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娓娓浮塵

第六十章 去化丹現(xiàn)

娓娓浮塵 嗷大人 3079 2020-12-31 15:08:03

  場上風沙再起,不少觀眾都看厭了,頻頻發(fā)出噓聲。唯有那片陰冷的三人區(qū)域,三個目露精光的少爺正獰笑著看著擂臺。

  “公孫兄,你看能成么”濮家少爺輕聲道“就我所知,還未有失手的記錄”

  “青囊館可不敢砸自己的招牌”廣平順篤定的道。

  擂臺上兩人再次被包裹在石沙內(nèi),只是這一次誰也看不見誰,兩人都熟門熟路的在沙塵中穿行,陶辭一頭霧水但全部功法運轉(zhuǎn)。越是讓他迷惑的局面越是要小心,黎裕不進攻也偷襲,陶辭幾次想追上他發(fā)動攻擊,只看到黎裕反而放緩了腳步,像是等著他上門一樣。看到火靈這番表現(xiàn)陶辭只能暫避鋒芒,兩個人就這么飄來飄去無聊得很。

  看了老半天的眾弟子們甚是失望,原本想著這兩個攻擊力見長的師弟應該能來一場酣暢的對攻,誰知道只是在飛塵里玩過家家。

  礙于各長老都在評委席上凝神看著,脾性跳脫的小弟子們也不得離場,只不過要他們再關(guān)注擂臺上的情況那是再也沒有可能了。這會已經(jīng)是鬧哄哄的一片了。如今只有三撥人還在凝神觀戰(zhàn):一干長老們,核心弟子,還有那片陰暗的角落的三個人。

  廣平順修改在三人中最高,畢竟是將軍之子,遺傳因素加上家傳的練武的底子讓他很輕松便入了無名境。

  想要再上一層樓踏足無數(shù)武夫夢寐以求的淵湛境是別想了,但他也從不擔心或遺憾,作為蘇仙城的頭號紈绔,只要不出這城,自己老子還做那城主一天,那都是一等一的富貴,要什么有什么,等到他老子去京城博了個世襲,哪怕是個小小的城主之位也夠他逍遙一輩子了。

  所有預想好的這些美夢都被一個很可能是擂臺上的某個人給生生毀了,想到那些離自己而去的享樂人生,廣平順胸口那口氣就不順。已經(jīng)不能算不順了,剛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那簡直是暴怒而起。

  在蘇仙城作威作福這么多年還沒有人能欺到他的頭上,再加上和身邊的公孫幼和濮掛第兩家從商的子弟勾結(jié)在一起各取所需,這么一起當了這么二十幾年的土皇帝。在城里那都是不論早晚都是橫著走的爺,到哪兒幾乎都不用花錢,府衙里的上上下下那都是關(guān)系打點的周到,就算犯了事兒管事的來象征性的帶走到了府衙里關(guān)不了一盞茶,事實上通常就是請他們喝一盞茶,就放了。

  透過層層飛沙走石,廣平順的目光自始至終都鎖定在兩人身上,尤其是盯著火靈的動向。別人不知道,他還不知道么,那人手里現(xiàn)在握著的一顆致命的洗塵丹,一旦讓陶辭以某種方式服下,一炷香內(nèi)陶辭這廝的真氣將會完全被藥力所限,到時候火靈發(fā)起無可抵擋的攻勢把其打殘即可。若是打不殘也不妨事,火靈的納戒里想必還有一顆足矣毀掉任何天才的殺手锏。

  陶辭漸漸的沒了耐性,看到火靈隱約露出的笑意更是難耐。這還是他頭一回遇到不肯正面作戰(zhàn)只會迂回的對手。偏偏陶辭這疑心病又犯了,看到火靈賤賤的表情愣是忍著,心里升起不好的預感的時候,他一般不采取下一步行動。

  索性這火靈的耐性好像也到頭了,廣平順兩眼一亮,激動得連手里打著的節(jié)拍都亂了一些。火靈作勢一手發(fā)出一道不強不弱的真氣,陶辭卻沒有去接著一招,死死盯著火靈的一舉一動。身前的火靈一手佯裝攻擊,另一只手正在悄悄的把手里的藥丸捏個粉碎,讓這粉末融入四周的空氣中,之后就待陶辭無心之下吸入就大功告成。為了避免自己也誤吸此藥,他早就把氣機阻斷開。

  化解這招的辦法其實就是火靈所用之法,很簡單,只要把氣機和大自然隔絕開即可。難就難在事先無從可知,若沒有提前一步的消息,那中招在所難免。以火靈的手法,即使是評委席上的幾位不仔細觀察都不一定能發(fā)覺得了,藥粉飄入空中就如環(huán)繞在身周的塵埃一樣,誰能看得出。

  火靈這一招幾乎是完美無缺,占有地利人和,就缺天時了。

  可是這計劃嘛,永遠是趕不上變化的。一如朝陽門的蒲群子,幾乎只是在做善事的他只想讓朝陽門結(jié)束在自己手里,結(jié)果只猜對了一半。

  門派確實在他手里被毀了,而不是以他所希望的平穩(wěn)而溫和的方式把弟子們都安排好,之后就解散朝陽門。再說這叛徒王琪,想好的拜入至陽的門下,幾乎是背棄了自己全部的良心之后還是換來了一個連妻女都沒見著就下地獄的下場。

