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蒙面知音
接下來的幾天,對我來說生活并不好過,因為很多事情要忙,雜七雜八的處理起來讓我實在很煩,但與之相比更重要的是玄功修煉也迎來了該死的瓶頸。
一直以來,天禪功的修煉給我的感覺是一種有點像是茶道的享受,但是現(xiàn)在,它讓我很添堵,每每我練起玄功,我總會感覺到十分的厭煩,一顆心神也會被其弄的極為不寧,這直接導(dǎo)致了我的睡眠很是不好。
還算好的是,可兒看到我相應(yīng)的狀態(tài),有特意給我熬制補湯之類的食物給我,也算是讓我的生活沒有那么難受。
如果潔潔在的話,我想我就會舒心很多了,因為她真的懂我,最主要的是她有能力,還有一點就是她能跟我在床上做可兒所不能做的一些劇烈運動。
為此,我還在可兒的提議下,跟著她去見過一名老中醫(yī),不過很遺憾的是,并不能成功。
這一天,我在帶著人出來辦事時,路過我們興城外的天河邊,我赫然聽到了古琴之聲,那琴聲悠揚無比,彈的極為動聽。
在現(xiàn)代,我雖然在音樂上面的造詣很一般,可實際上,在這個世界里,我的前身是一個很有才情的文人,其因為出身于富貴之家,因此對于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都頗為精通,自然而然,我也能從那琴音中聽出一點道道來,那就是彈琴的人是一個此中高手。
這還不是主要的!真正重點是對方那悠揚的曲調(diào)很合我現(xiàn)在不太好的心境。
所以我很自然的便帶著人循聲找了過去。
當(dāng)我們來到近處時,站在樹叢里,我們可以看到一艘船支停靠在那里,琴聲正是從船上面?zhèn)鱽淼摹?p> 在船邊,幾人正拿著一看就是在附近林中抓到的野物清洗呢,我瞥了一眼那大船,倒是能看出那是游歷的船支,應(yīng)該是什么有來頭的人家出外游玩的。
對于我們興城的現(xiàn)狀來說,因為是特殊時期,所以我們興城的天河是不允許外來船支通行,而且相應(yīng)的河道中,更是有重兵把守,對方能過來這里,肯定是有關(guān)系讓相應(yīng)的人放行,所以對方極有門道。
還在我打量著時,船上傳來的琴聲曲風(fēng)一變,整個在那里彰顯著一種相應(yīng)的意思,就是彈琴的人知道我的到來,在那里以琴會友呢。
平素的話,我根本不會搭理對方,因為我一向不喜歡沒事找事,同時,我也不是一個愛現(xiàn)的人,但是今時不同往日,由于我剛好到了一種男人專有的“更年期”,我也沒有想就這么算了,直接從旁邊摘下一片樹葉,然后我便隔空對吹了起來。
伴隨著我的動作,頓時之間,一首針鋒相對的曲子便直接傳了出去,同一時間,我可以看到旁邊的楊健等人一臉面面相覷的樣子,顯而易見,他們想不到我還能有這么一手!
事實上,這一手我平素不怎么展現(xiàn),究其原因的話,之前我一身玄功很菜,折騰不起來,畢竟這種吹奏,是需要通過玄功來實行的,而且我來自現(xiàn)代,我所彈所唱是現(xiàn)代歌曲,雖然音樂無國界,但我并不想太過驚世駭俗。
我之前是有想著給潔潔彈唱《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不過那需要我去找到一名相應(yīng)的女歌手,但是因為那時事太多,而且她也真的很忙,所以一耽擱,便到她離開時,我都沒有真正為她表演過。
現(xiàn)在想想相應(yīng)的事情,我真的覺的挺遺憾!哪怕不能找到相應(yīng)的好女歌手,我也可以用彈的方式給她聽曲子,我想那應(yīng)該也是可以的!
船上的那彈琴之人也是厲害,居然從我吹的曲調(diào)中聽出了我心中所思,赫然以琴隔空對話。
要知道知音難覓,她能從我的音律上聽出我的心境,本來還有一些找事成分的我赫然變的態(tài)度好了起來,以音暢述我心中所想。
然后我便收到了對方的邀請,那就是其讓我吹唱那首未能吹奏出來的歌曲。
要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這首歌曲是我認為非常適合潔潔的,我自然不希望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吹唱出來,所以我很直接的用音律拒絕了對方的請求。
伴隨著我相應(yīng)的行為,對方琴聲嘎然而止,爾后,我看到船上顯現(xiàn)出了幾個身影,卻是一個帶著面巾的窈窕女子領(lǐng)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隨從走了出來,那兩個年輕隨從都相貌不俗,這讓我不禁好奇起那蒙面女子的真容來。
單從對方現(xiàn)有的東西來看,這絕壁是一個極品的大美女,只是不知道能美到什么程度罷了。
她看著我所在的方向,適時出聲道:“相請不如偶遇,既然我們有緣在這里碰到,不如見上一見。”
說實話,咋聽到她的聲音,我會覺的這世界很不公平,因為人漂亮就漂亮,為什么聲音還那么好聽呢?雖然她那聲音并沒有夸張到天籟。
話雖如此,我也只是在心里感嘆,事實上,我在聽到她的話,我還是帶著人從旁邊直接走了出來。
她看到我之后,不由在那里打量了起來,而旁邊另兩人看到我們一群人,尤其是在看到我之后,臉色變的明顯不一樣了,我知道我不認識他們,但他們應(yīng)該是認識我。
果不其然,就在我想著時,當(dāng)中一人就走到那蒙面女子的跟前小聲擋嘴稟報了起來,爾后,我便看到她那蒙面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異色。
誠然,她的面容是用面巾遮蔽的,但是她的一雙美目卻能彰現(xiàn)出她的神態(tài)。
她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確認道:“你就是興城那傳說中的軍團長于一兵?”
“放肆!”楊健大聲道。
出于對趙磊的尊重,我在他死后,并沒有再另請他人彌補上他的位置,而楊健的話,也察覺到相應(yīng)的點,所以他亦開始有在一點一點的改變,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單純的只是想保護著我的安全,很多時候,他也會嘗試著做著趙磊過往所做的一些工作,盡管他跟趙磊比起來真的有差,但不能否認的是,他的確有在努力改變。
“你才放肆呢!”伴隨之楊健的喝斥,對面那蒙面女子身后的女隨從叫了起來。
蒙面女子伸手叫停了對方,她看著我,似乎很感興趣道:“既然能在這里碰到你,不如上船坐下來敘上一敘?”
我其實挺想看她會說些什么,主要是我像她對我感興趣一樣對她也有念頭,所以我很自然的點了點頭,然后我就在她的相請下,很是大方的帶人上了船。
一上船,當(dāng)我在其招待下坐下,我便看到她的下人端上來了水果,而看到那水果,我赫然辯識出一點,那就是她應(yīng)該是我原有國家天玄國的人,而且身份應(yīng)該非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