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森,你騙我
連蓁微微吃驚,狐疑的看了他兩眼,他已經(jīng)轉(zhuǎn)過身去,打了個電話,哈欠連天的重新回到床上躺下了。
過了會兒,外頭又響起門鈴,連蓁悄悄走過去,看到是服務(wù)生,才讓他進(jìn)來,換好衣服后,他也沒再醒來,連蓁也不敢叫他,偷偷的藏在餐車?yán)铮钡诫x開、房間一段距離才出來。
她重新往回走的時候,遇到葉典娜和紀(jì)華菲兩人。
“蓁蓁,你去哪了,昨晚怎么沒回房間,我們找了你好久”,葉典娜緊張兮兮的上下打量她,“你沒事吧”?
“沒事,昨晚喝醉了,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后花園里”,連蓁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葉典娜總算松了口氣,懊悔的道:“我早上聽許素凝她們說你被郭建飛帶進(jìn)房了,嚇?biāo)牢伊?,都怪我,早知道昨晚我就不喝那么多酒了,我該死”?p> “你也知道,這貪杯的個性改改吧”,紀(jì)華菲若有所思的目光打量著連蓁的衣著,覺得哪里不對勁。
“我下午還要上班,我就不陪你們了,我先回去了”,連蓁已經(jīng)一刻都不想在這呆下去了。
紀(jì)華菲也大約瞧出她情緒有些不對,沒再強(qiáng)留,和葉典娜一塊送她到碼頭,連蓁上了游輪,落座后,便聽到斜對面有人熱情的招手道:“喲,建飛啊,真巧啊,快來坐這里”。
她望了一眼,從艙口擠進(jìn)來的身子肥胖臃腫,五官渾圓,鼻子塌塌的,一雙眼小的像條縫,頭頂突的只剩幾根毛。
這人莫非就是那郭建飛?
連蓁臉色更加慘白,差點背過身去吐了,如果自己一早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躺了個這樣的人,估計她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十五分鐘后,游輪到達(dá)碼頭,連蓁走出來,一股涼颼颼的寒風(fēng)吹到她臉上,厲冬森的黑色奔馳停在路邊。
他是來接她嗎?
她瞬間覺得胸膛里一股翻江倒海的酸,心臟哆嗦,愧疚、懊悔在心里苦苦徘徊,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艱難的挪動腳步走了過去。
快到車前時,厲冬森偉岸的身軀從車?yán)锍鰜恚摿宋餮b外套披在她身上,一雙清復(fù)雜的鷹眸深沉的注視著她,里面仿佛有千言萬語。
她洶涌的眼淚落了下來,低頭埋進(jìn)她懷里,緊緊抱住他。
厲冬森身軀一僵,一身貴氣的鄧玉彤忽然從奔馳的后座走下來,冷冷譏諷道:“還像話嗎,快點放開我兒子,可別被我未來的兒媳婦看到了”。
連蓁怔住,抬頭看到厲冬森臉上略過慌亂的憤怒,“媽,我不是叫您別出來的嗎”。
“既然你來到這里接素凝就該知道有可能會碰到她”,鄧玉彤譏誚的道。
連蓁腦子嗡了聲,自己抱著的身軀好像也慢慢的變寒冷了,她放開他,看到那張慌亂的臉,一股疼痛直蔓延進(jìn)心臟,“你是來接許素凝的”?
“蓁蓁…”,厲冬森伸出右手想去撫摸她的臉,卻被鄧玉彤一把打掉,“冬森,事情都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你還想騙她到什么時候,該放手了,你再這么拖著她只會耽誤了她,除非你真的不想要厲氏了”。
連蓁呆若木雞,原來許素凝說的都是真的。
她看著他有幾分不知所措的雙眼,腦海里忽然想起前幾日他還甜甜的在她耳邊說:今年一定娶你,老婆。
都是假的,假的!
她茫然的推開他,豆大的眼淚就那么落了下來,可她卻沒發(fā)現(xiàn)自己哭了,只是不停的往后退,連他的影子也變得模糊了,“冬森,你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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