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錢是一毛一毛的掙得,所以他花的錢就要一毛一毛的算計著?!指?p> 每次回家好像都容易感冒,一回到家里抵抗力好像都變低了。可能是家里比學校要冷的好多吧,又或是家里是我們最容易放松的地方,于是連抗體也休息了。
在家里住了兩晚就走了,真是舍不得,人越大越戀家,哪怕是那一鍋熱氣騰騰的白菜豆腐燉粉條。
回到學校,林歌又投入到備考當中,期間的每個周末周六還得去上心理咨詢師的課。
不明白一點,既然念了心理學,畢業(yè)為什么就不能發(fā)學士證的同時在發(fā)一個心理咨詢師證?
其實,很多事情并不是我們能夠左右的。
林歌送咨詢師的培訓郵箱里下載下來的資料,打印一下,準備備考明年五月份的咨詢師考試。
新食堂打印社。
林歌:“我打印?!?p> 打印小子:“哪個郵箱?”
林歌:“163”
林歌看看郵箱的東西:“要這個,這個,你打吧,哎,等等,那個二級的不打,暈,你手真快?!?p> 打印那小子手也太快了,直接給按了。
林歌心想,算了打就打吧。
打印機不停的在嗡嗡著,林歌合計著,怎么還沒打完呢?
終于停下來了。
林歌,真想罵一句,我……
這多少張。
老板數(shù)都沒數(shù),直接張嘴:“45塊錢。”
300多張啊。
林歌:“我剛才說了哪個二級沒讓他打,他自己點的,給我打了這么多?!?p> 老板:“那誰管,反正打出來了,趕緊給錢?!?p> 真想給那老板一拳,瞧瞧他的嘴臉,典型的那個尖嘴但是還不是猴腮,而是耗子腮。
罵的,明擺的搶劫嗎,正想發(fā)威一下,突然想起一句話:“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暴躁,不好,不好”,就當花錢買個教訓了,也怪自己,當時說出來就好了,省著過后后悔。
小新:“林歌,這是咋了,讓人給煮了?”
林歌:“媽的,剛才讓新食堂打印那個給訛了?!?p> 小新:“什么,就那個,頭發(fā)像鳥窩那個?”
林歌:“他家那個打印那小子,我沒讓他打那個,他手快給打了,打了300多張,40多塊錢呢,我兜里就揣了20多塊錢,后來給厲崇打電話,現(xiàn)從她那借的50塊錢?!?p> 小新:“那你干嘛給他錢啊”。
林歌:“我不想和他在那吵吵?!?p> 小新:“你就該呀,要我我就不給?!?p> 林歌:“當時也怪我,可能沒說明白?!?p> 小新:“你沒看貼吧里罵那打印社老板的嗎,說什么老板自己說自己有精神病,有個小姑娘打印完事之后把P4落下了,回來找老板就說沒看見,后來那個小姑娘說要調(diào)出新食堂的監(jiān)控錄像,這下那老板才把P4拿出來,還說自己有精神病。反正網(wǎng)上很多人都罵這個人,你還上他家打印?!?p> 林歌:“那我不去他家,去誰家啊,老食堂那個也是他們家開的。去校外有點遠,有些時候要是著急交個論文什么的,不值當跑校外去打印?!?p> 林歌:“那個老板一看就比較摳那種的,你想想他的錢是一毛一毛掙的,所以讓他掏個一毛一毛的他也的算計算計?!?p> 小新:“哎呀,林歌又有理論了?!?p> 林歌:“小錢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