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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修煉,法力果然還是沒有半點增長,不過,聽從九叔的指點教誨,他轉(zhuǎn)而打磨洗練起已經(jīng)積聚入體的法力,倒也頗有些成效。
第二天大早,江晨照例起來練武,雖然現(xiàn)在開始修道練法,不過武功是他起家的根本,練到高深境界,一樣有著破碎虛空的可能,所以,他并不愿輕易放棄。
先練了一趟大伏魔拳,這是傳至九陰真經(jīng)上的蓋世武功,雖然招式簡單,但威力不凡,比起降龍十八掌、黯然銷魂掌之流那是也半點不差,甚至,因著道家武學(xué)越練越強(qiáng)、幾乎永無止境的天性,在后勁綿延上,更見長處。
后又練了一趟八卦掌,這是內(nèi)家拳三大流派之一,江晨這一套八卦心流,變化無窮,越是修煉,越能體會到其中無窮的玄奇奧妙。
直到這兩趟拳腳練完,才有文才匆匆過來喊道:“小師叔,師父讓我來叫你吃早飯,咱們等下還要去喝外國茶呢!”
“知道了。”江晨應(yīng)了一聲,跟文才一道往飯廳吃了早飯,隨即便就跟著九叔離開義莊、往約定好的咖啡館走去。
如今正值民國初期,塵封已久的封建大門已經(jīng)被西方列強(qiáng)用艦船利炮打破,古老的東方社會正在遭受西洋文化的沖擊,因此,小鎮(zhèn)街道上除了傳統(tǒng)的店鋪之外,還多出了好多西洋店鋪,而九叔、文才、江晨師徒三人這次要去的就是一家西洋咖啡廳。
“師父........”剛上街沒多久,文才就拉住了九叔的袖子,一臉難色的問道:“我可不可以不和你去見任老爺???”
九叔轉(zhuǎn)首有些疑惑的不答反問:“怎么?你和任老爺有過節(jié)?”
“不是,不是!”文才連忙擺手,稍作猶豫,終究還是如實回應(yīng)道:“師父,我連任老爺長什么樣都沒見過,只是我從小到大沒有喝過外國茶,擔(dān)心一會兒出洋相給您丟臉!”
原來是這樣,九叔聞言頓時恍然,許是因為他心里對于文才將自己的臉面如此放在心上的舉動有些感動,于是便放棄了拿他為自己頂缸出糗的打算,口中道:“原來你這么照顧師父的面子啊,既然你那么關(guān)心師父,那好吧,你就別去了!”
文才當(dāng)即臉色一滯,邊上江晨差點笑出聲來,他自然清楚,這家伙哪里是擔(dān)心九叔的臉面?分明是以退為進(jìn),想一會兒自己出丑的時候不會被九叔責(zé)罰!
“沒事,文才師侄,不是還有我嗎?”強(qiáng)忍著笑意,江晨適時開口道:“別忘了,你小師叔我可是從香港回來的,那什么外國茶我喝得多了,我教教你,不會出糗的?!?p> “真的嗎?小師叔,那可真謝謝你了!”聞得江晨話語,文才連忙向江晨道謝,同時一臉期待的看向九叔。
九叔畢竟也是幾十歲的人,要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文才心里所想的話,那就真的是老糊涂了,當(dāng)即狠狠的瞪了文才一眼,沒好氣的道:“既然想去,還不趕緊走?!”隨即又換了臉色對江晨和顏悅色的道:“師弟,你在詳細(xì)跟我說說,這外國茶是怎么個喝法。”
“好嘞師兄。”江晨當(dāng)下一邊走,一邊跟九叔、文才介紹外國茶,雖然時間短暫,但死記硬背下一點,卻也足夠兩人不出洋相了。
約莫十來分鐘的時間,師徒三人便來到了一家咖啡館前,推門而入,當(dāng)即便有服務(wù)生上前招待:“請問三位訂了位子沒有?!?p> “額.........”九叔下意識地一皺眉頭,有些迷糊,這喝茶還要定位子?當(dāng)下連忙搖了搖頭應(yīng)道:“沒有?!?p> 江晨正要開口,倒是邊上先前被九叔訓(xùn)了一番的文才此時正在氣頭上,見服務(wù)生眼中似是有幾分瞧不起人的嘲諷之色,當(dāng)下便有些不爽的板著臉道:“怎么任發(fā)沒給我們訂位子嗎?”
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窮在鬧市無人問,任發(fā)是鎮(zhèn)上有名的大財主,在這鎮(zhèn)上,自然有些不小的威望聲名,服務(wù)生聞言,當(dāng)下連忙換了一副笑臉,帶著幾分殷勤道:“原來你們就是任老爺?shù)馁F客,請跟我來?!?p> 九叔給了文才一個白眼,隨即帶著江晨、文才跟著服務(wù)生往里,不多時,就上了二樓,來到一位臉圓的像包子的華服中年男子的桌前,不用說,這胖子便是任發(fā)了。
因是有求于人,所以任發(fā)表現(xiàn)的很是熱情,不等九叔開口,已然起身相迎,口中招呼道:“九叔,你來了!”
