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尚目光冰冷的走回右白波山,一個人走進一間幽靜的密室,吩咐心腹把守好密室,關上厚重的石門,密室里一片漆黑。
賈尚輕輕點著了一個火折子,扔到了密室中間的大鼎里,大鼎里瞬間升起一顆巨大的幽藍色火焰。
“冥燊大人,您在么?”賈尚等了很久,都沒有人回答他。
突然火焰中傳來腳步聲和人的說話聲,“冥燊大人,好像有人找你?!?p> 一個慵懶的聲音說道:“誰呀,不用管他,一大早吵吵鬧鬧的煩死了。冥炇,把傳音火給我關了。”
那冥燊大人的手下冥炇說道:“大人,都已經(jīng)晌午了,麻煩大人起床好么!”
冥燊的聲音很慵懶,“我每天日理萬機,睡睡覺怎么了?!?p> 冥炇嚴厲的說道:“大人,萬一那人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怎么辦?還有大人何曾日理萬機過?大人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該為我們這些當下人的考慮考慮,我們冥府比毒府、花府每年對組織的貢獻值少了一倍有余?!?p> 冥燊打了個哈欠說道:“不要管別人怎么樣,老和別人比來比去的有意思么,做好自己的就好?!?p> 冥炇聲音有些憤怒了,“大人!我們現(xiàn)在連自己的工作都沒做好,如果再這樣下去我們就要解散了?!?p> 火焰中又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冥燊的聲音從藍色的火焰中傳了出來,“誰在呼喚我?”
賈尚滿頭黑線,這叫冥燊的人到底靠譜么,“大人,在下右白波山寨主賈尚。”
“原來是賈尚啊,”冥燊緩緩的說道:“那么你是誰呀?”
賈尚好懸吐出一口血來,他額頭上青筋直冒,語氣不善的說道:“大人兩年前找過在下,說哪日想要統(tǒng)領整個白波谷的時候可以找大人。”
“我說過么?”冥燊又打了個哈欠,“好像是說過,哎,我一天日理萬機的太忙了。既然說過,那好吧,我就幫你統(tǒng)治整個白波谷。不過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能助你統(tǒng)領整個白波谷,不過需要你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p> “什么代價?”
“嗯,三斤豬肉、二兩白酒、不,還是五兩吧,然后再來點花生毛豆什么的?!壁鲈秸f越興奮。
“大人!”火焰里傳來冥炇憤怒的咆哮聲,“大人請您工作的時候認真一點好呢?
“哎呀,你好煩啊,一點下人的規(guī)矩都沒有,知道了,知道了?!?p> 幽藍色的火焰猛地一跳動,一個烏龜殼從火焰里飛了出來掉落在賈尚的腳前,冥燊懶散的說道:“先把協(xié)議簽了,用你的血在龜殼上寫上自己的名字,這個東西就是走個形式,龜殼你簽完自己留著吧。”
賈尚撿起腳下的龜殼,龜殼上是密密麻麻的甲骨文,上面的字一個都看不懂,賈尚想都不想就咬破手指在龜殼上寫下自己的名字,那叫冥燊的大人看起來相當——奇葩,這東西簽了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壞處。
“簽好了?”冥燊懶洋洋的問道。
賈尚雙手捧著烏龜殼,“大人,已經(jīng)簽好了,希望大人助我得到整個白波谷,事成以后定有重謝?!辟Z尚心說也不知道這叫冥燊的大人真的有那個實力么,別到時候出現(xiàn)偷雞不成蝕把米這樣的事情來了。
“重謝什么的就免了,我只要兩樣東西就可以了。”
賈尚暗暗竊喜,如果只付出兩樣東西的話就得到整個白波谷那可是件相當劃算的事了,“不知道大人想要哪兩件東西?”
冥燊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起來,“我只要兩件東西,一件是整個白波谷,一件是你的靈魂?!?p> 賈尚倒吸了口冷氣,他現(xiàn)在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絕對是被騙了,拿著烏龜殼的雙手越來越疼,賈尚急忙將手里的烏龜殼扔了出去,龜殼重重的砸在盛著幽藍色火焰的大鼎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龜殼雖然不在手上,可賈尚的手卻越來越疼,就像有上萬根針扎進手中一樣。賈尚將手舉在眼前,手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條猙獰的黑蛇正看著自己,他嚇了一大跳,想要甩掉手中的蛇,可那毒蛇反應更快,快速的張開了嘴巴一口咬在賈尚的腦袋上用力一扯,賈尚就覺得頭暈目眩,那黑蛇沒有咬在賈尚的額頭上,而是咬在他的靈魂上,黑蛇一扯將賈尚的靈魂扯了出來,接著鉆進了賈尚的身體里,至于賈尚的靈魂則被關進了烏龜殼中。
“冥炇,一定要扮演好賈尚的角色,知道了么?”
