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竟然已經(jīng)這么深了,我合上手里的《戰(zhàn)隊全書》,揉了揉眼睛。
不看書真的不知道戰(zhàn)隊還有這么多的學問!
戰(zhàn)隊的組成千千萬萬,可是目的只有一個——贏!不管是極致的攻擊流,還是攻守兼?zhèn)涞木饬?,只要能將對方全部擊倒,那就勝利了?p> 隊伍當中的隊長,那就是戰(zhàn)隊中的頭,需要冷靜,還有對戰(zhàn)斗的精準分析,甚至對戰(zhàn)斗節(jié)奏的把握也都是由隊長來完成!
關于戰(zhàn)隊的組成,要看隊員們的專精,考慮到我們隊伍里面的各種各樣的職業(yè),還有可行性,我初步?jīng)Q定我們戰(zhàn)隊發(fā)展方向是均衡流!
一個戰(zhàn)隊的強弱就好像圍成水桶的木板,是由隊伍里面最弱的人決定的!如果一定要說隊伍里面最弱的人,我竟然覺得是我!
史都華德的“哀嚎領域”能在展開的時候能造成四級強度的精神干擾,要是凝聚成束,強度能達到六級左右!在上一場對戰(zhàn)玫瑰戰(zhàn)斗的時候,史都華德的“哀嚎領域”命中的目標是專修精神力的幻術師,竟然也造成了極長時間的暈眩,使我的“冰雹術”能成功命中!
可是除了這個,還有不能輕易動用的“五感剝奪”,史都華德的攻擊手段太少了,所以我會把他定位在一個“控制者”的位置上。
日杰夫的攻擊手段很多,靈活的斗氣使用能讓她可遠可近,能攻能守,她的爆發(fā)力也非??膳?,防御力也驚人,她肯定能勝任“支援者”這樣的角色。
阿諾是我們當中攻擊手段最豐富的,可是他的防御只能依賴戰(zhàn)步和冰盾,失去法杖之后,他的進攻性也弱了很多,這讓我很難給阿諾一個準確的定位,讓阿諾放棄他自創(chuàng)的“強襲戰(zhàn)法”的套路,變成像普通法師一樣,充當輸出炮臺的角色么?我覺得阿諾同意,我都不會同意,因為我知道,阿諾為了他的戰(zhàn)技修煉,流了多少的汗水!
看來這個問題我只能找他當面聊了。
穆爾簡直是我們當中最全面的人了:增幅、防御、攻擊、控制、爆發(fā),侍奉的三位神靈為她的神術組合帶來無窮的可能性,可惜的一點是她的持續(xù)性不夠強,兩位上位神,一位御前天使,每一次施放神術都需要消耗巨大的神力,所以她的定位應該在“輔助者”——戰(zhàn)斗中給予增幅,任何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紕漏的時候可以進行彌補。
只有我,我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我的藥劑學在戰(zhàn)隊之中完全沒有作用,多數(shù)戰(zhàn)斗肯定會禁止藥劑的使用,無論是哪一個方面我都比不上他們,我成為整個隊伍的短板。
整整一個晚上我都在思考,只是潦草地休息了一下,天就已經(jīng)蒙蒙亮了。
第二天已經(jīng)開始。
我跟他們說了一下我昨天晚上的構思,日杰夫穆爾和史都華德都沒問題,因為確實也是按照他們的長處安排的位置。
阿諾聽了我對他的想法,思考了一下,然后說道:“水系法師的優(yōu)缺你又不是不知道,最平均啊,你這么正統(tǒng)的水系法師,全面發(fā)展不好么?”
