直都是在低著頭,所以才沒有注意到而已。但是他的這個動作卻引起了宗吾的“誤會”。
宗吾可以說是最了解晴陽的感情生活的幾個人之一了,對于晴陽的早熟與躁動可謂是深有體會。當即義正言辭的警告著他。
“晴陽!你這個過分早熟的家伙不會是對雛田大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吧!你可是有了巖忍村黑土大小姐的人!難道你因為太長時間見不到她而寂寞了?。。 ?p> 看著時時刻刻都在頭腦風(fēng)暴的宗吾和其他幾人一臉鄙夷的樣子。晴陽已經(jīng)開始四下尋找有沒有吉娃娃了……他已經(jīng)無力吐槽了,話說要說到早熟貌似雛田大小姐才是最早熟的那一個好吧!?。?p> 最后還是繪子制止了他們,畢竟他們來是干正事的。但是對于紅的理由他們又無法反駁,因為紅的要求其實并不過分且十分的合理。
可是繪子也同樣是很急切的希望能更早的得到有關(guān)八云的信息。現(xiàn)在貌似看起來是僵持住了。關(guān)鍵時刻,晴陽靈機一動想出來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
趙聿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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