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廬頓怒:“清沐!你什么意思!歐陽不是你!他——他——”
孫清沐驟然道:“他當然不是我,他有尊嚴,他高貴,他是男人。他不屑用美色左右太子的想法,我活該被送來這里,我活該成為全天下的笑柄,更活該被太子……”
“清沐!”
孫清沐苦笑:“失禮了,既然你都來了,我當然該給你面子,我去看看太子,爭取讓太子收回成命?!?p> 襲廬聞言頓時覺的有了希望,其實孫清沐很好看,只要他愿意犧牲歐陽就有救了:“多謝?!?p> 孫清沐連笑都省了:“不敢當,小神童,趕緊離開這里吧,否則不小心被太子碰到,我可不能保你清白!”
“你——”襲廬恨的咬牙切齒,他才不會跟惡心的太子……
可襲廬看著孫清沐頹廢的離開,心里沒來由的為他惋惜,曾經(jīng)那位風華絕代的軍師、能撼動焰國文壇的第一智者,如今已經(jīng)沒了當初的鋒芒,失了他的銳氣,想必做太子的男寵對他打擊很大。
一刻鐘后,孫清沐繞過層層關卡,心平氣和的出現(xiàn)在太子寢宮,就算不是為了歐陽,他也該為他心愛的女孩救歐陽逆羽一次不是嗎?愛情,誰說的清呢?
孫清沐剛踏入太子寢宮,聽到里面?zhèn)鱽硎煜さ募饨泻妥分鸬逆覒蚵暯z毫不覺的驚訝。
孫清沐如常的打開房門,果然是太子在跟穿著清涼的美男們玩抓鷹的游戲,而那些尖叫則是巨大的籠子里,互相殘殺的互斗,最終勝利著可得到黃金百兩。
孫清沐沒有出聲,候在一旁等著太子盡興,眾人之中,他曾經(jīng)也俊美到讓太子一年不殺人,不過那已經(jīng)是以前的事了,現(xiàn)在不過是全天下的笑話。
一炷香后,太子提上褲子陰森森的笑著從地上爬起來,順手掐死了與‘他’剛剛歡好的男人。
孫清沐眉頭也不皺一下,有人說太子神經(jīng)不正常,孫清沐覺的有道理,只是沒人敢說。
“有事?”
孫清沐平靜的上前,笑著幫太子整理衣物,無限嬌媚的抬起頭對著太子魅惑挑眉,他容貌不差他知道:“太子,微臣想你了,難道你不想清沐嗎?太子,如果是不是您有了歐陽將軍就不要清沐了,清沐不依,清沐不讓將軍——”
焰宙天聞言驟然掐住他的脖子不屑的看著他:“孫清沐!你算什么東西!以前縱容你不過是想看看螻蟻怎么掙扎!你竟然敢玩到本宮頭上!信不信本宮讓你血濺當場!”
沈飛端著茶進來,見太子掐著孫清沐,驟然扔了手里的盤子,驚慌的沖過去握住太子的手:“太子,太子,有話好好說,清沐肯定不是故意的,太子息怒,太子息怒!”
孫清沐臉色漲紫,張著嘴想說什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了也好一了百了!。
沈飛不斷搖頭,不行,不能死,他們已經(jīng)堅持了這么多年,就這樣死了多不值,他們還沒有看到焰國昌平、還沒有肅清匪患,多少子民生活在災難之中,他們怎么能就這么死了。
孫清沐苦澀的想笑,真以為憑他們的力量能左右太子的想法嘛!別天真了,太子嗜殺豈是人力能改變,若想救國不如殺了太子干脆!、可惜太子武功奇絕想殺她談何容易!孫清沐艱難的咬住舌頭,還不如死了有尊嚴!
焰宙天突然松開手,笑容更加嗜血:“想死!沒那么容易!來人!把他賞給今晚獲勝的勇士享用,今晚——朕與民同樂!”
孫清沐聞言頓時臉色慘白!
沈飛驚恐的跪在地上拉住太子的腳:“太子饒命!太子饒命!清沐一時沖撞了太子是清沐該死,太子,看在清沐伺候您三年多的份上繞了他吧,太子,求你給清沐一次機會,清沐一時情急才……”
焰宙天一巴掌甩在沈飛臉上,轉(zhuǎn)而卻突然蹲下身溫柔的盯著沈飛看了很久,然手抬起手,憐惜的摸摸他光滑如綢的肌膚,沈飛有一張令天下女人都汗顏的容貌:“你說讓本宮放過清沐?”
沈飛哭著道:“肯請?zhí)映扇 ?p> 焰宙天突然指向籠子的方向,厲聲道:“好!你代替他伺候那位勇士!”
孫清沐驟然跪下:“太子,此事與沈飛無關,是我的錯,我去?!?p> 沈飛突然道:“不,我去。”他除了長了一張臉根本沒有用處,活著也是廢物,讓他去!
孫清沐一把掃開他:“滾開!我跟你熟嗎!太子在罰我,跟你有什么關系!太子,微臣愿意領罰?!?p> 三個時辰后。
從大殿走出來的孫清沐想過一頭撞死,凌亂的衣衫殘破的披在肩上,嘴角和下身都是血跡,他慘痛的表演取悅了那位高傲的太子,太子寬容歐陽逆羽晚一天入宮,孫清沐望著刺眼的日光,心想,但愿歐陽逆羽有時間逃走!
這也是他唯一能為她做的了……
歐陽逆羽不見了!
十年了!再次有人敢違逆焰宙天!
焰宙天目光陡然陰冷,當年連生了六個女兒的當朝皇后,為了鞏固在后宮的地位,慌報六皇女是六皇子,順利登上太子之位,可九年后,皇后竟然生下了七皇弟,于是總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皇后,突然想殺了焰宙天掩蓋欺君之實。
焰宙天怎么肯,出于求生的本能,焰宙天反手殺了母親、掐死了幼弟,淹死在場的所有宮女太監(jiān),保住了她太子之位!
這次……
焰宙天一掌拍碎了手里的茶杯:“敢跟本宮作對!緊急戰(zhàn)事還是皇上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