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幾個一起參與陰謀的人都呆若木雞。他們之前看的明明白白,堪布用刀子捅向羅桑,蒼老干枯的羅桑像一根枯朽的木頭一樣倒下去,堪布拔出刀子的時候,刀還往下滴血,他們都確信羅桑死了,可是死人怎么會消失不見?
“佛爺呢?”涌沖來的人都東張西望,有人直接拉開了帷幕,屋子是濃重的藏香味,這種香味也恰到好處的將房間里的血腥味遮蓋住了。若是蘇三在此,她一定能指出來。雖然這炕上和地上都沒有血跡,...
阿爾薩蘭
感謝星光貓眼、妙脆角君君月票支持 還是繼續(xù)一點(diǎn)溫暖的故事,我從小就對口紅有一種執(zhí)念。大家都喜歡口紅嗎? 小時候,我很渴望有一管口紅——那真是遙不可及的奢侈品。表姐有口紅,她已經(jīng)是中學(xué)生,都說她長得像山口百惠,而我穿著她的舊衣服,黑乎乎皴皺的小臉,糾結(jié)的眉頭,惡狠狠地抓著白粉筆往泛黃的白鞋上蹭。我偷偷看過她的口紅,一管紅色的,另外一管竟然是綠色的。四下無人,悄悄涂到自己的小嘴上,驚訝的發(fā)現(xiàn)綠色涂上竟然也是淡淡的紅,原來還能變色啊。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那個瘦小的孩子,童花頭擋住小臉,面目模糊,只有那一點(diǎn)紅色格外鮮明精神。欣賞一會,輕輕用手背擦去,不敢留下一絲痕跡。嘴唇上有點(diǎn)油潤,濕濡的柔軟,一抹淡淡的紅色印痕留在手背上,還有一些幽香,實在不舍得洗去,只能找來張白紙,用力的對著印下去,白紙上是個模糊的淡紅印子,對著陽光能看到紙背面。于是在那一刻發(fā)現(xiàn),口紅的魔力非凡,它印在我的嘴唇、我的手背、就算是印在白紙上也能讓紙張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