我搖了一下頭:“我希望能夠彌補隊伍里面防御力太弱的短板,我想主攻防御?!?p> 阿諾有些驚訝地看著我,卻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我做的決定也不會輕易更改,倒是日杰夫說話了:“之前也沒見你在防御上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啊,為什么會忽然這么想?!?p> “水系法師的防御力僅次土系,況且我老媽也是專攻防御的,我多努力一下,應該可以做到?!蔽椅罩^這么說道。
是的!在昨天晚上我隨手翻開老媽給我的魔法手札,才發(fā)現(xiàn),里面記載的多數(shù)都是防御魔法!甚至還有由遠古符文構成的防御魔法!我甚至發(fā)現(xiàn)了水系魔法中又一個貴族魔法——“水療術!”這個法術極大地增強了我們隊伍的持續(xù)能力!
在周邊甚至還有記載一些戰(zhàn)斗中魔法的應用,可想而知老媽在防御魔法上的研究深入!
想到當初他們設下擂臺,血戰(zhàn)邪惡結社,當初老媽的傭兵團肯定也是戰(zhàn)隊級的配合!
我一直以為老媽的成就就只是成為八級藥劑大師,沒想到老媽的魔法研究也如此深入!不愧是曾經(jīng)風光無兩的“天使傭兵團”的首領!
可惜這本珍貴的魔法手札在我手里竟然埋藏了這么久!
“那就這樣,”我站了起來,自認為頗有氣勢地說道:“大家先自己訓練,晚上我們跟杜魯法師的學徒們來場友誼賽?!?p> 看他們認認真真地答應了,真是覺得無比虛榮。
......
對于法術的理解,我不如阿諾,之前還覺得沒什么,現(xiàn)在真的覺得很挫敗。
阿諾一個下午就完成了一個四級魔法的解析,而且完整地釋放出來,可是我花了整整半天的時間,連“水療術”的指印都完不成!手指都酸痛了,精神力也幾乎見底,這才是一個二級法術!
練完戰(zhàn)技的阿諾滿身是汗地走到我旁邊,然后看了一眼把頭發(fā)抓得亂糟糟的我,然后問道:“怎么了?還繪制不出來么?”
我挫敗地點了一下頭,然后問道:“你那么快解析魔法真的是天賦么?我們是雙胞胎,為什么我的魔法解析天賦就這么差......”
阿諾笑了一下:“我是哥哥,天賦比你好是正常的,不然怎么會比你早出來,說明在老媽肚子里面我發(fā)育得就比你強壯!”
“不過,”阿諾湊到我旁邊對我說:“真的有一些竅門,會讓你比較快得學會一個法術?!?p> “老爸不是說過,解析魔法先要熟悉符文的流轉和它的效果么?”阿諾用手指在地上開始照著“水療術”的那個法陣勾勒。
“你先熟悉這個符文的樣子,在紙上一遍一遍地模擬,按照它的流轉方式,記住一定要按照符文流轉的方向來。”
這個并不難,我覺得有些新奇,拿了紙和筆開始勾勒這個遠古符文的形狀——像兩條首尾相接的魚,可是它們又是完全分離的,像是兩個符文,所以它也被歸類在兩級法術,雖然真正意義上它只是由一個符文構成的法術。
老媽在魔法手札上也有寫:魔力的灌輸需要極快地斷開又重續(xù),需要很多練習。
阿諾在旁邊看著這個符文思考了一下說道:“你可以雙手各結一半試試,然后再組合起來,魔力的灌輸也用兩只手進行?!?p> “遠古符文是有一些難弄,你自己多自己幾次,我繼續(xù)練戰(zhàn)技去了,”阿諾頭也不會地走開了:“以后我就只管進攻了,我的命就交到你手里了?!?p> 我白了他一眼,按照著阿諾的辦法試了幾次,果然真的就釋放出來了——雖然只有短短的時間。
老媽說了,這個法術的持續(xù)時間越久,效果越好,太短的時間我估計沒用。
但是我看到希望了,多多聯(lián)系幾次,熟悉魔力灌輸?shù)念l率,應該就能堅持更長時間了。
感受著冷熱兩股水流在我的手臂上交替,我感覺被環(huán)繞的那個部位都麻麻的,像被激活了一樣,不知道它的治療效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