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心設(shè)計(jì)
連蓁的臉?biāo)⒌陌琢似饋恚瑳]有人比她更了解厲冬森,他生活在豪門貴族里,自尊心強(qiáng),若有一天從天堂跌進(jìn)泥污里該是何等的痛苦,她也是過來人,她能理解那種感受。
“你別不信”,許素凝美麗的臉孔布滿了尖銳和嘲弄,“你先前讓他來陪你參加婚禮對吧,他是不是跟你說他有個商務(wù)演講要參加”。
連蓁身子一顫,她怎么會知道。
“別這么看著我,因?yàn)槟愦螂娫捊o他的時(shí)候我就在他身邊”,許素凝臉上涌起柔情蜜意的笑意,“男人就是這樣,他是不是當(dāng)著你的面說對我沒意思,可事實(shí)上每天下班都是他送我回家,這場婚禮我也會來,他又怎么會再陪你來呢,你可以不信,不過有時(shí)間你可以去厲氏問問,其實(shí)今天他閑的很”。
連蓁捏著高腳杯,臉色已經(jīng)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白了,她告訴自己不要信,可看著許素凝篤定的眼神又不得不信。
一個女人那么自信,定然不是無緣無故的,可是冬森,你真的在騙我嗎,你怎么會騙我,怎么忍心。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心臟深處蔓延出來,直沖腦頂,她只覺腦袋微微發(fā)黑,眩暈,眼前似乎也感到朦朧。
許素凝憐憫又有幾分嘲弄的慢慢站起身來,目光打量著她美麗的面龐,瞇眼道:“沒錯,我承認(rèn)這身紫色的禮服你穿著比我漂亮,你底子也比我好,可有些東西還得靠家室,曾經(jīng)的你確實(shí)比我強(qiáng),不過喬家早就沒落了,連蓁,你也該認(rèn)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連蓁猛地站起身來,手里的高腳杯應(yīng)聲落地。
“砰”的一聲,仿佛在她腦袋里炸開一聲巨響,忽的眼前一片黑暗,她身體往地上栽去。
許素凝伸手接住她,嘴角泛起殘忍的笑意,陳欣欣從花叢里走出來,笑道:“房卡已經(jīng)拿到手了”。
“上去吧”,許素凝冷笑了聲,和陳欣欣抱著她從隱蔽的后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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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廳里,申穆野被蕭航介紹的兩個富家千金纏的頭昏腦脹,這兩人也不是不美,高挑的身材,精致的妝容,美麗的大眼。
可他也不是個見到美女就會有沖動的男人,男人看一個女人,有時(shí)候不是長相,而是一種感覺。
哪怕再美,昂貴的香水再香,他也會覺得反感,忍耐力到極限時(shí),他不耐煩的撥開兩個女人,宴廳里虎視眈眈的其他貴族只想著跟他攀交關(guān)系,他厭煩的朝偏僻的地方走。
也不知連蓁那個女人躲到哪里去了,那個小白兔定是被他方才嚇著了。
想著她方才臉紅不知所措的模樣,申穆野輕笑了聲,忽然看到后門口鬼鬼祟祟的走過三個人影,其中一個昏迷不醒的可不正是那只小白兔,看來著了許素凝的道啊。
他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看到她們上了三樓的302,三人進(jìn)去沒多久陳欣欣和許素凝就走了出來,兩人笑的一臉得意。
“欣欣,你確定沒問題吧”。
“放心,你那個郭建飛是出了名的惡心,到時(shí)候醉醺醺的回房看到那么一個大美女衣衫不整的躺在他床上,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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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明天要上場啦。。咱們蓁蓁要懷孕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