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真假夜玫瑰1
“昨夜十二點整,我市最大一家珠寶店鎮(zhèn)店之寶被盜,作案人在現(xiàn)場留下卡片,經(jīng)初步推斷,疑似國際大盜夜玫瑰所為,警方已介入調(diào)查,目前還未有任何線索,這是本月來的第七次有名的大珠寶店失竊,望廣大市民知道......”電腦里那個聲音莊重的新聞支持人正播報著最近轟動全市的消息。
千島瞳神情冷漠的盯著電腦。
千島純端著一杯牛奶坐在了沙發(fā)上,最近倒是閑得慌,手有些癢癢的了,這個月已經(jīng)是第七次有人冒用夜玫瑰的名字偷東西了偷的是一些大珠寶店的名貴首飾,偷完之后便留下卡片,頗像夜玫瑰的手法,所以這個黑鍋便有夜玫瑰來背咯。
“查出來沒有。”千島瞳說,眼神卻一閃而過的冷意,雖然他們偷的是一些不算名貴的東西,但是確實有些敗壞了夜玫瑰的名聲,好歹也是國際大盜,怎么可能被一些不入流的小偷踩在頭上呢?
“吶,這里是那兩個人的資料?!鼻u純遞過來一份資料。
“鈴木香子,山本樹雄?!鼻u瞳看了看資料,不禁勾起一絲諷刺的笑,就憑他們這種人,也配用國際大盜夜玫瑰的名號?
眼神一冷,千島瞳問:“他們下一次的目標(biāo)是什么?”
千島純說:“東京東的鎮(zhèn)店之寶,‘情戒’?!鼻u純說。
“情戒?”墨紫色的眼瞳閃過一抹異樣的光彩,“那么,我們就來會會這個夜玫瑰?!?p> “嗯?!鼻u純點點頭,眉頭卻沒有舒展。
“你怎么了?”覺察到千島純的異樣,千島瞳問。
“我有很奇怪的感覺,”千島純說,“調(diào)查的時候,每一次找到的數(shù)據(jù)都是一樣的,特別奇怪,而且,好像有人在故意引導(dǎo)我們找到正確的資料,這次找資料,我只用了半天,若是以前,這種隱秘的資料憑我自己,恐怕也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什么意思?”千島瞳問。
“我想,也許有人暗中將資料外放,至于是否惡意,我不太清楚?!鼻u純說。
千島瞳未答話,心里隱隱有種不安,這種感覺,就好像自己被別人窺探著,一旦露出破綻,下一秒就會遭受打擊似的。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頭緒,”千島純說,“這兩天我一直在努力尋找這些信息的來源地,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p> “哦?”千島瞳勾起一絲笑容。
“不過,來源地有些奇怪,”千島純臉上出現(xiàn)一絲異樣,“居然會是東京大學(xué)!”
“東京大學(xué)?”千島瞳的臉也有些凝重,居然會是東京大學(xué)。
“好像是東京大學(xué)的學(xué)生,至于其他的,我便沒有查到了。”千島純挫敗的放下了手中的牛奶,無奈的攤了攤手,“我想還是去一下東京大學(xué)實地探查一下好一點?!鼻u純說,由于自己在日本待不了太長時間就要回法國幫助爸媽,所以來這里一個多月并沒有辦入學(xué)手續(xù),不過看來要長住了,這件事不查清楚,自己決不罷休,好久沒有這種被挑戰(zhàn)的感覺了。
“恩?!鼻u瞳點了點頭,想了想又說:“要不要讓哥哥給你加派人手?!边@個哥哥,當(dāng)然是千島集團(tuán)的那個二十一歲的董事長千島辰了,由于是男孩子,所以這些明面上的事情要讓他們做,說起來家族的經(jīng)濟(jì)基礎(chǔ),也是家族里的男孩子撐起來的,雖然千島辰和她們并不是親生兄妹,但感情也是不錯的,可惜家族有明確的規(guī)定,男孩子不能參與這些事,最多只能在不知道用途的情況下適當(dāng)幫一下,這些內(nèi)部消息,他們是不能知道的,所以千島辰只是知道“夜玫瑰”是家族的代號而已,其他的一無所知。
“不行!”千島純堅決的說,“我自己來!”黑眸里火光一閃。
“那好吧。”千島瞳無奈的說,看這情況,對方把純的斗志給激了起來,唉,純還是好勝了一點,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至于那個神秘的幕后操縱者,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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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大學(xué)法律系
“瞳?!币宦暵燥@稚嫩的聲音響起,千島瞳抬頭一看,對上了那雙如墨般的眼。
“什么事?!鼻u瞳問,這個看似小孩的簡新可不簡單,自己來東京大學(xué)那么久,居然沒有看透他,這個男孩,神秘至極。
“沒什么。”簡新笑著說,水墨般眼睛有種吸人進(jìn)入的魔力。
“瞳,你就答應(yīng)我吧~~~”又是一聲呼喊,不過那聲音確實帶上一絲撒嬌的感覺。
千島瞳未答話,只是埋下頭,繼續(xù)看書。
見千島瞳不理她,倉木茶語氣急,看著一旁憋笑的簡新,大聲說道:“笑什么笑,有本事你來!”這個千島瞳無論她如何威逼利誘,就是不肯轉(zhuǎn)系,甚至有一回自己偷偷地將她的資料打到藝術(shù)系里,第二天,電腦就被黑了,這讓她有些無力,這千島瞳實在是個好苗子,不把握住實在可惜。
“Bonjour!”(法語,早安的意思。)一聲清脆的法語問候,將教室里人的視線都轉(zhuǎn)移過來,下一秒,一個人影沖了進(jìn)來,在人們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飛快扒開了擋在前面的倉木茶語和簡新,抱著千島瞳就是一個熱烈的吻,咳咳,吻在臉上。
“小瞳瞳啊,有沒有想我啊~~~~”
倉木茶語石化了。
簡新的眉頭不經(jīng)意的皺了皺。
幾乎所有人心里都是一句話:“完了,這家伙簡直不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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