“任老爺。”九叔打了聲招呼,隨即對江晨、文才二人道:“師弟,文才,趕緊過來見過任老爺!”
“任老爺?!蔽牟爬侠蠈崒嵉拇蛄寺曊泻?。
江晨卻將手伸出來,口中禮貌的出聲道:“任老爺,你好?!?p> 文才也還罷了,但江晨卻是一身的黑色復(fù)古長衫,頗有幾分古時俠士風(fēng)采,任發(fā)不禁為之一愣,連忙伸出手來跟江晨握了握,方才帶著幾分好奇問道:“九叔,這是你新收的徒弟嗎?”
“不是,他是我代師收錄的師弟?!本攀逍χc頭應(yīng)聲:“雖然我?guī)煹懿艅倓側(cè)腴T不久,但他很有天賦,未來前途無量,很得我心歡。”
“原來是小道長!”任發(fā)看著江晨,笑著出聲道:“九叔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你又能得九叔如此看重,日后可要努力用功,可能能有大成就?!?p>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江晨雖然瞧不上任發(fā),但人家好言好語,他也不好冷言相對,當(dāng)下只得十分禮貌的應(yīng)道:“多謝任老爺提點?!?p> “什么提點不提點的,人老了,總是喜歡出色的年輕人,來來來,快坐,都坐下?!比伟l(fā)哈哈一笑,隨即連忙招呼著眾人入座,因為來的人比較多,所以眾人換了一張大了一些的桌子。
落座后,九叔跟任老爺寒暄了幾句,隨即帶著幾分好奇問道:“聽說令千金從省城回來,怎么沒請她一塊兒來呢?!?p> 任老爺搖了搖頭,帶著幾分自得的笑意應(yīng)聲道:“這個丫頭啊,她剛在省城學(xué)會化妝,一回來吶,就到處去教人家?!?p> 做父母的鮮少有不疼二女的,任發(fā)這話雖有炫耀的意思,但聽在江晨耳中,卻有著幾分真誠的暖意,倒是邊上的文才,有些酸溜溜的嘀咕道:“看你長得像包子,你女兒也漂亮不到哪去?!?p> 就在這個時候,任發(fā)突然一怔,指著不遠(yuǎn)處的樓梯口笑道:“正說著呢,我女兒她就來了?!?p> 轉(zhuǎn)眼看去,只見樓梯口處,一個穿著洋裝的女孩走了過來,不得不說,任發(fā)長得雖然不咋樣,但他這個女兒確實很漂亮,身材婀娜,樣貌清麗,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青春洋溢的活潑氣息。
九叔是長輩,江晨閱歷豐富,見過的美色多了,再加上心性堅定,倒也沒什么,但文才卻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滿臉色相的呆愣當(dāng)場,眼見著人家走了過來,他竟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
“婷婷,過來,快叫九叔?!比伟l(fā)對于九叔還是相當(dāng)尊敬的,眼見著女兒來了,連忙讓她叫人。
“九叔。”任婷婷落落大方的叫了一聲,隨之自行坐到了任發(fā)的旁邊。
九叔是見過任婷婷小時候的,這幾年任婷婷都在省城念書學(xué)習(xí),此時再見,不禁感嘆一聲:“都這么大了?!?p> 任老爺笑著點頭:“是啊?!?p> 文才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任婷婷,嘴里下意識的接道:“是好大呀?!辈贿^聲音卻顯得十分猥瑣,任婷婷下意識的望了眼自己的胸部,當(dāng)即便是一聲輕哼,轉(zhuǎn)過頭去。
江晨見狀,不動聲色的踢了文才一腳,文才吃痛,這才回過神來,呲牙咧嘴的向江晨問道:“小師叔,你踢我干什么?!?p> “注意形象,別給你師父丟人。”江晨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言語之間,看向任婷婷的目光中帶上了幾分歉意。
任婷婷眼中怒意這才消散開來,微笑著跟江晨點頭示意。就在這個時候,服務(wù)生拿著菜單走了過來,任老爺問道:“你們要喝點什么?隨便點!”
“我要coffee?!比捂面媒舆^菜單隨意瞥了一眼,就對侍者道。
Coffee?九叔聞言,當(dāng)即心中暗暗一喜,這個師弟講過喝法!當(dāng)下,他也跟著淡然開口:“給我也來一杯coffee?!闭f話間,心里卻暗松了一口氣,幸好有師弟在,說不得今天就要出糗了!
隨后,任發(fā)和文才都要了咖啡,唯有江晨要了一杯檸檬汁,在眾人中,倒顯得特別了一些,引來任婷婷關(guān)注的目光,讓文才很是羨慕。乘著服務(wù)生離去的空擋,任發(fā)終于忍不住出聲問道:“九叔,關(guān)于先父起棺遷墳一事,不知道你挑了日子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