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案件解決的時候。江東還是有點興奮的。江東特意在偵探事務(wù)所的鏡子前站立了很久,但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看的小羅也感到奇怪了,對江東說道:“你今天為什么老照鏡子???”
“沒什么?有點心事而已?!苯瓥|不方便與小羅明說。
“其實我還有點小問題,沒有搞清楚?!毙×_說道。
“還有什么疑問?”江東的心情很好,說什么都很高興,一副春guang滿面的樣子。
“就是歐陽虹弒父的動機。她難道只是為了她的兩個哥哥嗎?她自己就沒有什么好處了嗎?還有那個叫陳銀仙的伙計是怎么死的呢?”小羅提出了疑問。
“這也是?!蔽覀?nèi)パ膊斗恳惶税伞?p> ……
老上海的巡捕房,簡單而又單調(diào),但卻充滿了威嚴。
“黃所長,別來無恙。”小羅對一名穿著警服的中年男子說。
“是羅小姐,是什么風(fēng)把你給吹過來了?”這位叫黃所長的男人說道,“許偵探大駕光臨,我猜你們來是為了歐陽小姐的案子吧?!?p> “黃所長果然高明,我們是有點疑問想來打聽一下?!苯瓥|客氣地說。
“如果想知道案子的一些詳情,你們就問我吧,我慢慢向你們道來?!秉S所長說。
“黃所長真是神速,原來案子已經(jīng)審清了,那我們恭敬不如從命,聽黃所長講講案子?!苯瓥|對黃所長的手段高明大為稱贊。
三個人坐下來,聽黃所長講著案情的經(jīng)過。
“歐陽虹小姐最近好像缺一筆錢財,她就向她父親借錢。好像數(shù)量巨大,她父親當(dāng)然就沒有答應(yīng),于是她懷恨在心。這是家庭內(nèi)部矛盾。一直以來,她父親與她的兩位哥哥的關(guān)系都不是很好,這就是所謂的導(dǎo)火索。于是她就買兇殺人,她一共準(zhǔn)備了兩種方案,第一種方案就是躲在床下的那種,如你們所推理的一樣,結(jié)果成功了,而犯案的實施者就是家具店的那位伙計陳銀仙。陳銀仙是由歐陽虹小姐偷偷地帶入家中的,再悄悄地帶他走的。第二種方案就是在公司中,趁她父親去廁所的時候伺機刺殺,這第二種方案結(jié)果在許偵探你身上上演了?!边@案子真講起來也不復(fù)雜。
“原來如此……”小羅長舒了一口氣。
“就是歐陽虹弒父的動機,只是為了錢嗎,銀行家的家中應(yīng)該不會很缺錢吧。還有那個叫陳銀仙的是怎么死的呢?”江東提出了疑問。
“這家中事情的具體細節(jié),我也不是很清楚。畢近是人家家里事,歐陽虹小姐沒有細說。陳銀仙之死的那個案子,我是知道的,他是被毒死的,那個案子現(xiàn)在還沒有破,但是歐陽虹小姐不承認這個案子是她干的。”黃所長說道。
“那我們再審問一次吧?”江東提議道。
“恐怕不行了,她已經(jīng)被釋放了,這是歐陽家的丑聞,歐陽家不想宣揚,把她保釋了。另兩個幫手是黑爺手下的,黑爺既然開口了,我也不好違背,所以……”黃所長說。
“與黑爺有關(guān)?算了這個案子,我們也不追究了。銀行家歐陽正雄的案子結(jié)了。再見黃所長。”小羅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與黃所長道別。江東不知道黑爺是誰,看小羅的樣子,也不便多問,就這樣離開了巡捕房。
一路上江東一直在想,老上海有青幫,紅幫等黑社會,這些幫派神通廣大,名不虛傳,巡捕房也沒辦法,黑爺一定不是什么小角色。
回到偵探事物所,江東覺得這銀行家的案子是結(jié)束了。江東也能理解歐陽虹的保釋這種情況,畢竟是大家族的事情。一邊想著江東走到廁所間,準(zhǔn)備洗把冷水臉。在江東順手把門關(guān)上的一剎那,感到有點不對了。眼前的鏡子發(fā)生改變。那久違的聲音又在江東的耳邊想起。
“看來,你已經(jīng)很好的解決我的事情,非常感謝你,看來我真找對了人。”神秘人說。
“你到底是誰?,既然案子已經(jīng)查清了,那你就放我回去吧?!苯瓥|說。
“我是誰,你遲早會知道的。等你回到自己的那個時空,你會得到你的報酬,你會發(fā)現(xiàn)有所不同的?!彪S著神秘人的聲音漸漸逝去,鏡中產(chǎn)生了強大的引力。
一剎那之后,江東發(fā)現(xiàn)又站在醫(yī)院的洗手間里,自己身著白大褂,手表上的時間還是那個快下班的時候。江東走出了洗手間,來到了護士臺旁,一看掛著的電子臺歷3月31日,時間一點也沒有改變,就好像什么也沒有發(fā)生過的一樣。
“江醫(yī)生,你怎么還沒有下班,有什么要交待的嗎?”一位護士問江東。
“沒什么,這就回去了?!苯瓥|說。
難道剛才的是南柯一夢?這些感受起來太真實了,但是現(xiàn)在也沒有改變,就把它當(dāng)夢境吧。
江東走出了醫(yī)院內(nèi)科大樓。
----- (第一章 完) -----