奪取賈尚身體的冥炇笑著撿起了地上的烏龜殼說道:“大人盡管放心,屬下手中還有賈尚的靈魂,遇到事情的時候還可以問他,如果他不回答,屬下有一百種方法讓他開口。”
“這賈尚可真夠蠢的,你現(xiàn)在白波谷內(nèi)部多設下隱蔽的陣法,我需要準備十天左右,到時候就可以輕松拿下白波谷?!壁鲆桓膭倓傤j廢慵懶的樣子,說話的聲音變的異常冰冷。
“屬下一定會辦的讓大人放心?!?p> “白波谷可是個不錯的地方,這里是一處天然的煉丹寶地,可笑的白波賊空守著寶地卻沒一個會煉丹的,也沒一個人知道這地方是煉丹寶地。我不光要得到整個白波谷,還要將白波谷中所有人的靈魂全部抽出來充實自己的幽冥大軍,上百萬的靈魂,那可是大補啊。如果能拿下白波谷,我們,”冥燊說著說著又打了個哈欠,聲音再次變的慵懶起來,“如果能拿下白波谷,今年的貢獻值應該就夠了,起碼我們今年就不用解散了。其實解散了也沒什么,去花府當個下人也挺好的?!?p> “大人!”冥炇簡直是無語了,冥燊大人說不上什么時候就腦袋抽風,“大人有點志氣好么,再說了花府也不要男的??!”
“不要男的,真是好可惜啊,我都想好了老了去那看門來著,哎,理想泡湯了。”冥燊的語氣中透露著濃濃的失望。
“大人!”冥炇又一次發(fā)出憤怒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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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軍們都很興奮,終于有一個家了,可以和被朝廷追著屁股跑的日子徹底說拜拜了。
張大山跟在周倉身后來到九蛇峰,可以看到九蛇峰是一座大山有著九個尖尖的山頭,山頭高聳云間,在山下看,就像是九條蛇藏在云間,讓張大山不由得感嘆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九蛇峰竟然如此壯觀。
經(jīng)過了一個臨時搭建的破舊山門,往上走到半山腰時有一座看樣子有些年頭的房子,房頂上鋪著一層雜草。
郭大指著房子說道:“這就是我們臨時的議事堂,不過現(xiàn)在既然決定長久住下來了,肯定是要再蓋一座好的?!闭f著說著郭大的臉紅了,這議事堂有些太寒磣了。
“現(xiàn)在黃巾主要的首領死的死躲的躲,能有個地方休整已經(jīng)很好了?!敝軅}覺得這九蛇峰就是并洲黃巾的希望之地,“對了,郭渠帥,能否進廳堂一敘。”周倉說著看了看四周跟著的其他黃巾軍。
郭大點了點頭進到老房子的客廳中,剛一推開門屋子里的灰飄了出來,嗆的張大山不住的咳嗽,郭大看了眼張大山?jīng)]有言語,吩咐手下把好了房門。
“周——”
周倉示意郭大不要說話,低聲說道:“各位可有能隔音的符咒?”
楊奉從懷里掏出一張符咒來,“我這就剩下幾張了,有什么大事關門還不行還得用隔音符咒?!?p> 周倉伸手接過符咒貼在門上,這才說道:“還是小心為妙,俺要說的事關乎黃巾的未來?!?p> 郭大指著韓暹說道:“老周,這是我在并洲結交的兄弟,韓暹?!惫笥种钢軅}說道:“這位是周倉,周元福?!?p> 韓暹一愣,“不是叫什么灞波兒奔么?”
老周笑著說道:“俺不便在人前暴露身份,所以不得已騙了韓兄弟,韓兄弟俺老周給你賠不是了?!?p> 郭大笑了,“老周你說你也挺有意思,怎么跑到并洲來了,還取了個名字叫什么灞波兒奔,你也真敢說。對了,聽說公子被通緝了,并且賞金不低,你不跟公子,公子現(xiàn)在安全么?”
楊奉在一旁說道:“地公將軍的手下還有張燕、廖化等人,想必公子現(xiàn)在應該很安全。對了,我們在這討論這些事讓這小丫頭聽見真的好么?”
郭大打量著小丫頭,這小丫頭看上去很面熟啊,難道是,不可能吧?
“我說的話各位切莫往外去說,你們面前的這小丫頭正是張?zhí)鞄煹膬鹤訌埮凸印!敝軅}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