  對于后山發(fā)生的事兒,火鳳山采取了半封閉消息的策略,大部分實情上下都知道,這也是陶辭在山里已有些傳奇的味道的原因。而一些關(guān)系到大局的消息,全部掌握在高層手里緊緊的握著。

  所以呢,火靈吃了暗虧,這一次唯獨天時不在他這邊,他沒有料到陶辭在后山是得了多大的機遇,所以呢,他也不知道陶辭正在用火眼金睛死死的觀察身周的變化,并且已經(jīng)敏銳的察覺到飄散于空中的成分起了略微的變化,那些不明顯的黃色的粉狀物是之前沒有見過的。

  在見到這些粉末的同時,陶辭便已想明白了火靈之前作何要佯攻的道理。佯攻并不是為了積攢更多的氣出更大的招,只是在掩飾其另一只手的齷齪行徑,想來混跡于空中的粉末絕不會是什么好東西。

  不管別人知不知道,反正陶辭是有點上火了,搖搖頭抬頭看了看天,這世界可惡的上天,仿佛又一次在和他開玩笑。

  “哼”

  火靈以為自己聽錯了,帶著疑惑的表情看著陶辭,卻見一直在移動中的他驟然停下腳步,像是撞上了墻一樣。他以為是他終于吸入了藥粉,藥力開始在他身體里蔓延開來,他的真氣已不能正常的運轉(zhuǎn)了。

  火靈又以為他會笑出聲來,因為大勢已定,這一下絕沒有再讓他逃脫的可能,小心的提起一口氣,火凰決再度引導著真氣變得炙熱,借著火靈之體焚盡了四周的空氣,特意把自己放的這一招給破了,好讓臺下不明群眾看個明白這個祖師親傳是如何不堪一擊的。

  于是臺下的眾人察覺到灰霧突然散去,一個火紅的人影直直的沖向另一個閉著眼不知在做甚的同門師兄弟。

  滿帶獰笑的一掌在來到陶辭身前一尺處消失了,準確的說是變成了驚駭。首先,火靈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功法一旦接近陶辭就立馬不可控起來,之后,他又發(fā)現(xiàn)陶辭的狀態(tài)完全不像中毒患者,臉色紅潤氣機充盈,一股極強的真氣波動在其體內(nèi)滾滾而動,他想起來,莫不是叫雛鳳歌的功法?

  最后他才發(fā)現(xiàn),陶辭的雙眼閃耀璀璨金光直直的逼視著他。咽了口口水,身體下意識做的只是對著陶辭訕笑。心下早已如死灰,觀眾們看到的只是火靈莫名其妙的停在陶辭身前一尺,還對著陶辭傻笑。

  漸漸地,觀眾們才發(fā)覺了蹊蹺,卻感覺到一股極強的功法從陶辭身體內(nèi)傳出。再過了一會核心弟子都咽了口口水,金色的光芒不斷的從陶辭的身體上流露出,猶如第二道陽光。

  火靈大口喘著氣,才要說話只聽得陶辭大吼一聲“呵!”

  金光四溢,真氣亂流,火靈直接被彈飛數(shù)十丈,臺下不明群眾都被這到氣浪震倒,整個人仰馬翻好不熱鬧。

  凰仙皺皺眉,在心里記下這一筆,外放的真氣沒能集中于對手浪費了寶貴的真氣。

  倒在地上的人這次連羞憤的感覺也沒有了,身前的擂臺一大口從自己嘴里吐出來的鮮血還熱乎乎的。

  除了被沖的七葷八素的內(nèi)府要火靈分心之外,陶辭留給他的驚駭占了多數(shù),在九陽大陸,即便是他的師父關(guān)軍翔在功法運行時釋放出的真氣都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推開他,更別說被氣機擾亂到自己功法逆行而吐血的地步。這叫他怎么也無法相信,這人才十二三歲的模樣修為就已超越自己的師父了?

  再回過頭去,卻見陶辭眼冒金光身周真氣熊熊燃燒,那金色的真氣他這輩子也不會忘記。在以后的人生中,他會以見過這道金光而感到自豪。

  然而此刻還不能放下心,他還在擂臺上,比試的結(jié)果還沒有定。雖然不知陶辭是怎么逃過洗塵丹的,這一次的去化丹絕對不能再失手了。只可惜這一次不能再祭出烈火疾風了,想來洗塵丹被陶辭看穿了。

  這一次看來得自損八百才可傷敵一千。打定了主意后火靈強行壓下傷勢站了起來,這時候他才第一次想起里,這場比試中陶辭還從未先手發(fā)起攻擊,唯一的攻擊只是第一次飛上天空后破了自己的第四式的一招而已,而自己連出替身和洗塵丹都一一被其化解,親傳弟子為何如此強大。

  一邊想著,身子卻不停,從納戒里抽出一柄飛星烈風劍,施展出我們早已見過的火鳳山第三式火斬虛空,一劍聲勢劍威具備朝著陶辭一飛而去。

嗷大人

這書目前來說已經(jīng)斷更幾年了,但原因不是我不想寫了,是有些現(xiàn)實中的原因。   我從來沒都是那些能日更1w字的職業(yè)寫手,一天能有3k字就已經(jīng)很好了,所以此書還是會慢慢更,會隨時斷更,但承諾絕不會太監(jiān)。甚至我可能會先發(fā)另外一本書,發(fā)完了再回過頭來寫這本,現(xiàn)在把之前囤的章節(jié)都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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