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在陽臺上扳回一局后,許天資已經(jīng)有一個禮拜沒有見到陸單宸了。
而面具先生也仿佛人間蒸發(fā)一樣,一條短信也沒有給她回復(fù)。
她倒是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一個人照樣吃,照樣喝,照樣一個人默默地練習(xí)。
與祁天放剩下的一半戶外拍攝,也在三天前就拍完了,沒有陸單宸的干擾,拍得很順利,就連導(dǎo)演都說這是拍得最輕松的一次。
度過了平淡的一周,讓許天資為難的問題出現(xiàn)了。
她翻出冰箱里最后一個雞蛋,就一個禮拜前女傭來添置了一點(diǎn)東西,在她在家的這段時間,女傭一次都沒有出現(xiàn)過。
冰箱空了,拍廣告的片酬并沒有給她,今晚的晚飯都沒了著落。
去把值錢的首飾換點(diǎn)錢來花好了,這般想著的她,將雞蛋放回了冰箱。
回到房間,在梳妝柜上挑了一個小鉆耳釘,是sweetseduction系列的首飾品,這一枚小小的鉆石耳釘,也得六位數(shù)以上。
許天資咬了咬唇,以后有錢了再買回來好了,不然現(xiàn)在身無分文的她,實在是凄慘得很。
一想到她會落魄到典當(dāng)首飾品的一天,便頹廢地癱坐在椅子上。
再與心理斗爭很久后,才嘆了口氣,將小鉆耳釘重新放回了首飾盒里,這畢竟是面具先生的東西。
要不今晚去老爸那蹭飯好了,直接打車到老爸那,然后讓老爸付錢。
到時候說想吃老爸做的點(diǎn)心就好了,她真聰明,美滋滋地?fù)Q了件衣服,連包都沒有提,便出門去了。
許天資才坐上出租車離開不久,一輛低調(diào)且豪華的車便駛?cè)肓诵^(qū)。
車停在地下停車場里,陸單宸從車上下來,從后備箱提出兩個袋子。
他這幾天飛一趟意大利,沒日沒夜的忙著談項目,根本就忘記了家里還有個叫許天資的女人。
而這兩年一直在照顧許天資的保姆,被他臨時調(diào)離了崗位,等想起來,才知道已經(jīng)過了一個禮拜。
她身上沒錢,也不知道她這個禮拜怎么過來的?現(xiàn)在是不是快餓得癱在地上了?
一想到這,陸單宸的腳步加快,連等電梯都覺得難等,直接跑樓梯。
在拐角處,將面具帶上,還順便聞了聞身上的味道,見沒有什么不妥后,才走到門口,熟練地按下密碼。
準(zhǔn)備來個突襲看看她在干什么。
門被打開,空氣中有著甜甜的味道,屋子明明擺設(shè)跟以前一樣,卻多了一點(diǎn)溫馨的感覺。
陸單宸將手里兩個袋子放下,輕手輕腳地走進(jìn)房間,床上還放著一套剛換下來的衣服,伸手拿了起來,還有她的溫度。
浴室半掩,莫非在浴室?陸單宸眼睛一亮,在浴室門口咳嗽了一聲。
等了一會后,沒有任何動靜,陸單宸皺了皺眉,將門推開,哪里有人?
腳步一轉(zhuǎn),去了廚房,不見人,飯廳,不見人,陽臺,更加不見人。
將整個屋子都翻遍了,都沒有見到許天資這個人,而陸單宸面具下面的那張臉,變得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